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笙看着她突然露出的魚尾巴,才想起前面一直被她所忽略的問題。
搖起魚尾的聞雯捏着小手,将一直藏在衣服裡的玉佩拿了出來:“是爹爹給我和哥哥戴了這塊石頭,說這是娘親當年送給爹爹的定情信物,還說能幫助我們變化出兩條腿,遮住身上的魚腥味。”
“爹爹還說娘親當年是因為有事才離開我們的,才不是不要我們。”
嬌憨的奶聲奶氣總會令人趕走一片陰霾,也會讓人忘記話裡的漏洞百出。
乘坐仙鶴回到逍遙山的白笙在院外加固陣法,小七小六等紙人就在屋裡,院中挖池塘。
一些低級靈石,蘊含少許靈力的石頭更是毫不吝啬地用來鋪池底,或是作為裝飾,周邊栽上魚腥草,狼尾草等。
畢竟養魚,還是一次性養三條,怎麼能不把魚塘整大點。
拖着魚尾的聞瑜見她從回來後便一言不發地冷着臉,誤以為她是生氣了,小心翼翼拿着魚尾試探性碰着她腳:“白白,我知道你還在生我當初擅作主張将孩子生下來的氣,可我那個時候得知自己懷孕的時候你又不在我身邊,你都不知道我………”
“要是你真的讨厭我們父子三人,我們會走,走得離你遠遠的,以後再也不會打擾你的成仙大道。”話音剛落,少年眼眶蓄滿了淚,抽涕聲于她耳邊響起。
“我并不是這個意思。”揉了揉眉心的白笙見他擺出一副比一哭二鬧三上吊還要厲害的把戲,怎能猜不出他的本意是留下。
況且養三條人魚又花不了多少錢,往好處來想,他們還能為她産珍珠。
“反倒是辛苦你将他們帶大,也沒有在他們面前說過任何有關于我的壞話。”
聞瑜見她沒有生氣,這才破涕為笑地挽着她手臂,腦袋搭在她瘦削如蘭的肩膀上,“我不辛苦的,我前面還擔心我擅作主張地将孩子生下來會惹來白白生氣,好在白白沒有。”
“我不求什麼名分,也不求白白會真心喜歡我,我隻求我們一家四口平平安安,福星高照。”
随着第二天來臨,院外突然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正對月吐納的聞瑜睜開那雙褪去了懵懂乖巧的桃花眼,看着正抱着靈石睡得香甜的兒女,又想到夜裡不曾與他們父子三人同住一室的白笙,決定要親自去會會那人。
出門之前,不忘對鏡整衣冠,手指蘸上一點胭脂抹紅唇,眼尾沾上一點好營造出昨夜與之纏綿一夜後的餍足。
女為悅己者容,男兒何嘗不是。
等他輕揉腰肢走出來,見到正站在那棵四季不敗桃花樹下的白袍男人,眸底陰暗滋生,臉上卻裝出一副懵懂不解。
“不知道這位尊者是?”
“我是号鐘道友的師侄,道号澹台。”無風白袍自動的許燼自然識出眼前男子是誰,眉心攢上寒意。
“原來是澹台尊者,不過你來得可能有些不太巧,白白現在還沒醒,要不你晚些再過來。”聞瑜說話間,狀若無意地将脖子上被他自己用手揪出的紅梅印記顯于陽光下,又匆匆拉上露出一抹嬌羞。
“都怪我不好,昨晚上不應該折騰白白那麼晚,白白的修為雖然比我高,可在如何也是女孩子。”
聞瑜張嘴打算繼續胡說八道時,鼻尖微動嗅到了熟悉的氣息正在靠近,一改先前小人得勢初承歡的嬌弱無力,汗帕放在眼間處輕按:“澹台尊者,我真的不是要來拆散你們的,我隻不過是想着要來加入你們。”
“我也沒有你想的那樣貪心,或者會害白白,我隻不過是不想兩個孩子從小沒有母親的陪伴,孤零零的長大,要不然他們兩個也太可憐一點了。”?
第9章
沒有聽見前面,隻聽到了後半句的白笙見到徐燼泛黑的臉,暗自咂舌,她前面就應該來早一點的。
“小師叔。”
“白白。”當兩道聲音配合着審視的目光同時轉來,她竟頭皮發麻得想要遁地而逃。
沒有理會一臉委屈的聞瑜,而是望向許燼,問:“師侄那麼早過來,可是有事?”
“隻不過想着師叔已經出關,修為隐比之前精進不少,便想要同師叔求些經。”許燼見她到來,方才面色稍霁。
“師侄前段時間曾得好友相贈一壺雪山銀尖,想着師叔又一向是個會品茶,愛茶之人,便打算邀師叔前往品茗。”
“說來,我也許久未嘗過師侄泡的茶了。”也從側面答應了他。
本以為能得到她一句安撫的聞瑜見她要走,急得馬上拉住她手,眼眶染上一圈桃紅,鼻尖抽搦:“白白你記得要早點回來哦,要不然我和雯雯,楓楓都會想你的,知道嘛。”
愚蠢的男人才會對付男人,聰明的男人隻會對付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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