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柳風珏讓淺畫聽罷更是驚訝,杏眸中含着不可置信:“什麼?!”
那郎中十幾天之前還在臨川王府說着沈妙容的狀況,還戰戰兢兢不敢說話,再說那郎中是本地最好的大夫正是因為如此,王妃懷孕以來,才讓這郎中一手照料,家底因為王妃的照顧,更是殷實了不少,有吃有喝有活幹,誰能想到一下子竟然會自盡?
柳霖的态度反而是淡定很多,他為沈妙容把完脈,沈妙容的身體顯然在恢複,看樣子自己的療法尚且還算管用,他暗暗長舒了一口氣,将銀針收回,為沈妙容喝了點藥,。
柳霖收拾着藥箱,将藥箱裡的東西都擺放整齊之後,問道:“我如果了解的沒有問題的話,府中的嚴夫人可是肚子疼過?”
像是在問淺畫,又或者是在問沈妙容。
淺畫看見柳霖的眼眸直直的盯着沈妙容像是在唉求證什麼一般,那種深邃的眼神看得人心慌,她擋在沈妙容面前給柳霖說道:“奴婢記得好像是,嚴夫人前段時間本來是在後院中休息,可是身體卻不舒服起來,就是在那個時候,王妃叫郎中為嚴夫人看的病,現在已經好了。”
“現在你的身體恢複得差不多了,我也該回家了,如今尋到兒子,莫柔還在等着我。”柳霖俯身,看着沈妙容,眯起眼睛說道,“府中的嚴小姐你好好看看,此人有問題,你若是放任自由的話,隻怕是你腹中骨肉也會遭遇不測。”
沈妙容坐起來撐起身子:“你究竟想說什麼?”
嚴淑媛和沈妙容關系非常好,能看的出來,但是如果光是就這樣把自己的疑惑說了出來,不僅僅是讓沈妙容心中不痛快,更是讓臨川王府陷入水生火熱,畢竟在王府内部,王府外部也有人看着這一塊肥肉。
陳霸先将陳蒨調往南皖,究竟是好是壞,是褒是貶?
誰能說的清楚,而陳蒨再戰場上早些年樹敵頗多有人記恨也是常事,柳霖越想越覺得自己此刻若是回去,離開臨川王府倒是有些不厚道了。
誰知這時伯宗追着柳風珏跑進來:“風珏哥哥,你怎麼進來了,淺畫說我娘親這段時間生病了,不能随便進來,要是随便進來的話,可是會傳染……”
陳伯宗的話還沒有說完,就看到沈妙容撐着身子依靠在床欄上的樣子,十分虛弱,面無血色,看起來就像是大病初愈的樣子,但是淺畫說娘親,沒有什麼事情,隻是普通的風寒罷了,隻是孩子早已經過了那種一說就信的年紀,手上的彈弓扔在地上。
“母親……母親……你怎麼了?”陳伯宗的小手在沈妙容的額頭上探了又探,黑葡萄一般的眼睛看着沈妙容,十分擔心。
沈妙容摸了摸陳伯宗的頭發,十分溫柔慈愛:“母親沒事,隻是感染了風寒,你和風珏哥哥快出去,要不然傳染給你們可是不好。”
“風珏哥哥說……”
柳風珏止住了陳伯宗的話,扯着陳伯宗的袖子:“伯宗,我們一起出去玩吧,這次不晚彈弓,我還有一個法寶沒有給你看呢,今天就讓你見識見識!”
小孩子又始終都是小孩子,隻是輕輕一說,注意力便很快地轉過去,擡眼便問着柳風珏的話是真是假。
眼中些許疑問些許期待:“真的?”
不論怎麼樣,彈弓還是很好玩的,而柳風珏居然還有法寶?
淺畫看到陳伯宗發亮的眼睛就已經有了陳伯宗和柳風珏要出去玩的覺悟,向沈妙容盈盈一禮:“那奴婢去外面照看兩位小公子。”
柳風珏帶着陳伯宗出去玩,淺畫跟在其後,沈妙容坐在榻前,眼神還是盯着柳霖,似乎兩個孩子走近來的插曲并沒有打斷沈妙容想要問下去的欲望,柳霖會意,回答道:“我想說的是,臨川王府内外總有人虎視眈眈的看着,不管是針對你還是針對子華,但顯然不是一個安全的地方,你可知道,你為何會腹中絞痛難堪,這幾日睡覺也不是很踏實吧?”
沈妙容眸色一沉,手撫在腹部,表情百味雜陳:“可是嚴淑媛這段時間都是在小院,她如何能對我不利,再說了,她一直拿我當救命恩人看待,是不會做那些事情的。”
哪些事情,毫無疑問,謀财或者害命。
沈妙容腹中的孩子,沈妙容自己的性命,若不是這及時救治,隻怕是已經在閻王殿裡報到了。
柳霖看着沈妙容将信将疑的神情,搖了搖頭:“你昏迷不醒已經快要一個月,這一個月裡為你開藥方的郎中無辜自盡,嚴淑媛雖然每天都來看你,但我發現她隻要一來,你的病情就會加重,我研究多日才知道這種見所未見的□□,柳風珏去看那位郎中,脖子上有明顯的勒痕,椅子卻夠不到郎中的腳,這說明什麼,哪裡是什麼自盡,不過是有人在作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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