“老闆,BR的執行長已經到了、”
劉陽坤看了看時間,兩點鐘?德國人的時間概念還是一如既往的刻闆。
“恩。”
“那......”您老人家從家裡出門了麼?
後半句,蔡芬沒敢問出來,上去給老闆送文件,她可是被司空老婦人揪着頭發轟出門的。她就一打工的,又不爬床又不求上位,她容易嘛她。
“等着。”劉陽坤想來不是啰嗦的主兒,甚至沒聽完蔡芬的後半句,就把電話給挂了。韋山從後視鏡瞄了一眼劉陽坤,看着前面動也不動的車隊,咬咬牙,帶着劉陽坤抄小路了。
沒有等到老闆回答的蔡芬,傻傻的看着聽筒,眨了眨眼睛,一臉的蒙逼。
蔡芬不知道劉陽坤這個老闆什麼時候回來,隻能讓項天雄這個業務部經理去招呼着客人。
得知自己中獎的項天雄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老子不會德語”
蔡芬瞪眼,這叫什麼事啊。“會說英文的吧”
“剛才那個傲慢的雄雞叽裡咕噜的說了一大串的德語,你哪隻耳朵聽見人家說德語了。而且老闆不是一早交代你去找翻譯嗎,人呢?”
聽完項天雄的話,蔡芬瞬間崩塌:“老闆什麼時候叫我找翻譯了?”
“哎~不是吩咐巧月說了嗎。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項天雄瞪眼。
“艹!老娘這是被算計了”蔡芬的牙齒咬的咯咯作響。
“現在最要緊的是把眼前這件事解決了,什麼招都沒有,老闆來人肯定把我們給卡巴卡巴的剁了。”
“這會兒上哪兒去抓啊?!人事部倒是給老娘招個精通八國語言的人來啊。”蔡芬跺腳,吼道。
“我去吧,我大學選修過德語。”
蔡芬和項天雄豁然轉身望向餘巧月。看到陷害自己的罪魁禍首,蔡芬氣的都想撲上去把她那張得意洋洋的臉給抓爛。
餘巧月示威似的沖着蔡芬笑了笑,勾了勾特意飄散在臉頰邊的兩縷頭發,“我學的德語,大學還做過幾年的原文翻譯。”
蔡芬和項天雄對視了一眼,默契的看懂了彼此眼中的意思。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真以為自己是個菜,遲早滾蛋,不,把眼前的事情解決了之後就讓她滾蛋。
“行,救你,趕緊跟我走。”項天雄擺擺手讓餘巧月跟着去,他自己則已經轉身疾步朝會客室走去。
餘巧月微微垂着的唇角勾起了一抹冷笑,再擡起頭時,揚起了看似溫和傲氣的笑意。從蔡芬身邊擦身而過的時候,還可以挺了挺腰闆。
看着吧,這隻是個開始,總有一天,站在劉陽坤身邊的位置會是他的。
蔡芬靠在工作台,雙手環胸注視着踩着高跟鞋離去的傲然身影。露出一抹冷笑,這人怎麼就變得這麼快呢?
才剛進公司的時候,還是個清清爽爽的妹紙,從馬尾到妖娆波浪卷、從平地到十寸恨天高、從體恤牛仔到套裝絲襪、從清純到濃妝豔抹、從幹淨到市儈算計。裡裡外外都被這個大染缸渲染的那麼徹底,一點渣都沒剩下。
想當初,剛出社會那會兒四處碰壁,一點一點的摸索打滾爬到現在,他是不是台遜了一點?所以才讓人覺得她很好欺負?
滴。給人家填點堵是應該的,鞋子穿的太高摔跤什麼的也是很有必要。
等易若然推開門進去的時候,劉陽坤正黑着臉坐在主位上,一旁的德國人正露出得意洋洋的笑容。
劉陽坤都快氣炸了,好在他還懂得掩飾一下自己的表情。眼神裡的殺氣一直在醞釀,他們的談論中,想要歐洲市場的調查數據,結果餘巧月連找都找不到,手忙腳亂的除了洋相不說,還讓人鑽了空子。
“抱歉,路上有點堵車來晚了。談判結束了?”示意項天雄把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餘巧月拎出去,邊說便整理起桌上淩亂的數據報表。
“當然沒有,我們等的不就是你這麼優雅漂亮的女士嗎。”德國佬嘴裡難得蹦出來這麼好聽的話。
“韋伯先生,您過獎了。那麼我們的談判可以開始了嘛?!”易若然慰問捂着唇輕笑了一下。
“......其實......”我們已經談得差不多了。
“這次的新項目是淩天集團打入歐洲市場的關鍵,BR作為牽線人,我們集團的要求不高,隻是有一點,之前您跟淩天集團所有的合作方式取消。之後,會随着新項目的合作産生新的方式,既然雙方都有繼續合作的意向,我希望韋伯先生能夠接受,劉陽坤先生跟前任老闆處理工作方式的不同。”
易若然完全不給德國佬說話的機會,強勢的重新開始這一次的談判。至于剛才那個蹩腳的小助理,隻是過來招呼而非談判。
韋伯臉色有些發獎,勉強扯開了一抹笑容,“其實,我們剛才已經談到後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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