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功法有丢失?”嶽正關心地問道。
韋莊躬身行了一禮,面色有些失落,說道:“功法确實在那次動亂中,有所丢失,我是想用自己的才智将他補齊,但......”
他有些欲言又止,不知道該怎麼說下去,嶽正笑着說道:“這個簡單,我幫你找的功法,都是極為契合自身的,若你願意,我便幫你找一門極品功法。”
見韋莊有些意動,嶽正繼續勸說道:“不過是一門功法而已,若真對你無幫助,索性不修煉就是了。”
嶽正現在的靈石可比之前多的多,現在他想把投效他的人,都賜予一門功法,這些人能從普通人當中脫穎而出,資質自然不差。
他們和那些大派弟子比較,唯一缺少的就是功法和資源,若能夠把這塊給他們補足,勢必能爆發出不俗的潛力,比如說像水四金、萬梓锵這般。
嶽正手一揮,一道水色氣罩,蓋住了整間房間,他看着韋莊說道:“韋先生,且放開心神,我用神識探查下,看看你适合什麼樣的功法。”
亦是同樣的步驟,但這次明顯是和别人不太一樣,僅僅隻有兩個選項,四百、八百,嶽正自然是自私的,大帝功法是不可能輕易傳人的。
随手一揮,四百顆靈石,就直接飛到了傳功鼎的虛影之中,熔煉為靈液,靈液迅速被傳功鼎吸收,卻是一片玉白色的神文。
功法的名字是叫《巽風訣》,看來韋莊的家傳劍法,看來是風系的法門了,之前早就看出,他舞劍之時,風旋四溢,飄逸俊飒。
“巽風起始,萬物生而發之,謂之于巽,自東南而來,清風和氣,明德至性,見心于靈台之上,風氣動于體脈之中,弗動亦能弗靜。”
“萬有之氣,生于萬事之變,千兆生靈,則一變,而萬般便,一方動,則另一方遂風而動,共而驅之,以風行脈,萬事皆可成。”
“此法至于道境三,無法再破境矣,留法于後人,願能以我之法,一窺道境三上,尋學于四五。”
嶽正點了點頭,這功法卻是不錯,道境三轉所留,應該說威力怕是不凡,隻見韋莊睜開了雙眼,一道青色的神光,從他的眼眸中流露出來。
“大人,再造之恩,韋莊實難以報答萬一,昔日立誓不足,今再次立誓,願追随主公地老天荒,永不相負,若違背此事,教我死于天戮之下,不得全屍。”
韋莊鄭重地再次發下誓言,之前在川江郡,韋莊因嶽正看重,士為知己者死,便直接奉嶽正為主公,當時所立誓言也沒如此決絕。
“韋大人,切勿如此,你我雖有上下之分,但實為兄弟,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此功法之事,隻是小事爾。”
“我亦不要求你保密,但這功法所系,關系你我身家,此道境傳承也,若流傳出去,必對會影響你我。”嶽正看着他的眼睛,直接說道。
“将來若有子嗣,可以作家傳功法,用以傳之。”
韋莊聽到嶽正如此說,也是感動,立馬躬身向着嶽正又行了一禮,笑着說道:“大人,放心,此事我一個字也不會透露。”
“再說,我也有家族大仇,我韋氏也曾是洱河一帶的大族,但與另外一豪族謝氏屢有龌龊,但不知何時,我韋族的高手,越來越少,但謝氏卻越加強大。”
韋莊在這時,終于開始講述起自己的身世來。
“沒有永遠強盛的家族,到最後,整個韋族直接分家,我這一脈就到了川南,聽說有些支脈甚至斷絕了傳承,我家的低階武學,清風扶柳劍法,甚至刊印天下。”
韋莊帶着些回憶之色,繼續說着他的家族,說到動情處,甚至有些咬牙切齒,尤其是關于清風扶柳劍法這一段時。
嶽正也是有些回憶,當時看到那清風扶柳劍的時候,根本就是一整套,甚至刊印的書中,還有前人的注釋和備注,原來如此,居然是韋莊的家傳功法。
“真是可悲可歎,直到現在,我都不能确定,這謝氏是不是導緻我族衰微的黑手,像我現在所學,風漾劍法,一門天境凝聚風靈的劍法,能練到如此境界,甚至都是我的造化。”
“再往上,就極難了,我投軍也是為了能一覽軍中法門,看看有無突破可能,但可惜,諸般功法亦無濟于事。”
韋莊繼續回憶道,他的眼中似乎有一道光,讓人無法忽視。
“眼看岐川衰微,幾位聖境軍頭,亦無進取之意,我是進退不得,時常喟歎,這幾十年來,毫無作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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