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澤緩緩搖了搖頭:&ldo;說不上來。&rdo;&ldo;我能清楚聽到她的聲音。&rdo;指了指自己耳朵,&ldo;爆震性損傷,聽覺失靈,幾乎捕捉不到任何聲音,卻獨獨能聽到她說話,這不奇怪嗎?&rdo;肖湛和劉副互看了眼,這确實他們無法理解的事。喬澤八個月前受過重傷,耳朵在那次重傷中失去聽覺,爆炸引起的内耳損傷,屬爆震性創傷耳聾,醫生說是有恢複的可能,但治療到現在,效果并不明顯,這也是醫生無法理解的,他聽覺系統正在慢慢恢複中,按道理是應該能聽到部分才是。他的主治醫生目前懷疑聽覺中樞存在未被檢測到的損傷,正常情況帶助聽器會有一定輔助效果,但對喬澤作用不大,聽覺分辨率極差。&ldo;那小姑娘不會非人類吧。&rdo;肖湛玩笑地道,瞥了眼牆角蹲着的拉布拉多,&ldo;你養了快一年的寵物,她幾秒鐘就給你馴服了,不簡單啊。&rdo;喬澤也朝它瞥了眼,它&ldo;嗷&rdo;地一聲又傲嬌地扭開了頭。&ldo;是不簡單。&rdo;喬澤說。上午她同他說話時他正在想事情,因此當她聲音突然傳來時他也沒察覺到不對,他失聰的時間不算特别長,三十多年活在聲音世界裡的生活讓他把聽到聲音當成了一種本能,回過神時她已對着他那隻蠢狗指手畫腳,他則在震詫于他突然恢複的聽覺,也沒瞧清她做了什麼,那條本該帶着他去搜爆的蠢狗已屁颠屁颠地調頭就跑,任他怎麼拽也拽不回頭,還不停繞着他打轉阻止他回頭,這麼一對峙便耽擱了些時間,最後還是逼得他掐住了它兩條狗爪子才給拽回去了,但和劉副的交談中,他發現他的聽覺并沒有恢複,才托劉副找了人過來。事實證明,他不是幻聽,他确實真真切切能聽清她在說什麼,完全可以無障礙交流。&ldo;她哪裡人,有過什麼特殊經曆嗎?&rdo;喬澤問,這也是他琢磨不透的地方。&ldo;你真信了肖湛胡說八道?&rdo;劉副踢了肖湛一腳,&ldo;兔崽子,馬克思主義學哪兒去了,哈?&rdo;肖湛嬉笑着躲開。劉副雖是他領導,年紀也大了他兩輪,但劉副這人豪爽,沒什麼架子,局裡上下都處得極好。喬澤不是安城市局的人,他年初重傷後才留在了這邊,和肖湛劉副都有些交情,偶爾會來走動,今天也是恰好趕上了會龍電子廠的事才順便去幫個忙,沒想到……喬澤掃了眼蹲牆角的狗,叫了它一聲:&ldo;路寶。&rdo;它看了他一眼,還是傲嬌地扭開了頭,不像以往,馬上屁颠屁颠跑他腳邊。&ldo;劉副,那小姑娘要是真有問題,你整個警犬隊得全軍倒戈啊。&rdo;喬澤笑着道,朝路寶走了過去,在它面前蹲下身,拽了拽它耳朵,&ldo;回家。&rdo;它沒理他。劉副看樂了:&ldo;自己魅力不如人瞎說什麼呢,人一小姑娘能有什麼問題。&rdo;他對路渺印象還是不錯的,勤快乖巧,踏實。&ldo;警校推薦的好苗子,正兒八經過過政審的。&rdo;喬澤不發表意見,拽着路寶耳朵想将它拉起,沒想着還真拽不動,整個呈大字趴在了地上,下巴也墊在了地上,看着他不動。喬澤拍拍手,站起身:&ldo;劉副,向你借個人。&rdo;路渺又被叫進了辦公室。她一進屋,還是三個男人,一條狗。狗趴着,三個男人都倚着桌子而立,一個個看着她,尤其黑風衣的拆彈專家,她不認識他,對他的認知就是拆彈專家四個字,他看着她時總帶着幾分探究和若有所思,讓她誠惶誠恐。路渺覺得自己像走進了三堂會審,都是她的頂頭上司,她壓力很大。她忐忑地将視線轉向了唯一熟悉的劉副:&ldo;劉副,有什麼事嗎?&rdo;喬澤先開了口,瞥了眼懶趴在牆角的路寶:&ldo;把那條蠢狗弄走。&rdo;&ldo;……&rdo;路渺臉上又露出了茫然之色,&ldo;那不是你的狗嗎?&rdo;話音剛落便見喬澤似笑非笑地瞥了她一眼:&ldo;你看它現在是認我還是認你。&rdo;走了過去,輕踢了記它前腳:&ldo;路寶。&rdo;路渺表情一下子變得很精彩。喬澤看了她一眼:&ldo;怎麼了?&rdo;肖湛約略能明白路渺此時的心情,憋着笑:&ldo;她叫路渺。&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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