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愣了兩秒,忙說:“這歌是誰寫的?節目組有錢!把版權買了不就好了嘛。”
“哈哈哈哈。”徐漾忍不住大笑,“以前一個街邊樂隊的隊長寫的,我有聯系方式,導演等會兒我給你。曲是他寫的,但是餘馳改了幾句詞。”
原歌詞有些露骨,但曲是很好聽的。
餘馳把吉他塞回給徐漾,突然轉頭看向盛厘。
盛厘眨了眨眼,慢半拍地鼓掌,從角落走來,笑盈盈地說:“你們真厲害,這麼快就滿座了,導演怎麼沒早把你們請來?姐姐白辛苦這麼多期了。”
餘馳嗤笑,克制着沒說話。
餐廳晚上爆滿,大家忙到很晚才打烊,簡單吃過宵夜,導演就放大家去休息了,導演說:“明天隻接午市,晚上收官聚餐,就随便談談聊聊,畢竟咱們這期的主題是叙舊。”
正式錄制結束後,跟拍攝影就撤了,但一樓二樓的攝像機随處都有,羅老師提醒嘉賓:“要打私密和工作電話,可以上三樓,三樓是助理住的,還有空房間和兩個露台,一台攝像機都沒有,大家可以放心。”
圓圓的房間在三樓最右側,旁邊就挨着個露台,露台上有張桌子和沙發椅,盛厘每次錄制的晚上都會上去放松一下,畢竟被攝像機拍了一整天,就想躲開喘口氣。因為盛厘每次都躲去那裡,陽台又挨着她助理的房間,常駐MC都默認那是她的地盤,都不會過去打擾。
深夜十一點半,盛厘洗完澡換了條紅色長裙,接通周思暖的電話,抱着劇本走上三樓。
周思暖在電話裡說:“如果他真的拿下影帝,那就是圈裡最年輕的影帝了,多少女人盯着他呢,你就甘心嗎?我跟你說,過了這村就沒這店了,要不是跟你關系擺在這兒,我都忍不住要上了。”
“不然我要怎麼辦?雖說那也是為了他好,但當時确實分得很幹淨了,連分手費都給了,這三年一點糾纏都沒有,怎麼想都可以算是我要事業不要他。”盛厘壓低聲音,轉身一擡眼就見圓圓滿臉恍惚地從露台出來,看見她眼睛都亮了,她走過去,又低聲說了句,“我要是說自己後悔,那豈不是,犯賤麼?”
盛厘聲音很小,圓圓沒怎麼聽清。
等她走近,圓圓打着眼色,才小心翼翼地指指露台,用嘴型說:“餘馳……”
盛厘心跳驟停,第一反應是:跑,趕緊跑,當自己沒上來過。
一分鐘前,圓圓在房裡聽到露台有人碰掉了東西,以為是盛厘上來了,就抱着條毯子出去。看清露台上的人,整個人都懵了,那個人盯着桌上的零食筐,微微發愣。
他轉頭看向圓圓,低聲問:“這裡有人了?”
零食筐裡放着的,都是盛厘喜歡吃的,他記得很清楚,他還給她買過。
圓圓第一反應就是跑,想去通風報信,然後她真的就跑了。
露台燈沒開,柔和的燈光從圓圓半敞着的房門透出來,分割出一道明暗分界線,餘馳手抄在兜裡,從昏暗的露台走出來,深深地看向盛厘。
盛厘手機貼在耳邊,周思暖說什麼她已經聽不太清了,低聲說:“晚點再跟你說。”
她利落地挂斷電話,暗自深吸了口氣,坦然自若地走過去,站在餘馳面前,笑盈盈道:“好巧啊,你也來這兒放松?”
“嗯。”餘馳低頭看着她,輕笑了聲,“要我走嗎?”
“不用,這是公共區域,又不是我房間。”盛厘挑眉,“還是你先來的,你要打電話嗎?要我回避嗎?要的話,我就先走了。”
餘馳冷冷地看着她:“不用。”
空氣靜默幾秒。
“那就好。”盛厘抱着劇本越過他,按開牆邊的開關,柔和的燈光照亮露台,她在沙發椅上坐下,翻開劇本,“我呆半小時就走。”
餘馳目光在腕表上瞥了眼,往回走了兩步,背倚着護欄點了跟煙,他緊緊盯着盛厘。三年多過去,她模樣沒怎麼變,但以前很少穿紅色這種豔麗的顔色,在這個節目上卻經常穿紅裙。她皮膚本就很白,頭發烏黑柔軟,紅色長裙襯得她皮膚更白嫩,連五官都明豔張揚了幾分,比以前多了些勾人的韻味。
盛厘如坐針氈,一個字也沒看進去,直接走不合适也太慫,她想着随便扯幾句再走,便轉頭看向餘馳:“徐漾的合約是你幫解決的吧?”
餘馳收斂目光,嗯了聲。
“我都不知道你會彈吉他。”盛厘捏着劇本,“唱歌也不錯。”
餘馳冷不丁道:“姐姐不知道的事多着呢。”
怎麼突然又叫“姐姐”了?今天還一直喊厘厘姐呢。盛厘突然感覺呆不下了,她佯裝打了個哈欠,站了起來,轉身面向他,微笑道:“恭喜你入圍最佳男主角,我覺得你機會很大,下次見面估計在頒獎典禮上了,到時候真拿到影帝了,記者肯定都圍着你,我就先提前祝福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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