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荔的表情由開始的迷惑,變成了驚恐,他突然“啊”了一聲,就顫抖着縮到床鋪深處,雙手護在胸前,似是看到了什麼極為可怕的東西——他認出了沅扔到地上的東西是什麼!
殘損的記憶在腦中頁頁翻過,終于定格在了一個模糊的瞬間。地上是一根斷臂,斷口還帶着撕裂的肌肉,是剛被人從人體上生生扯下來的,而手臂上一道長長的傷疤。姜荔的記憶回到幾日之前,那個兇惡強壯的姒族人抓住他手的瞬間,而樸的手臂上,也正是有這樣一道長長的疤!
“你怎麼了?”沅靠過來問。他不知道,他的白衣上,半邊都染滿了斑斑點點的血迹,甚至臉上,也星星點點沾了些血滴,随着他的靠近,一股血腥之氣逼近來。荔叫喊道:“别過來!你别過來!”瑟瑟發抖。
洹靜靜地說:“你不應該讓别人碰你的。”
荔的牙齒“咯咯咯”地打顫起來,他并非是沒有見過這樣血腥的場面,隻是突然意識到,一個僅僅有着數面之緣的人,隻因為碰了他的手臂,就被這對兄弟像牲畜一樣處理掉。他感到一股巨大的恐懼,被緊緊窺伺和控制的懼意包圍了他,熟悉的劇痛也從下身湧起。沅終于感到了身上的不對,他脫下外袍,擦掉了臉上的血,坐上床來抱住姜荔,安撫地摸着他:“你是怎麼了?”
洹說:“你吓到他了。”
杞女突然敲了一下門,說:“杞君……屬下有事禀報……”
姒洹走了出去,輕輕帶上了門,透過門縫,看到姒沅把姜荔抱了起來,他好像又開始痛起來,疼痛發作,不住地扭動着。
銀色的月光如輕紗,輕輕透過窗扉,照進室内。回廊上,窗格菱花,光影交錯,杞女說:“大人……您可曾聽說過,殘魂?”
“殘魂?”
“有些人失去了他們身體的一部分,雖然肉體缺失,魂魄猶在,稱為殘魂。每過一段時間,殘魂就會憶起當初無所安居的痛苦,而帶來強烈的疼痛。猶如……将斬尾之痛,再曆一遍。”
“今夜金瓯無缺,太陰精氣湧動,怕是……引動了夫人長尾中的殘魂。”
姒洹沉默了,他說:“可有解救之法?”
杞女說:“屬下……不知。”
門扉之内,姒沅和姜荔已經抱作一團。感到熟悉的疼痛來襲,姜荔迫切地想要找個人撫摸他的身體,剛清醒了片刻的神志,又因為沅的擁抱,混沌起來。他像是極力想要逃回自己巢穴的幼獸,拼命往姒沅的懷中鑽去。
姒沅不知道姜荔是怎麼了,隻見他身體發顫,嘴裡喊着:“痛、痛……”就拼命往他懷裡鑽,他自然是十分寬大地接受了這份親熱。隻是姜荔,還一直拉着他的手,往自己的後腰上摸去,喊着:“摸我……摸我……好痛……”
對于這樣的請求,姒沅怎能拒絕?他遵照着姜荔的指示,撫摸着他身上的各個癢痛之處,力道逐漸加大,摩擦也出了火,隻得越抱越緊,身體之間,再無一絲間隙。姜荔的腿也蹭到了姒沅身上,似是想從無盡的盤旋中,尋找一點冰冷的甘泉。對于這份極為熱情的邀請,姒沅的撫摸,也很快染上了情色的味道,從姜荔所求,一點點滑向另一個方向。
餘處幽篁兮終不見天。
荔仰起脖頸,抱住了姒沅的肩膀,年輕男人的肩膀寬闊優美,胸肌健壯有力,皮膚偏白,更如白玉一般。姒沅的臉正貼着荔的前胸,唇瓣流連,留下一片濕熱的水迹。
“這樣……如何?又……這樣呢?”姒沅換了幾個角度,撞擊着姜荔體内那點。陽物沾滿了濕淋淋的淫液,進去又出來,硬硬的圓頭,直頂得細嫩的軟肉亂顫。姜荔的喘息粗重,快感蝕骨拔髓,将尾部的疼痛掩蓋。突然被重重頂了一下,姜荔“啊”了一聲,鹹澀的汗水流入眼中,他晃了晃頭。姒沅的動作輕柔起來,而如此,尾部的疼痛又斷斷續續開始蔓延,姜荔隻得說:“不要、不要停……”
這樣叉開雙腿坐在另一個男人的身上,被不斷撞擊着腿心,直到再也合不攏起來,仿佛如此,就可忘卻,這裡原本有一條長尾。身上總覺得缺少了什麼,輕飄飄的,走起路來,也好像少了一半。兩條纖細的長腿被人掰開,深藏在體内的隐秘源泉被人不斷撞擊,如此帶來的陌生歡愉,好像就蓋過了缺失之感。
雖然這并不是姜荔想要的,但皮膚與皮膚的摩擦,走向肮髒粘膩的結合,似乎也是必然的結果。伴随着疼痛回歸的,是那夜在巫師住所中所見的可怖幻象。姜荔躲在姒沅的身後,透過他的肩膀,盯着圍繞在他床邊的一群惡魔。惡魔是灰黑色的形象,披着厚厚的鬥篷,背脊彎曲,頭上頂出尖角。姜荔的牙齒咯咯打戰,呻吟卻停不下來,無法吞沒的口涎,順着嘴角滴落。惡魔是那麼地安靜和有耐心,一如斬尾那夜,靜靜等待着品嘗蛇尾中神血的味道。荔抱緊了沅的身體,害怕地貼近,而對方也抓住了他的腰,往上操入得更深,幾乎要将柔嫩的那處磨破,陽物直接在姜荔的小腹上頂出形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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