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九條薰有時候會想,假如那時候聽他的話,努力學習,成為遊泳健将,而不是到最後也隻能撲哒四五米,或許她就不會死了。
降谷零也拿她沒辦法。西九條薰身體不算特别好,雖不至于整天生病,但是多爬兩層樓梯便要大喘氣。她不想這麼廢物,給男友添麻煩,都會默默忍下來,累了疼了也不說。
可降谷零總能一眼識破她的假裝,久而久之,西九條薰放棄了僞裝,不舒服了就及時告訴男友。降谷零便會笑着遷就她。
除了在床上的時候。
雖然他大多時候都很溫柔,但兩人體力差距太大,西九條薰已經哭得氣喘籲籲了,他還在不停地弄。這個時候求饒讨好也效果不大,他根本不會停下,隻能克制着動作,盡量不弄疼她。可是這樣一來持續的時間更久,到最後還得西九條薰哭唧唧地求他:“你還是快點吧——”
他就像等着這句話似的驟然加快動作,疾風驟雨落下,榨幹她最後一絲餘力。
這麼一看,做虛還是有好處的。因為昨晚她第一次聽到降谷零在床上對她說:“小薰……可以快點嗎……”
她甚至後悔沒拿個錄音機錄下這曆史性的一刻。
西九條薰從此翻身農奴把歌唱,做主人了!
剛笑了兩聲,她就忍不住揉了揉小肚子,這麼多年沒做這種事,忽然就來這麼激烈的,大虛也有點虛。
簡單洗漱了下,西九條薰穿上一息尚存的裙子,認真地把自己存在過的痕迹從房間裡消除。做完這一切,時鐘的指針緩緩挪向了三。
淩晨三點,萬籁俱寂。
或許是太累了,降谷零一直沉沉睡着,倒是床腳的哈羅醒了過來,嗚嗚地跑到西九條薰腳邊。西九條薰給它呼噜了下下巴,輕輕說:“回去睡吧。”
西九條薰再次對降谷零使用了抹除記憶的方法,抹掉了昨晚兩人相遇的事實。等早上醒來,在他的認知裡,就會以為昨天隻是帶着哈羅去散步,随後因為發燒迷迷糊糊地回了家。
這種清除記憶的方法不是全然有效的。藍染教她的時候就說過,隻有現世的普通人遇到了死神或虛,事後為了保密,死神才會抹掉普通人的記憶。
但就像抗生素用多了也會失效一樣,這種方法用多了,效果也會越來越弱。
像賭博一般,西九條薰明知如此,還是這麼做了。
以後絕對不能再色令智昏了,她暗暗發誓。
回公寓洗了個澡,換身衣服,西九條薰躺床上又睡了一會兒,早晨到餐廳吃飯時把幸介他們吓了一跳。
“薰姐姐,你昨天在家嗎?”
織田作之助和庫拉索倒是很淡定,畢竟是兩位前黑.手黨成員,她昨晚洗澡那麼大動靜,估計早就發現了吧。
喝了杯牛奶,西九條薰問織田作之助:“小說寫得怎麼樣了?”
織田作之助的夢想是成為小說家,據說已經開始動筆了。
“有點為難……太宰建議我多去收集一些素材。”雖然為難,看着倒是心甘情願的模樣。
“白呢?”庫拉索說她喜歡這個名字,西九條薰便一直這麼稱呼她,“一直待在家裡會無聊嗎?”
和織田作之助的情況不同,庫拉索不适合出現在東京街頭,西九條薰有考慮過要不要送她出國,但她自己拒絕了。
“沒問題,我已經快要學會易容了,接下來要出門就沒有那麼麻煩了。”
那真是個好消息。
吃完早飯,織田作之助送幾個孩子到帝丹小學上課,西九條薰則去了七海建人發來的定位酒店。
吉野順平的家被兩面宿傩毀得亂七八糟的——另一位犯人西九條薰堅稱與此事無關,咒術高專出于補償心理,先把吉野順平和母親安排進了酒店暫住。
到了酒店,敲開房門,順平的媽媽一早便去上班了,屋裡除了吉野順平和虎杖悠仁,五條悟居然也在。
“需要你的時候不在,事情結束又跑回來了。”
對西九條薰的吐槽,五條悟回以極為蕩漾的熱情:“我就知道小薰一定會保護好學生的,不愧是我永遠的對手!”話鋒一轉,又說:“但是最強還是我!”
壓根懶得理他。
“既然你在,跟我出來一趟,有點事要告訴你。”
西九條薰拉着五條悟走到酒店回廊的盡頭。頭頂暖黃色的光照下來,後者愉快地哼着歌。
西九條薰将“雞爪”換承諾的事告訴他,說道:“七海先生不在,跟你說也一樣——我希望你們能收下順平同學作學生。”
“可以是可以,”明明早就有此打算,五條悟還是故意裝作為難的樣子,“但要中途插進一個學生很麻煩……要不然,小薰也來做教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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