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死過去的趙希:“……”尴尬。
江蘅擡頭看了眼上方:“你等一下說服其他人,宋先生沒打算放過人質。他還需要挾持人質幫他離開港城,一旦走出中國邊境,我們的生命就真沒保障了。”
趙希臉色嚴肅:“明白。”
人質被押送回狹窄的密室裡,而此刻時間來到早上七點半,天色陰沉如深夜,看不見的天空被重重疊疊的雷雲包裹,沉甸甸仿佛蓄滿水般不堪重負就要摔落下來,狂風大作,墨色的海浪翻湧,激烈程度猶如此刻焦灼到燃點的港城股市。
咔擦——
轟隆隆!
紫白色的閃電劃破雷雲,震天響的雷鳴緊随其後,借雷鳴遮掩鑿開牆壁,鑽進去砸爛破舊的排水管道,由趙希組織人質爬進排水管道。
趙希排最後,搓着手頗為興奮地說:“好像我正在上演《肖申克的救贖》,出去後我要在博客po出這段奇幻冒險!”
言罷鑽進牆壁,蹲在排水管道剛要進去就發現江蘅搬起石塊堵住牆壁的洞,趙希驚問:“江哥,你不跑?”
江蘅:“我墊後。”
趙希還想說什麼,但洞口已經被江蘅堵上,無奈隻好跟随大部隊爬向出口。
密室内隻剩江蘅一人,将近八點的時候,有人來查看人質,站門外透過小窗卻見裡面空蕩蕩,心下一驚,連忙開門跨進來,頭部立時遭受重擊,笨重的身體立刻倒地,還沒緩過來就被補了一棍,徹底暈死過去。
江蘅從他身上搜走槍械,脫下沖鋒衣和圍巾式面罩穿在自己身上,遮住下半張臉便大搖大擺走出去,還把門牢牢鎖上。
到樓梯口,一個深目高鼻的雇傭兵操着口小衆語言詢問江蘅,懷疑的目光不停掃視着他,異常的行為引來其他同夥的注意。
江蘅口語清晰地回複雇傭兵的每一個問題,豎起食指指了指關押人質的密室,又指向三樓,表明他想見老闆。
雇傭兵有意使用阿富h官方語言普什圖語試探江蘅,對方發音标準的回複中還夾帶當地俚語、髒話,就算不是當地人也必定在當地混過幾年,因此打消疑慮,用粵語回複:“老闆不輕易見人。”
江蘅的粵語也帶有腔調:“有一個姓江的人質讓我帶話,和狙擊港城金融有關。”
雇傭兵知道他們後半輩子的幸福生活就在做空金融這一戰裡,尤為在意,沒想太久就同意上樓問老闆。
江蘅留在原地耐心等待。
過了一會兒,雇傭兵下來:“走。”
江蘅上樓,被搜走武器後進入辦公室,室内空曠昏暗,正對大門有一組配套的辦公桌椅和落地大窗,窗簾大開,可見天空烏雲翻湧,廣闊荒地,野草莽莽,風吹草地,視線拉前,地面矗立灰白色的大型冷卻水塔,結合遠處的荒地形成賽博朋克工業美學。
辦公桌後方是坐在老闆椅上的神秘的‘宋先生’,背對門口,左右是全副武裝的雇傭兵。
“江蘅說了什麼?”
“他說全港富商資産加起來也無法做空港城股市,無法和将近五千億外彙儲備對抗,何況那些富商家族龐大,财産牽扯太廣,千枝萬葉的,不可能傾盡家财幫你。除非江蘅松口聯系家族,調動所有家産幫你。”
“他也會說富豪家族千枝萬葉,怎麼敢肯定他一開口就能傾盡全力幫助我?”
“江氏以大家長為尊,江蘅是這一代的大家長,他的命令一出,江氏會無條件遵從。”
‘宋先生’陷入沉默,半晌後詢問:“他要什麼條件?”
“親自見你一面,聊聊合作。”
“合作内容是什麼?”
“他沒說。”
“現在可以說了,江生。”
“……”
江蘅一笑,摘掉圍巾式口罩:“宋生目聰耳明,瞞不過你。”
話音一落,兩邊的雇傭兵當即向他指槍。
江蘅:“待客之道不太好,宋生在中國住了十幾年還沒學會基本禮儀?”
宋先生朗聲一笑:“以前怎麼不知道你是這麼有趣的人?”
江蘅:“沒緣分是好事。”
宋先生:“江蘅,江生?我記得萬千山幾年前害死的一個小女孩和你有些相像,名字像,樣貌也像。”
江蘅唇角下壓:“宋先生以前在金新月做過毒頭、也當過兵,後來在某條毒村安營紮寨、結婚生子,可惜不被嶽父信任,怎麼也當不了老大、上不了位,差點想弑父。結果毒村先被卧底告發、逮捕,卧底與當地警方進行任務交接時,關押毒販的地方突逢烈火,燒死所有人。”
“當時有一支運毒小隊出門在外,恰巧躲過災難,事後把親人死亡怪罪在卧底頭上,策劃了謀害緝毒警察的跨世紀刑事大案。那事之後,‘宋先生’聲名鵲起,響徹國際,被追捕十八年仍逍遙海外,宋先生這因禍得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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