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這不是在說笑,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話糙理不擦,這官威在上,我們小老百姓哪裡有什麼發言權……”男子說了幾句,陰風再次刮過,男子打了個哆嗦,連忙把擔子向上緊了緊,“罷了,姑娘這些你不知也好,和你沒有什麼關系,你還是快回家吧。”
沈妙容點點頭,看着男子遠去的身影有些踉踉跄跄,自己心中有些嘲弄,沒有想到自己的名号竟是這樣響當當的存在,居然能夠讓人聽之聞風喪膽,她不知道自己在這裡是什麼樣的形象和存在,但是指定不是什麼好的。
她眸色陰沉,她将手撫上自己微凸的腹部,陳伯宗和陳伯茂的樣子在自己腦海中閃過,若是不能護他們,自己的存在又有何意義,之前是為母親,後來是為陳蒨,但是卻是孩子讓自己有了新的寄托。
母親對于孩子,最真摯的,最強烈的愛意。
一步一步,慢慢走近,沈妙容推開破敗的門,踏步而入,隻見那裡屋的封條還在,屍體已經不見,但是印記和蹤迹卻是很清晰,自盡用的凳子,麻繩,還有桌上的半兩酒,順着痕迹看,看起來好像已經蒸發掉了。
官府處理便是自盡,為何自盡,在哪裡自盡卻是含糊一提,卻是情況危急,那個時候自己在臨川王府昏迷不醒,而自己又是一直服用那郎中的藥方,如此定罪就很是明顯了。
陳蒨雖然正直廉潔,但是并不代表,這一代的人都是正直廉潔,就像剛才那個男子說的一般,少不了有人想要承臨川王府的人情,從而以後升官顯貴的時候自己多沾一點光。
可是這些人縱容了這些事情的發生,卻不知道臨川王府隻是想要一個真相而已。
“孩子,娘親現在去看看,到底是哪個壞蛋想要傷害你。”沈妙容腹中絞痛,但是卻不是很厲害,她揉了揉小腹安慰道。
好像安慰很有用一般,腹中絞痛少了,沈妙容輕松了很多。
突然間夜空中劃出來一陣響聲,尖銳而又凄厲,婦人的聲音就像是一把尖銳的刀,直直劃上蒼穹,要将漆黑的幕布劃開,十分淩厲:“你是誰?”
“我是臨川王妃沈妙容。”有個聲音十分熟悉,回答道,“今日想挖心了,排着排着就來找你們家了。”
一身黑衣十分繁瑣,在月光下竟然是看不清楚半分顔色,好像要和黑夜融為一體,沈妙容借着那人在屋檐上的角度,擡頭仰望,隻看到随着寒風翻飛的衣袂,和帶着烏紗的鬥笠。
就算不知這人是何人,但是大體一看就知道此人并非什麼良善,誰人能在三更半夜走近尋常人家屋中說出這樣的話。
那婦人有些戰戰兢兢,說話也是磕磕絆絆,說不全:“你……你什麼……意思?”
晚上早早睡覺,不要出門,有人在周圍不安好心,會奪人性命,隻記得自己那口子這樣對自己說的時候,她還是十分不屑,這這麼多年都過去了,怎麼可能有這樣的事情發生,這條小巷子不過是巷子第一家的郎中自盡了,再怎麼樣能扯上他們什麼關系。
婦人到底是不信,可是這天晚上,看到在屋檐上站着的一抹黑影,胸口當場有些喘不上來氣,自己活了大半輩子,沒見過什麼,可是就偏偏沒見過這半夜要人性命的惡人。
隻是他們一家都是老實人,安分過日子,安分做生意,丈夫也不曾得罪過什麼人,這人找到他們頭上,婦人直接覺得眼冒金星有些接受不了。
屋檐上站着的“臨川王妃”非常不屑的笑了笑,聲音帶着絕情的冷酷,好像眼前的婦人有十惡不赦的大罪,她的聲音宛若修羅,不帶一絲感情:“我說的還不明白嗎?今日排到你們家了,我便來了。”
“不要,不要對我家男人動手。”婦人大喊大叫,胡亂的搖頭,乞求這“臨川王妃”的手下留情,淚水浸入雙鬓,十分狼狽不堪。
隻見站在屋檐上的那人盈盈一落,翻飛的衣袂和鬥笠上的烏紗一起遮住了她的的樣貌,窈窕的身姿輕功了得,沈妙容看得有些怔愣,隻覺得眼前這個人好像在哪裡見過一般。
那人落在婦人院中,一步一步走近:“那就對你動手吧。”
趁着婦人向後退縮的空當,那人直直沖着婦人的相公面門而去,五指伸張,指尖帶着毒針快速直擊那男人的眉心,男人癱軟在地,婦人連爬帶滾地過去,男子卻已經是沒有了鼻息。
剩下的,是仰天的絕望和呐喊。
“你!”婦人的哭聲沖天喊地,“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啊!”
“哦?”那人的聲音帶着幾分邪惡,卻十分的妖媚,“我不得好死?這一家一戶哪個不是如此,我今日不高興了,便是要懲治,我明日不開心了,便就要殺人,你們不要忘記了,我是臨川王妃,你們能拿我怎麼樣?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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