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如何,自那夜之後徐哲便再沒出現,幸而也未傳出陳聿深打人的新聞。生活恢複平靜,桑雀自然随之放松了下來。
少接觸外界惹來危險,這要求别人或許很難做到,但對他卻再簡單不過——
氣溫日下,南方的冬季越發濕冷。不上班時,桑雀隻喜歡躲在家裡畫畫做飯養狗,乖到任誰都挑不出毛病。
時間長了反而讓陳聿深有些擔心:真的不會悶出問題來嗎?
周六的午後,别墅區安靜到隻剩窗外的鳥鳴。
難得無需工作,陳聿深和秦世約了健身。他臨走時又忍不住拎着運動包回到桑雀房間門口:“确定不和我去?”
桑雀正開心地翻看外包返回來的草稿圖,過了幾秒才頭也不回地拒絕:“不呀。”
頓時感覺被無視。陳聿深眯起桃花眼,帶着惡意地走到桑雀身後,忽一把扶起他的下巴,強迫性地俯身吻住他的唇。
極度突然的動作吓得桑雀差點從椅子上摔下去,掙紮間被親夠本了才重得自由,惱羞着瞪他兩眼,又軟下聲音說:“注意安全。”
“晚上回來吃。”陳聿深捏了捏他的臉,終于肯出門去健身房鍛煉了。
本想跟着去玩的梅梅追到院裡又被趕回來,氣得在桑雀腳邊嗚嗚抱怨。
見狀桑雀輕笑:“看來你不讨厭他了是不是?”
梅梅往木地闆上一趴,歡快地搖搖尾巴。
見得了安甯,桑雀伸手給了小狗一塊餅幹,繼續翻閱起畫稿。不得不承認有錢真好,外包一個月的速度相當于他半年的進度了,這樣來看,或許在合約結束前,這個遊戲就能基本完工。
那以後呢……
桑雀略感茫然。他雖懦弱自卑,但總會在心裡裝着個目标激勵自己前行,學畫畫、進心跳領域、開發獨立遊戲……是這一個個看似不切實際的夢支持他走過了荒蕪的人生,也許日後需要夢得更多,才能去往更遠的地方。
此時此刻,桑雀當然不能笃定太遙遠的未來,但他每次有所思慮時,心裡都會不自覺地浮現出一個名字:陳聿深。
沒勇氣細想,又沒辦法忍住不想。桑雀紅着臉咬住嘴唇,那表情簡直像個心虛的小孩偷到了珍貴的糖果。
“什麼?到長白山露營?是戀綜還是絕地求生啊?”
秦世看到丹棠的微信通知,不由放下啞鈴開始抱怨:“我要退出。”
想到桑雀是北方人,應該不至于害怕冰天雪地。所以陳聿深倒無所謂,反而哼笑:“退啊,不然肯定把你當儲備燃料燒掉。”
鑒于上次的毒蘑菇事件未被追究,秦世心虛地忍住吐槽:“還好程哥也去,剛巧給我暖暖被窩。”
出身娛樂業豪門,秦世這家夥從小就花花心思奇多無比,簡直見一個愛一個。剛認識程酌時驚為天人,結果癡迷騷擾半個月才确認撞了型号,隻好改做狐朋狗友。
有點感情潔
癖的陳聿深對他頗為無語,又做了一組力量訓練,而後擦着汗從器械上下來:“忽然不那麼想拍綜藝了,這季結束就停了吧。”()
似乎看穿了什麼,秦世嘲弄似的哼笑,因這私人健身房隐私性很強,便随口打聽道:最近你哥沒找你和小鳥的麻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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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計已經想破頭了,不過桑雀也沒什麼麻煩可以找。”陳聿深放下礦泉水瓶子,“他像小龍女,與世無争。”
“喲,那你就是尹志平吧?”秦世立刻譏諷,又切了聲,“你有時候真的底線高到愚蠢,為什麼非要對你哥客氣呢?利益面前血緣沒有任何意義。”
陳聿深沒有回答。确實,這麼多年以來,他内心對陳聿原始終是同情的,無論那家夥發什麼癫、下手有多狠。
可最近幾次……因為桑雀的緣故,原本建立在道德上的同情又顯得不夠堅定了。
“不過的确沒必要陪他糾纏,他那生活作風,不用你插手就爛到一塌糊塗。”秦世表情微冷,笑意也不怎麼良善,“對這種人,必須一出手就置他于死地。”
陳聿深走神兩秒,而後擡眸:“我知道怎麼做,我也知道我爸最不能容忍什麼。”
那畢竟是他的家事,秦世也不好指手畫腳太多,聞言又開始了新一輪的抱怨:“我可吃不了半點苦,要是去長白山把我累着了,我肯定會欺負小鳥報仇的,你等着瞧吧。”
生活變了太多,隻有這個自中學時便很不靠譜的死對頭是一點沒變。陳聿深嫌棄地瞥過眼神,理都不理就朝更衣間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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