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任冬今天還是素顔出鏡,雖然把胡子刮了,但整個人還是散發着頹廢的氣息。
今天還有一場關鍵的戲,是方任冬和劉梓傑在這部電影裡的唯一一場對手戲,也是他們倆個第一次演對手戲。雖然之前劉梓傑有去客串《辭雪扶珠》,但和方任冬并沒有單獨的對手戲。
為了這場戲,劉梓傑找了他的專門顧問、和方任冬演過許多次對手戲甚至是床戲的宋子言。
宋子言哈哈大笑,讓他放輕松,當初自己跟老闆演戲時也緊張,但這都不是大問題,把戲演好才是最重要的。
劉梓傑飾演的關中棋是個雙腿殘疾的人,終年坐在輪椅上,他也算是“本色出演”。劉梓傑換好戲裡普通的服裝,練習着自己轉動輪椅。
邵景一個人坐在醫院的長廊裡放空,手機輸入框裡的那條消息遲遲沒有發出去。
關中棋來醫院做複查,正好碰到了他這個“嫂子”,便轉着輪椅來到了邵景面前。
關中棋清冷的聲音點醒了邵景,他說:“你好,邵景,說來我都不敢相信,這算是我們第一次正式見面。”
邵景啞聲道:“好像是這樣的。”
關中棋不屑一笑道:“你跟我哥在一起九年了吧?他把你當家人,那你呢?你連我這個弟弟都沒有多少交流。”
兩人火藥味十足,這也就是為什麼白央一直沒有讓兩個人相處,很容易就會點着火藥爆炸了。
關中棋不是不能接受同性戀,他隻是不能接受他哥哥跟邵景在一起。白央是一個有理想有志向的人,就是因為被邵景拖累了,他才會變成現在這樣。
當初張之之在構思關中棋這個角色時,安排的是關中棋對白央的感情已經變質了,不再是單純的血親兄弟之情了,而是變成了……張之之說讓觀衆自己去品。
邵景也毫不退縮:“那你這個弟弟又能跟他有多少感情呢?你們倆是同母異父的兄弟,你們不過是在同時失去母親後,才有了惺惺相惜之态。”
“我們倆在這裡做無謂的鬥嘴毫無意義,我真是搞不明白了,你有什麼值得我哥去傾家蕩産也要陪着你?”
“你這話什麼意思?”
關中棋往前劃了幾步,似嘲笑般地說道:“都說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可我哥卻要把房子賣了給你籌錢!現在估計已經簽上合同了,啧啧啧,邵景,你欠我哥的,用一輩子都還不完!”
白央在中介已經商量好價錢了,就準備簽合同了,手機“叮”的一聲,來了一條短信。
邵景:我不想拖累你,咱們分手吧
一瞬間,白央腦子嗡的一下,呈現短暫的空白。他再次點開收信框,反複确認那是邵景的号碼。
白央立刻抛下中介的一切,瘋狂往回趕。盡管現在心急如焚,但他還是沒有打車,畢竟距離不算遠。他裹緊身上的大衣,一邊往公交車站跑,一邊給邵景打電話。
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
邵景,接電話啊!
對不起,您所撥打的……
邵景你個王八蛋!短信分手這種事你也幹得出來?有本事當面說!
寒冬臘月,白央趕到家的時候已經汗流浃背了,他雙手顫抖着打開了門。
一大捧玫瑰花。
餐桌上擺着一大捧玫瑰,就如同往年的一樣,嬌豔欲滴,鮮亮刺眼。
白央喘着粗氣,走到花前,還沉浸在邵景給他的驚喜中。
可他突然間發現,這隻有驚沒有喜。
白央環顧四周,發現一切屬于邵景的東西都已經不見了。他走遍家裡的每一處,發現都沒有了邵景的蹤迹。
白央隻感到全身上下的血液都凝固了,四肢發軟,他整個人癱坐在地上,雙目暈眩,整個世界支離破碎,像是怎麼也拼不完整的碎片。
之後白央根本聯系不上邵景,除了他的賬戶上莫名其妙的多了一筆彙款,他和邵景沒有了任何聯系。
他不敢相信邵景就這麼走了,兩個人九年的感情在命運的捉弄下就是這麼不堪一擊。隻是白央不知道,邵景在失去父親的三個小時後,又失去了母親,關中棋對他說的那些話,不過是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關中棋,那天在醫院,你到底跟邵景說了什麼?”白央歇斯底裡地沖着關中棋喊道。
過街天橋上寒風凜冽,關中棋轉動輪椅的手已經凍得紅腫,他緩慢地來到白央身邊。
“重要的不是我說了什麼,而是他聽進去了什麼。哥,那個男人不靠譜,沒了他你可以活得更加自在。”
“你放屁!我們倆的事什麼時候輪到你來摻和了?”白央形态放蕩不羁,口中不斷冒出粗鄙之語,他在天橋上邊走邊落淚,“分了就分了,不過就是在你身上耽誤了九年嗎?我還可以找個更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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