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疏:……
溫姜:……
“要不……我送你吧……”
蘇伯方才瞧見這兩人談完了,伸手拍了過去,薛拾當即氣的跳了起來,“蘇伯!你知不知道!你這拍掉的可是萬貫家财!你你你!怎麼能不尊重金錢呢!”
蘇伯偷偷伸手指了指那邊一臉無語的兩人,薛拾下意識的捋了捋胸口的寶器,笑道,“公子,我們可以走了吧?”
隻是怎麼看怎麼不靠譜。
好容易在那黑衣人狐疑的眼神中接走了他們家公子,薛拾卻摸摸腦袋,“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你?”
24、重逢
趙疏卻是裝傻,他當然知道這個人是當初被他騙進寶器店的那個了,隻不過他怎麼也沒想到這人居然會和溫姜這麼親近,笑道,“你可能認錯人了。”
薛拾一頭霧水的摸摸腦袋,蘇伯伸手捅了捅他,卻聽他嘟嘟囔囔道,“這人怎麼跟給我算命的那個大師這麼像?我還以為我的财神爺降世了呢……”
蘇伯:……早知道不帶這個不靠譜的家夥來的,原本想着公子這性子薛拾來能活泛些,沒想到,活的太過了,變成滑稽了。
溫姜聽得好笑,回頭瞧見趙疏那一臉無辜的表情,當即就想通了是怎麼一回事,薛拾那财神爺保不齊還真是長豫,到底還是給他留點面子,溫姜的笑意生生憋在嘴邊輕咳了一下。
那邊薛拾卻是滔滔不絕地給蘇伯洗腦他的财神爺有多麼未蔔先知,溫姜笑着搖了搖頭,當真是個活寶,下意識的想尋口水喝卻是不經意間聽得一聲琴響。
“薛拾?”
“公子!我跟你說!我家财神爺真的是神仙下凡,一說一個準!”
卻見溫姜懷裡抱了把焦尾古琴,“欸……公子,我說真的,我會發财的,倒也不必賣藝吧?”
蘇伯白了薛拾一眼,開口道,“這琴并不是我們帶來的。”
溫姜的指尖輕撫過那琴上的劃痕,他原以為前些日子是軍中事務繁忙,卻沒想到趙疏竟是給他去找琴了嗎?
下意識的打開趙疏給他的那個布包,裡面卻是一個螢石镌刻而成的小燈,每一面都刻着精緻的圖案,翠竹,鈴蘭,戲台……溫姜的指尖顫抖的撫過每一道痕迹,原來他這幾天竟是在忙這個嗎?問程攬要的也是這上品的螢石?
蓦地掀開簾子回首,那少年還在,遠遠的向他揮了揮手,似乎說了什麼,“我……”
我什麼呢?太遠了,又那麼快被笑容湮滅了,他瞧不清。
眼瞧着那黑衣少年漸漸消失在視線内,溫姜方才回首,他原以為自己很了解自己,能夠把自己僞裝的如失憶之時一般,卻沒想到他早就猜到了,或者說他的每一點變化他都了如指掌,無論是玉染還是溫姜,不過是兩個傻子自欺欺人的一場戲罷了,一場無所牽挂的好夢。
隻可惜,好夢終須醒,現如今還沒有到能夠無所牽挂的時候,終會再見的。
眼瞧着那馬車漸漸消失在視線裡,趙疏方才如夢初醒一般的牽馬回去,酒師父不知從什麼地方冒了出來,“其實我一直很奇怪,為什麼長豫你那麼信任他?莫不是如人所言,戀愛使人失智?”
趙疏笑了笑,他倒甯願失智一次義無反顧的便跟了他而去,“酒師父,你這個出家人,怎麼對這些情愛這麼感興趣?莫不是我們酒師父看透空門,要回紅塵了?若是如此,屆時長豫定當拉一車的好酒前來賀喜!”
“你這臭孩子!胡說八道!你信不信我現在就跑去溫施主面前告發你!”
“酒師父,我們好歹也認識這麼久了,你怎麼就一口一個溫施主,對我就是臭孩子呢?”
“人家溫施主樂善好施,帶了那麼多藥材來,你……你腦袋瓜裡就隻有一個人。”
趙疏卻并不反駁,“因為我知道他是怎麼樣的人,眼睛不會騙人,如果當初他就是抱着複仇的心來的,那我還能安然無恙到現在嗎?再說了,誰說地獄裡出來的就是修羅了,地獄裡也能升起星辰。”
“你的星辰!”
“對啊!我的星辰!”趙疏笑道。
酒師父隻覺得這破孩子沒救了,愛情這杯酒,當真是誰喝誰醉!
“想當初也不知是誰還想着一别兩寬,他走他的青雲路,你淋你的北疆雪呢,你這樣子倒不如就随了他去罷了。”
趙疏卻是擡眸望着他遠去的方向,笑道,“我願長久,不在朝暮。”
自别去,各有行路,便是挂念也隻長懸心頭。
春寫東風解凍,麗日舒和,夏寫熏風乍拂,化日方長,秋言水天一色,風月雙清,冬思日行北陸,春到南極。
終究他也成了耳畔戰馬狂嘯亦能長醉沙場之人,一點一滴都将那衷腸寫作相思隻待春日雪霁送往相思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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