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手最大的弱點就是女人。說難聽點,就是好色。這已經讓他在以往的任務中吃了不少的苦頭,也被雷恺教訓過很多次,但是他就是死性不改,再大的事一遇到女人就精蟲上腦!什麼狗屁任務都被丢在腦後。“毫無防備?”禦城挑起濃眉看向惱怒的鬼手,腦裡猜測着他口中一直咒罵的女人怎樣才能讓鬼手毫無防備,然後偷走他貼身保管的東西。畢竟他的伸手并不差。“拜托!别用這種眼神看着我好不好?”鬼手怪叫道。“知道對方是誰的人嗎?”發問的是雷恺。“呃……”鬼手面露難色的搖搖頭,藍眸随後快速的一閃:“啊!對了,她應該是個日本人,大概這麼高。”擡起手比劃了一下高度,“還有什麼?”蘇心瑷打開電腦,細長的蔥指熟練的在鍵盤上敲打着,調出所有符合條件的人員資料。“長的相當美麗,用你們的話怎麼講來着?呃,傾國傾城?右眼角下面還有一顆痣,啊!大腿上也有一顆!屁股上也有!”他偏頭努力回想着那個女人的特征,沒有看到衆人鄙視的眼神--!蘇心瑷無奈的擡手打斷他:“這樣的女人太多了,你能不能說點有用的?比如,她随身有沒有标志性的東西,或者是和别的女人不一樣的地方?”鬼手藍眸倏地一眯,一個畫面從他的腦中閃過。除了那張美豔的東方面孔,她背上傷痕也讓他印象深刻。雖然現在隻有淡淡的粉色痕迹,不仔細是很難讓人注意到的,可以判斷是很久之前的傷了,但是他很清楚那絕對是類似鞭子這樣的東西留下的傷痕。一簇火焰在他的藍眸裡跳動着。她曾經遭遇過什麼可怕的事情?是誰如此狠心在她如錦緞的背後留下這樣的傷?無數的疑問在他的腦力盤旋。他一定要找到她!蘇心瑷的小手在他眼前來回擺動,試圖引起他的注意。“喂!喂?在想什麼?眼神這麼可怕?”“咦?小瑷,你是不是換了浴液了?我還是喜歡你先前用的那個牌子的味道。”藏起情緒,鬼手嬉皮笑臉的執起蘇心瑷近在咫尺的黑色卷發在鼻尖下面享受的吸了吸那股誘人的清香,敏感的感到後背一陣寒冷。“想讓我砍了你的手嗎?”禦城冷冷的開口,手上不知何時多了一把拆信刀在把玩。鬼手灰溜溜的摸摸下巴,開什麼玩笑,好色歸好色,若是吃飯的家夥沒有了他還混個屁。“啧啧,我怎麼記得小瑷是老大的女人,皇帝都不急,你個太監急什麼?”繞過滿臉通紅的蘇心瑷轉過電腦長指自顧自的敲着鍵盤繼續查找資料。一直沉默的雷恺微微勾嘴角,眼裡閃過一絲笑意。“你的命早晚會葬送在你那張賤嘴上。”每次提到這個事,禦城都是滿肚子不滿。蘇心瑷名義上還是雷恺的未婚妻,等事情過後,他一定要修正這個錯誤。蘇心瑷心裡活像揣了個小兔子,砰砰砰跳個不停。今天她才知道禦城對她的心。他怒氣騰騰的拉着她回到她的專屬房間,先是粗暴的撕了罩在她身上礙眼的男性襯衫,而後不顧她的反抗用一個極其熱辣的長吻來宣告自己的長久以來苦苦壓抑的感情。吻的她天旋地轉,雙腿無力的顫抖着,若不是被他緊緊的抱着,她根本無法站穩。她不知道自己竟然也會迷失在他的吻裡。在她将要窒息的時候,他放開了她,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聲音嘶啞的丢下一句話便匆匆離開了。“不是隻有那個男人才值得你去愛。”她愣愣的坐在地闆上好一陣才能緩過神來。天,他那句話是什麼意思,她根本不敢去深想。但是他臨走前看她的眼神一直在她的心頭纏繞。那是一雙和雷恺不一樣的雙眸。雷恺看向她的眼裡從來沒有過一絲男女之情,這點,她懂的。他對她和對别的女人無異,或許也有那麼一點不同,但那也僅限類似于兄妹之間的感情。即使他從未說過,她也知道他永遠不會愛上她。從很早前就知道,在他的眼裡,她根本看不到自己的影子。他的心早已經被另外一個女人占據着。她隻是倔強的默默的等待,無望的等待。漫長的等待耗盡了她身為女人的自信,耗盡了她的心裡僅存的那點希望。她甚至已經開始覺得自己根本是個不值得愛的女人。而禦城,那個一直在恺身邊沉默内斂的男人,她一直隻把他當做是同伴。他話不多,更多時候是沉默到近乎冷漠。她甚至都覺得他根本沒有正眼瞧過自己的模樣,——其實是她根本沒有正眼看過他的長相。原來他竟然也長着一張如此俊美的臉龐。