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星豫将自己知曉的如實相告,話罷,他秀眉微蹙,擔憂的一把抓住了女人的手臂,“兮兒,是有人對你下了這種蠱嗎?”
“沒有!”楚淩兮連忙将手抽回,敷衍着回應道:“我隻是偶然間在書裡看到了關于子母蠱的記載,覺得有些好奇,所以就随口問問。”
不想在給對方質疑追問的機會,楚淩兮緊随将話題轉移,“我們還是說正事吧,我來找你,是想問,兩天前,你在太極殿說過的話,可還作數?”
“你……”容星豫一怔,但也很快明白她所指為何,“你要跟我走?”
“嗯!”楚淩兮輕輕點了點頭。
“為什麼,為了完全可敦的遺願?”清楚的知道,她不愛自己,容星豫挑眉,懷疑的凝着對方。
“是,也不是!”
“其實,我跟蕭慕軒已經和離了,我們現在并沒有夫妻關系,我待在他身邊,并不合适,而且……”她頓了頓,雙眸中閃過一抹晦暗。
“這中原沃土裡,埋藏了太多的傷心往事,我不想留在這裡觸景生情,往後餘生,我想重新尋一片淨土,安安靜靜的過活!”
“我是一個結過婚的人,你不必娶我,隻要帶我一起回西域便好,無論有沒有血緣關系,既然我們都是母親的孩子,那你就是我的哥哥。”
“以後,你遇到心儀的姑娘,我會真誠的祝福你們。”眸色淡淡,楚淩兮彎唇淺笑道。
“你當真想好了?”雖然容星豫不知她究竟是出于何種考量,做出了這樣的決定,但他看的出來,她心裡根本放不下。
“兮兒,你是不是有什麼苦衷,若是有可以說出來……”我們一起想辦法解決!
容星豫後面半句還沒說出口,已然被楚淩兮打斷,“沒有,我能有什麼苦衷,隻是經曆的太多,有些累了,你若是覺得為難,那我便自己去尋其他地方生活!”
她不願與他細說,直接用這樣的話堵他,容星豫無奈,隻能答應。
到底是血濃于水的父女,臨行之前,楚淩兮還是決定最後去探望楚鴻山一次。
夕陽漸沉,金色的晚霞透過窗戶灑進房中,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中年男子獨坐輪椅之上,對着拿在手中的白色玉佩發呆。
直到聽見門口傳來的腳步聲,他終于緩過神,擡眼向着來人看去。
“兮……兮兒……”他費力的從喉間擠出聲音,布滿皺紋的眼角,不由被淚光打濕。
得知了自己的身世與當年的真相,再次與對方相見,倒隻覺有種恍若隔世之感。
楚淩兮眸光冷清,在那質地通透的白玉上一到而過,淺聲道:“我都知道了!”
本也沒指望能夠瞞她一輩子,如今她知曉自己的身世,也不是什麼壞事。
楚家對不起她,洛芊芊與她沒有任何血緣,如此一來,她也不必陷在南蜀的仇恨中,難以自拔了,楚鴻山唇角輕動,有些欣慰,有些釋然。
片刻後,他滿眼期待的向她看去,口中“咿咿呀呀”的發出聲音,但卻全然無法将意思清晰表達。
不過,對方到底想問什麼,楚淩兮一下便能猜出,唇角噙了一抹冷笑,她流轉的黑眸蓦的染上了些許暗淡,“她已經不在人世了!”
滿眼的期望瞬間盡數轉化為失落,楚鴻山低眸凝着手中的玉佩,一滴溫熱的淚倏的從眼睑滑落,滴垂而下,打在了白玉之上。
“但她這一生,沒有你的打擾,過的很幸福。”微頓,楚淩兮徑自繼續道:“她找到了真正疼她愛她的人,一夫一妻,兩相扶持。”
“她育有兩子,收養一子,兄弟三人各個都是人中龍鳳,比你跟洛芊芊的草包兒子,強上千倍百倍。”
“當年我母親選擇離開,是她這輩子做的最為正确的一個選擇,若她委曲求全跟着你,怕是隻會在你的後宅中,讓自己的人生凄涼落幕。”
“你手中的玉佩,本該是我母親留給我的遺物,但我不打算把它要回,就留給你當做念想,讓你看着它忏悔度日好了。”
“對了,還有一件事情,我覺得應該告訴你,楚皓文死了,他對我生出歹意,給我下藥,想要強占我的身子,撕扯中,被我一劍刺穿了心髒!”
淚水接連從眼眶流淌而下,楚鴻山雙手顫抖,滿面痛苦的張了張嘴,卻終究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楚淩兮目光冷清将對方看着,本以為不會再在意,可心裡到底還是生出了些許漣漪。
“你便一個人好好活着吧,用你餘生的忏悔與思念償還對我母親的虧欠!”最後落下一句,她轉過身,含在眼眶的淚水,終于還是忍不住決堤溢出。
用衣袖将臉上的淚痕拭去,她這才從院中走出,與等在外面的容星豫彙面,可當她看清等在外面之人的樣貌時,面上的神情瞬間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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