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源知道惠甄跑錯方向了,心急火燎的喊了好幾聲。無奈惠甄根本聽不到他的聲音,并且力氣大得吓人,一口氣把惠源拽到了酒吧外面。跑了一段路,惠甄差點斷氣,彎着腰,雙手撐在膝蓋上,張大嘴巴喘得像頭牛似的,反觀惠甄,臉不紅氣不喘,仿佛隻是閑庭信步的走了幾米。惠源:“……”他再次在體力方面自閉了。惠甄心情不好,連帶着臉色也不怎麼好看,她背對着惠源,等到惠源喘夠氣了,才沉聲開口:“給惠璇打個電話,叫她出來。”惠源有點懵:“哈?”惠甄沉默抿唇,偏過頭,眼神淡淡地瞥了惠源一眼。惠源頓時被自家老姐這道陰森森的眼神吓了一跳,條件反射性地站直身子,一邊點頭如搗蒜一邊拿出手機撥通惠璇的電話。可惜嘟聲響了半天,對方始終沒有接應。“奇怪了……”惠源挂斷電話,重新撥了過去,同時自言自語的嘟囔道,“可能是沒有聽到手機鈴聲吧……”随後惠源又一連打個五個電話過去,還是沒人接。惠甄轉過身,眉心微蹙,表情凝重地看着惠源手中已經黑屏的手機,她問:“惠璇一個人離開的?”“是啊。”惠源抓了抓頭發,不知為何,他在這一刻竟然感覺一陣心煩意亂,好像心髒被人抓着狠狠擰了一下似的,很不好受。姐弟倆大眼瞪着小眼。半晌,惠源将手機揣進衣兜裡,作勢要回酒吧:“我去看看,你在這裡等我。”惠甄點頭。惠源倏地想起什麼,扭頭問:“然後呢?”“什麼然後?”“找到惠璇之後。”“送你們回家。”說到這裡,惠甄直接闆下臉來,“這裡是成年人才來的地方,你們兩個高中生湊什麼熱鬧?到時候被人賣了都不知道。”這話說得不假。剛才惠源穿過酒吧舞池時,看到的全是打扮成熟、扭姿妖娆、在暧昧的氛圍下快要貼到一塊兒的男女,當然,其中不乏也有看起來事業有成的中年男性,隻是他們都被社會的大染缸浸泡多年,身上沒有絲毫稚嫩的學生氣息。由此一來,聚集在包廂裡的那群高中生就顯得十分青澀,也十分引人注目……如果惠甄早知道舉辦生日趴的酒店是這種地方,她應該會選擇直接把姐弟倆綁在她家,總比現在這樣像是沒頭蒼蠅似的找人來得好。十月份的天氣已經變涼。這兩天又是氣溫驟降,即便惠甄在薄衫外面套了件牛仔外套,此時此刻站在街邊吹着涼風,還是覺得有點受不住,涼飕飕的風仿佛有生命力一樣,一個勁兒的往她衣領和袖口裡面鑽。惠甄看了眼手機上的時間,已經是夜裡十點鐘了。她等了十來分鐘,到底有些放心不下,拿手機撥打了幾次惠源的電話卻無果後,她猶豫片刻,隻能咬牙往酒吧裡面走。-眼看惠甄和惠源兩個人的身影消失在燈光昏暗的走廊轉角,穆黔才慢條斯理的挪回目光,不久前還萦繞在他眸底的笑意如同滑落的細沙,消散得一幹二淨。這裡的包廂是半敞式,即便他等在外面,也能将裡面那些人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更何況,他們完全沒有要刻意壓低聲音的意思。因此,他聽到了徐清眸的說話聲,也知道了徐清眸就在包廂裡。本來這件事和他沒有任何關系,更不在他關心的範疇内,但他不是傻子,惠甄臨走前扔下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他閉着眼睛都能讀懂。隻是——惠甄未免太高估徐清眸在他心中的地位了。他怎麼可能為了一個連微信和手機号碼都删了的陌生人,給自己惹來一堆麻煩?穆黔垂眸,斂去眼底泛起的幾分郁氣。其實相比較而言,他更加好奇惠甄究竟對徐清眸抱有怎樣的感情,他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徐清眸在惠甄心中絕不隻是個簡簡單單的路人。如果惠甄是男生的話,可以理解為她喜歡徐清眸,然而現在惠甄極大可能是個女生……難道她是同性戀?而徐清眸是她愛而不得的對象。穆黔越是想下去就越是覺得有這個可能性,同時也覺得胸腔裡窩着一團火,熊熊燃燒着,那些煙霧嗆得他嗓子都在發疼。好你個惠甄!難怪休學回來就一直在他耳邊念叨徐清眸的名字,還時刻明裡暗裡的誇贊徐清眸,就差把徐清眸的七七四十九條優點羅列打印出來貼在他的床頭——敢情是想撮合他和她喜歡的對象。他知道徐清眸對他有點感覺,可是遠遠沒有想到惠甄會喪心病狂到這個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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