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讓所有人知道,不管是南梁,還是南陳,不僅僅隻是有一個陳蒨,還有陳昙朗,這個人的名字。
百姓心中所愛戴的,不一定要是陳蒨。
淺畫聽到陳昙朗這樣問,還是屈膝回道:“回王爺,王妃前陣子出了事故,現在才回來,但是一回來,就聽到王爺這樣的消息,已經是非常難過,并沒有打開棺木。”
陳昙朗知道的隻是沈妙容看到陳蒨的棺木非常傷心,并不知道沈妙容同樣身患劇毒無法可解,并不知道沈妙月咄咄逼人,危險相逼,更不知道在這同時誤以為莫柔身死的消息。
沈妙容這段時間失蹤的消息算是傳遍了整個京都,傳的也是神乎其神,有說什麼臨川王妃感染疾病,有傳染,還有人說臨川王妃不是好人半夜挖心,更有甚者,說臨川王并沒有去鎮守南皖,而是在某一天夜裡,讓王妃所害,現在的臨川王是别人假扮的。
這些風言風語,都已經大街小巷,人盡皆知,陳昙朗知道在這裡自然也就知道,淺畫覺得沒有什麼可隐瞞的,王妃身上所受的苦誰又知道。
那你們如何确定這棺木中的是你們王爺?
陳昙朗這句話壓在心口,雖然是真的很想問,但是他知道陳蒨的生死靠眼前這個小丫鬟一句話肯定是不中肯的,具體事情,還是要自己考察過才能。
再說,自己若是将這句心裡話問出來,豈不是在間接地問陳蒨到底死了沒有?
這等子蠢事,陳昙朗是不會幹的。
陳昙朗淡淡一禮,微微颔首,十分體面,嘴上的客套話十足:“還請王妃和王府衆人節哀順變。”
既然陳蒨死了,那就當是死了吧,自己絕不會就這樣善罷甘休,畢竟陳蒨在自己前進的道路上可是一塊不大不小的絆腳石,他要麼鎮守南皖,永遠不回來和自己争權,要麼就像現在這樣,幹脆一個棺材躺在裡面,再也不要出來!
陳昙朗被自己這樣的想法吓了一跳,陳蒨其實和自己的關系不算太好,但是也算不上太差,絕對是不至于到想要人性命的境地。
陳昙朗深深看了一眼棺木,轉身淡淡的說道:“本王還有事情,就先走了。”
淺畫和王府中人皆是低頭恭送,有禮至極。
葬禮進行完畢,晚上的靈堂非常恐怖,白色的帳幔,白色的燈籠,王府的下人穿着白色的衣服在守靈,中間跪着的是嚴淑媛,沈妙容在陳伯宗房中昏迷不醒無法出面。
靈堂外面,柳霖和柳風珏一大一小坐在台階上,都是右手撐着頭,月光緩緩灑下來,看起來頗有點好笑。
柳霖嘴裡不知道從哪裡找來一根枯草,看向柳風珏,眼中有些玩味:“南康愍王陳昙朗不知道珏兒覺得如何?”
說到底,柳風珏還不過是個孩子,即使是比陳伯宗大了那麼一點,但是還是小的,自己想不通的是,這孩子身上的氣質和眼神竟然是讓陳昙朗也是暗自贊歎。
陳昙朗眼中流瀉出來一瞬間的贊歎,十分細微,但是被柳霖敏感的捕捉到。
柳霖這個人很奇怪,别人對自己不好的評價或者是言論自己可以自動忽略不計,但是别人對自己表揚或者是贊賞,即使是一個眼神他都不會放過,陳蒨對此舉感覺到很無奈的時候,柳霖總是說這樣能增強人的自信心,這樣的幹事情就更有動力。
陳昙朗這個人十分不簡單,柳霖知道他在暗處鬼鬼祟祟,而且看起來那大聲囔囔的仆人隻怕也是這個陳昙朗暗中派遣的,為得是要将臨川王的名聲弄臭,若是柳風珏不出手,自己也會出手。
柳風珏看向月亮,有些無奈,不答反問:“你不是說能見到母親麼,原來你的承諾越來越不作數,你說母親這幾乎很長時間都沒有見到自己的親兒子了,是不是現在也在對着月亮思念我呢?”
柳霖眉眼彎起來,這柳風珏來來回回打太極的本事可是漸長,自己問柳風珏的話,柳風珏像是假裝沒有聽到一樣,而确實擡頭望月向自己訴說着對莫柔的思念。
柳霖覺得自己的兒子果真是要長大,一時之間竟然是有些感慨,他吐掉嘴裡叼着的枯草,說道:“想見你母親就好好在臨川王府中呆着,這幾個孩子你最大,我知道你的本事,自從你在臨川王府中和陳伯宗待過這許多天,我就知道你的本事,所以,這次還真的要依靠一下你這位沒有長大的小孩子了。”
柳風珏以為自己這樣說,父親定然是非常不屑,按照往常一般和自己較真着到底母親是愛自己多一點的問題,但是這次确實截然不同,父親隻是歎了一口氣,月光下父親的眼神竟然看起來非常有神,他眼角細細的皺紋和雙鬓微白的頭發都在昭示着:為父已經老了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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