他的眼神堅定而摯誠,火熱而溫柔。隻那一眼,便已經讓她的心久久不能平靜。她偷偷的擡起頭來尋找他的眸子,卻發現他竟然也正看着自己。那黑眸裡迸發出來的炙熱幾乎要燒痛了她,讓她狼狽的想逃。一旁忽然傳來一聲輕笑,“你吓着她了,禦城。”“我會給她時間。”說話的時候,禦城的視線依然一瞬不轉的看着她。這句話與其說是對雷恺說的不如說是故意講給她聽。鬼手忽然雙手一拍,藍眸閃爍盯着顯示器上的照片大聲叫着:“啊!就是她!這個該死的女人。就是她偷了我們的貨!”蘇心瑷彎身看了看屏幕上的女人,思考了一會,細眉蹙起。“你确定是她?”“化成灰我都認得她!”鬼手咬牙切齒道。從他手中盜走了東西根本就是在侮辱他的能力。“怎麼?”雷恺看出她的面色凝重。“她,就是戰傾城。”蘇心瑷緩緩說道。室内頓時陷入一種詭異的氣氛。戰傾城,人如其名,美麗的傾國傾城。任何人聽到這個名字都會發抖。因為她是一個為了錢連嬰兒都可以殘忍殺掉的冷血殺手。雖然身為女子,但是卻絕對不能小看。“原本她不屬于任何組織,近幾年她已經很少露面,有人說她已經退出殺手界了。不過也有消息稱她現在隻為一個人工作。除了這個人她不再接任何人的生意。”蘇心瑷腦子快速的閃過所有關于戰傾城的資料。“那麼她現在出現在台灣,還偷了芯片和藍圖,應該就是受了這個人的指示了。”禦城眯起黑眸。“誰?”雷恺腦裡浮現出了一個男人的名字。“不知道。不過我會盡快查出。”“管他是誰呢,我一定會找到她的!”鬼手沒被她的身份吓到,摩拳擦掌到。“别最後落得讓我們替你收屍的下場。”雷恺不給面子的說道。“老大,你不能小看我的能力!”鬼手哇哇叫着。回答他的是三人一緻抛給他不屑的白眼。他黑色的子彈頭内褲房門被輕輕的打開又被輕輕的關上。然後傳來一陣悉悉索索的脫衣服的聲音。黑暗中似乎帶有一絲血腥的味道。原本在床上裝睡的林七七睜開雙眼望着立在床邊高大的背影。封澔察覺的轉過身,脫到一半的外套又穿了回去。“我以為你已經睡了。”看着他有些反常的動作,林七七拉緊睡袍起身來到他跟前,輕輕的掀起他的西服外套,一股濃重的血腥味道充斥着鼻間。“你受傷了?”她急忙拉開床頭燈,燈光下他右肩膀上醒目的大片血迹已經染紅了大半個襯衫,顯得十分的刺眼。“不礙事。”嗓音中帶着一絲疲倦。“不行,你得去醫院!”顯然他受的并不是輕傷,他一向整潔的衣衫此時已經髒亂不堪,原本潔白的襯衫現在已被鮮血染成紅色。仿佛剛剛從戰場回來的一般狼狽。“我沒事,已經包紮過了。”看着她眉間的擔憂,他輕輕勾起嘴角,這女人是在擔心他嗎?“你管這個亂纏一氣稱作包紮?”她冷冷的瞥了他一眼。不知為什麼,她無法對這個受傷的男人不管不顧。他嘴角更加上揚,“真的沒事,七七,我有點累,不想動。”事實上他已經三天沒有好好的睡過一覺了。七七咬了咬唇,轉身沖出房去,再回來時,手中多了一個白色的急救箱。“坐好。”她讓他在依靠在床頭坐好,雙手輕輕的解開他的紐扣把襯衫脫了下來。拿起剪刀剪開纏在他肩上浸滿鮮血的紗布。當他誇張的傷口暴露在她眼前的時候,她不敢置信的倒吸一口冷氣。“你确定不用去醫院嗎?”這個深可見骨的刀傷猙獰的出在她眼前,讓她心裡沒來由的一緊。“确定。”他點頭。她猶豫了一下,然後打開急救箱拿出工具仔細的為他清洗傷口。封澔從頭到尾一直看着她,沒有錯過她細緻的臉蛋上任何細微的表情。那不同于平日她刻意的裝出的柔順,他看的是她眼中貨真價實的擔憂,這無疑讓他的心情大好。“會痛,忍一下。”她雙手微微顫抖将浸了消毒藥水的紗布輕輕在他傷口上消毒。傷口處不斷的冒着白色的泡泡。她的心跟着微微抽痛。她緊緊的咬着下唇似乎在忍耐着什麼。右肩上劇烈的疼痛讓他甚至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看着她幾乎皺成一團的小臉,他擡起另外一隻沒有受傷的手臂,輕輕順着她僵硬的脊背,不着痕迹的靠近她。“沒事的,别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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