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離最近心情好,給了它好多仙器呢,雖然都不大好吃……“你方才回來,放松一下也可。”青離亦開口道。堯音起身,繞到他裡側坐下:“行吧,既然你們如此盛情,那便來一局吧。”墨月笑眯眯看着她:“這回我們壓點别的,如何?”堯音頓時警惕起來:“我沒有别的,就一個人參果。”“不一定是東西,也可以是承諾。”“那就更不行了,萬一你獅子大開口怎麼辦?”小獅子聽了這句後金瞳閃了閃,認真道:“神女姐姐,我不會大開口的!”……墨月終是沒忍住将小獅子揪了過來,重新看向堯音:“你就笃定自己一定會輸麼?你與青離一起,勝算怎麼也得五成吧。”那倒也是,堯音想了想,偏首望了望青離:“你敢玩兒嗎?”青離亦斜睨向她:“有何不可。”辛漾在落塵殿後院,坐立難安,焦急地等待着師父。她左肩傷口仍在作痛,血迹透過薄紗浸染出來,小臉上汗迹岑岑,似是忍受着極大的痛苦。她不明白神女大人為什麼那麼生氣,她真的不是故意放破塵鞭出去的,當時她隻是不想讓傾城姐姐受傷,萬萬沒料到破塵鞭就自己飛出去了!雖然不是有心的,但她也有責任,是她沒能控制好破塵鞭,而且師父當時顯然也是不高興的,匆匆忙忙就把她送回天界了,也不知師父什麼時候能回來……忽而門外白光閃過,映射出一道修長的身影。“師父~”辛漾忍着痛細聲喊道。洛華跨步走進,停在辛漾十步開外。他看着小徒弟浸血的肩頭和慘白的臉色,眉心微動,片刻後才緩緩啟唇:“怎麼不處理傷口。”辛漾咬牙,垂下頭:“師父,徒兒知錯了,是徒兒沒能控制好破塵鞭,您不要生徒兒的氣。”她一直忐忑着,根本沒心思處理傷口。見小徒弟這般模樣,洛華眸色稍斂,他當然知道破塵鞭不是小漾故意放出的,可此舉卻險些傷害楚瑜性命,造成不可挽回的後果,令堯堯功虧一篑。縱然他平日裡待小漾如親生女兒般疼寵,但犯了錯,便應當受到懲罰,這也是他一直教小漾的道理。“師父……”辛漾悄悄擡起頭偷瞄,發現師父還是那般嚴肅,玉白手背上仍然留着被神女大人抽出的淺淺傷痕,看上去刺眼極了。洛華沉默半晌,終是攤開掌心,原本纏繞在辛漾腰間的破塵鞭飛回至他手上:“破塵鞭暫由為師替你保管,待你日後修為有成,能自如控制時,再拿回去。”聽着這番話,辛漾眼睛隐隐泛酸,破塵鞭是師父送給她的本命法器,也是師父與她最緊密的聯系,如今卻要被收走了。銀鞭在洛華手中縮成一團,最後隐沒不見。洛華斂了斂手,目光再次掃過她肩頭血痕:“小漾,自己去掌刑仙君處領十仙鞭吧。”辛漾猛地擡頭,似乎不敢相信:“師父……”洛華垂眸:“有過必罰,隻領十仙鞭是念在你無心之失的份上,如若再犯,必不輕饒。”辛漾煞白着一張小臉,呐呐低語:“徒兒明白了……”月宮這邊,棋局已經進行到最後關頭,小獅子落完子後,堯音又撚着一顆白子舉棋不定。每當這個時候,墨月必得使上連環催,聽得堯音不勝其煩。墨月也好意思催她,他自己跟小獅子都不知道“互動”多少回了,呵,心裡一點兒數都沒有。“神女大人?”墨月依舊面帶微笑地念叨。堯音緊蹙着眉,盡量忽視掉他的聲音,想要找出成棋關鍵的一步,可棋盤上棋子太多,縱橫交錯,比以往任何一次都雜亂,縱然這幾年她棋藝精進不少,短時間内也很難看透,更别提墨月還在一旁催個不停了。“神女大人,時間快到了。”堯音微微抿唇,斜過眼,看了看一臉淡定的青離。自上回求暗示失敗後,她便再沒幹過這事兒了,但今天不一樣啊,他們賭的是承諾,這可比幾個人參果仙器貴重得多。“咳咳……”堯音掩唇,側首試圖用眼神示意。然而那人與上回并無不同,正襟端坐,絲毫沒有要理會她的意思。“咳咳咳……”堯音加大暗示力度。“神女姐姐,你嗓子不舒服嗎?”小獅子關切地問道。一時間有點尴尬,堯音扯了扯嘴角:“沒有。”墨月望着他們了然一笑:“别磨蹭了,快些吧。”就青離那清高的性子,肯定是不屑與她一起“同流合污”的。堯音讪讪,不知怎的一股氣憋在胸口,索性随意落下一子,墨月看着她動作,笑眯眯執起黑子往某空處一放,黑子即刻連成一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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