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白蘇艾隻覺得拂面的微風帶着些屬于草原的清香,待他睜眼時,他還覺得自己看錯了。他再定睛一看,可不就是大草原嗎?也不知道是誰把他放在外面的躺椅上的,還貼心的給他準備了一把大的遮陽傘。
白蘇艾用腳指頭想,都能想出來這是殷莫莊那貨的出行主意。怪不得一反常态的要和他一起玩遊戲。
隔壁蒙古包裡走出來一個穿着蒙古服飾的男人,白蘇艾隻覺得眼熟,這不是上次在海島上給他們烤串串的廚師嘛。
“小少爺他們去騎馬了,白小哥要不要吃點什麼?”高哲簡單介紹了一下自己,“我是殷少家裡酒店的一位不知名的廚師,我叫高哲。”
白蘇艾簡單的洗了把臉,就跟着高哲進帳篷裡吃東西了。高哲熟練給他擺盤,白蘇艾胃裡空空,滿腔幹飯熱情,看的高哲感動不已。上年暑假他去海島上給少爺烤串時這位白小哥就十分捧場,作為廚師,每次做出來的食物都是自己的心血,都渴望得到别人的認同。
“好吃嗎?”
“嗯。”
高哲誇張的用手絹點了點幹燥的眼角,不過白蘇艾并沒有在意,他埋頭苦幹,直到吃飽了這才将餐具放下。
他舒服的喟歎,高哲給他端來一碗甜甜的湯,一碗下肚,白蘇艾慵懶的靠在椅背上休息。
白蘇艾走出帳篷,他又窩在那個遮陽傘下的躺椅上,這也不知道是在哪個地,不怎麼熱。就是感覺太陽好曬。
遠處有四匹馬正疾馳而來,白蘇艾大老遠就看見殷莫莊在沖他十分歡快的招手,他懶懶的回應了一下,繼續在太陽傘下窩着。吃飽了就有點困。
夜色穿着白色的防曬衣,袖口挽了邊,衣服輕飄飄的在身後浮蕩,看起來纖塵不染,反觀騎得脖子通紅、臉紅脖子粗還上頭的殷莫莊,白蘇艾翻了個白眼。
衛邵也不知道和殷莫莊說了什麼,兩人又調轉馬頭朝一旁齊驅并進,不一會就沒了影子。
高哲的助理顫顫巍巍的把馬拴好,白着臉進了帳篷。
夜色将馬安置好後,就朝着白蘇艾的遮陽傘走去。看着向他走來的夜色,白蘇艾不争氣的心跳又加速了。
晚上睡覺的時候夜色和白蘇艾分到了一個帳篷裡。帳篷裡一張一米八的床剛好夠兩個人躺下。雖然白蘇艾之前和夜色一起睡過,但他依舊怕自己一腳将夜色從床上踢下去。
夜晚草原裡靜靜地,不少昆蟲在夜晚鳴叫。
白蘇艾在淋浴間洗了澡,套了件短袖走了回來。畢竟這裡不是在家裡,不能套個短褲就出來。
高哲和助理在一邊的躺椅上看星星。衛邵和殷莫莊兩人今賽馬把自己大腿内側磨的夠嗆,現在兩人在帳篷裡抹藥。
白蘇艾一進帳篷就看見夜色正解着衣服扣子,随後一把将衣服褪了下來。
平日裡他沒少和殷莫莊他們一起赤誠相見,不過看了一眼夜色,就覺得心跳如雷,面色發熱。他隻當是自己看了夜色的身材以後自愧弗如。畢竟那麼漂亮的八塊腹肌,殷莫莊練了兩年才保持住。
想了想自己那可憐的腹肌,都怪歐米和殷媽咪的瘋狂投喂,現在也就隻能看出它們曾經出現過的痕迹。
夜色見他進來,撈起一件短袖換上,“洗好了,那我也過去洗了。”說着,他就拿着一條幹淨的毛巾過去了。
浴室裡的沐浴露是檸檬味的,白蘇艾嗅見身旁的人身上那好聞的味道,雖然兩人用的是同一種浴液,但夜色身上的味道更清新更馥郁。
白蘇艾想着想着,眼皮子跟灌了鉛似的,跌入濃重的睡意中。
白蘇艾隻覺得口鼻間都是夜色好聞的味道。
溫熱的嘴唇纏上,火熱的小舌在口腔中舞動。修長的手指在身上輕點着,漾起一片片旖旎的漣漪,漂亮的眉眼裡倒映着他的身影。濃重的揮灑不去的欲淹沒他整個人。
天還沒亮。身旁的夜色呼吸平穩。
白蘇艾隻覺得這一覺睡的異常的窘迫,他無顔去看夜色的臉,他撈起一條換洗的内褲和用來照明的手機逃也似的進了旁邊浴室的帳篷。
他将那條内褲扔進垃圾桶,換好之後,坐在馬桶蓋上沉思。這還有什麼不明白的,他意識到一件事——自己是喜歡上夜色了。所以才會在别人向自己告白的時候特别在意他的感受,才會在他觸摸自己的時候不反感,才會在他面前心跳加速。
卧槽!自己前段時間還對他說了一段話,像極了“深情告白”。好羞澀!白蘇艾突然就想連夜離開桐市了。
不過夜色都說了要幫他了,應該是并沒有察覺到自己喜歡他。
他要是不喜歡我怎麼辦?
白蘇艾認真的思考了這個問題,覺得無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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