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感覺琴濯自己也覺得奇怪,總結了一番後,她覺得自己大概不是對薛岑有意見,而是對“皇上”這個身份有所不喜。
畢竟古來百姓的生死,都牽在了這一人手中,皇上不僅是天下之主,也意味着獨斷和專橫,好則好,不好便是生靈塗炭了。
琴濯忽然有點明白,為什麼薛岑也不想當皇上了。
實在是太招人恨了。
作者有話要說:
看在皇上吃了這麼久檸檬的份上,下面搞點事情讓他多跟喳喳待一陣(狗頭)
第31章
午間時分,孟之微還專程跑過來一趟,沒坐一陣就急忙回去了,安安不歎道:“我就沒見過孟公子這麼溫柔體貼的男人,這麼挂心你大老遠還跑來一趟,水都顧不得喝一口。”
“她啊就是瞎操心。”琴濯望了陣孟之微跑遠的背影,微微擰起了眉。
安安直說她是“恃寵而驕”,看到她手上的畫紙,伸過頭看了一眼,調侃道:“這是誰的像?不過你這眼光差了點兒,這可遠不如上次見的那個,太普通了些。”
“你也覺得普通?”琴濯展開畫像,無論看幾次都記不住長相。
“我覺得滿大街都是這樣的。”安安看了幾眼,又八卦起來,“這到底誰啊?”
“是之微他們抓捕的一個縱火犯。”畫像是琴濯跟孟之微要的,尋思也問問安安他們,或許會有線索也不一定。
為公家辦事安安是義不容辭的,可再怎麼瞧還是沒印象,說道:“等我家那口子回來也問問,他這幾日在各處跑,見的人總是多些。”
安安話音剛落,就聽到門口的動靜,安安夫君張酉生正好回來,走過來從随身的布袋裡拿出一包東西,順手遞給安安,“要問我什麼?”
安安接過拆開,看到微黃的玉米甜糕,遞給琴濯先吃,提起茶壺倒水,“喳喳剛跟我說官府正在抓捕逃犯呢,張榜了畫像,想問問你見沒見過。”
琴濯一手拿着安安塞過來的甜糕,一手把畫像遞給張酉生,原也沒抱希望,那逃犯縱了火定然早就跑了,官府怕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卻聽張酉生嘶了一聲:“我還真見過。”
安安也驚了,“你這運氣怎麼就長不在财運上。”
“張大哥當真見過此人?”琴濯按捺不住有點激動,糕也顧不得吃,猛地站起身。
安安挨過去又看了一遍,還是帶着狐疑,“你确定真見過?我看這人長得也就普普通通,你一天見那麼多人能記得住?”
“這不是餘海國的人麼,太有辨識度了,一看就認得。”張酉生指着人像齊耳的兩搓頭發,語氣十分肯定,“以前兩邊還沒打起來的時候,餘海國時常有商客來錢州買賣,我跟着我爹買藥時見過不少,這就是他們當地男子的打扮,咱們這邊都是梳發冠的,所以大不一樣。”
琴濯和安安腦袋湊在一起,才恍然大悟,方才光顧看長相了,倒是忽略了其他地方。
安安随後揪了一把張酉生,“你既看到了怎麼不趕緊報給官府!”
“我當時哪兒知道,就打了個照面,也是看了這畫像才反應過來。”
自從十四州之争以後,中原已經封閉了餘海國所有來往的通道,便是當初在中原已經定居的餘海國人都被驅逐了出去,所以餘海國人在此地就是個過街老鼠,見了都要人人喊打的地步。
張酉生回過神來,也是一陣懊惱。
顯然官府早知道縱火的是敵國的人,隻是僅憑梳妝打扮,放進人堆裡也是找不着。
“張大哥在哪裡見到的人?”
“就在碼頭,現在官府停了船隻,大概是走不了的。”張酉生指了下方向。
琴濯覺得這多少算個線索,決定先去告訴孟之微一聲。
安安知道這事跟他們平頭老百姓關系不大,可孟之微是朝中任職的,于她必然重要,也催着張酉生道:“你快套車送喳喳一程!”
張酉生哎了一聲,連忙小跑着出去。
兩人架着木闆車出來,看到街道上亂哄哄的,一長隊的侍衛有序地從街頭排向結尾,嚴陣以待。
琴濯不解,張酉生也納悶:“剛才回來的時候還沒動靜,這是怎麼了?”
如此多的侍衛出動,必是官府有要事,琴濯想不到除了軍器所相關還有什麼,不耐等待,讓張酉生在巷口停了車,打算自己走着去。
張酉生不敢讓她一個人走,一路跟着。
及近軍器所大門,守備越發森嚴,琴濯便知一定有大事發生。
成批換掉的守衛都不認識琴濯,再者這種緊要時刻,也不會随便放人進去,琴濯焦急等待的内心更為彷徨失措,好不容易看到孟之微一個同僚急匆匆出來,連忙上前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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