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臉色比前些日子紅潤不少,大概是在屋子裡悶的久了,膚色很白,又不是那種慘白,硬要說就是如上等的白玉般。
氣質更不用說。
舒穆祿氏很重視對孫女的培養,早早地就給她請了教導規矩的嬷嬷。隻不過京城之中好的教養嬷嬷少且搶手,盡管她花了大價錢,那嬷嬷也不是單獨教導雲柔一人。
以往雲柔舉手投足還有些扭捏,頗具小家子氣。如今卻不同。
五福晉經曆了那麼多世,規矩早就印在骨子裡,哪怕是不全的魂魄也足以彌補她這方面的不足。
此時的雲柔舉手投足間高貴氣息盡顯,不笑的時候更是頗具威嚴,讓人不敢小觑。
看着恭敬跪在自己面前的何文生,雲柔颔首,“事情都辦妥了?”
“回主子,辦妥了。”
何文生不敢隐瞞,他小聲的把自己說過的話複述了一遍。他記性好,模仿起婆子的态度也有着八分相似。
雲柔面上不顯,心裡卻是滿意的。雲宛這個人愛攀比,一朝從官家小姐成為貧民百姓,這落差她肯定接受不了。她肯定迫切的想要回到之前的富貴生活。
聽阿瑪說紮哈裡的能力一般,也就比他好上一點。如今又在皇上心裡挂了号,想要做官肯定困難。
不想要受苦,雲宛隻有一條路可以走,那就是緊抓着五阿哥不放。
她隻需讓人把那件事說上一說,入了雲宛的耳,其他什麼都不用做,雲宛自己就會往下跳。
“你做的不錯,這是賞你的。”
她示意魏嬷嬷拿了個荷包出來。
魏嬷嬷遞了個荷包,她與雲柔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作為侍郎府的奴才,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你心裡要有數。若是讓我知道你在外面胡說八道,仔細你的皮。”
“奴才明白。”何文生痛快的接過荷包,他又不是傻的,這種事傳出去對府上也沒有好處。像他們這種奴才,自然是主家好了,他們才能好,若主子不好,他們又能好到哪裡去。
到底男女有别,雲柔也沒有多待,不過她對何文生的識時務很滿意。
若日後還有事,到可以再找此人。
如今餌已經撒下,就看雲宛什麼時候上鈎了。
雲柔以為怎麼也要等兩日,她卻不知隔壁府上個個都是急性子,别說兩日,就是一晚上都等不及。
何文生晌午過府,那邊傍晚時分看門婆子就求見了雲宛。
雲宛皺眉,眼裡滿滿都是厭惡,“不見。怎麼?這是看我爹被罷官,我落魄了,什麼髒的臭的都敢往我面前帶?哼,别忘了你們的賣身契可是在我手裡,若我不好,你們也别想好。”
在外人眼裡,雲宛從來都是善解人意的,實際上她本性并非如此。她把主仆之分看的很重,對那些奴仆的性命也很輕視。
口口聲聲來自和平年代,做的事情卻比雲柔這個正經的古人更加嚣張、惡毒。
桃子暗暗叫苦,她早說了小姐不會見的,那婆子不信,現在好了害的自己吃了挂落。如今府上主子心情不好,等會兒還不知會怎樣懲罰她。
想到等會兒可能的懲罰,她對婆子的态度越發不好。桃子雙手掐腰,氣焰嚣張,“見見見,也不看看自己的德行,小姐金尊玉貴是你這等下賤之人能見的,也不怕污了小姐的眼。趕緊滾。”
被桃子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訓斥,看門婆子臉色難看。想到自己的目的她又不得不谄媚的說道:“桃子姑娘消消氣,我知道自己卑微,若不是事關小姐與五阿哥,老婆子我也不敢往小姐跟前湊啊。”
擡出五阿哥,成功讓桃子變了臉,府上誰人不知小姐與五阿哥的關系。小姐對五阿哥的事兒相當關心,若真如此,她少不得要再跑一趟。
桃子沒好氣的說道:“你最好真的有要緊事兒,不然小姐怪罪下來,别怪我不客氣。”
“那當然,小姐的規矩我懂。”
桃子轉身,見到雲宛她打心底裡發慫,卻還是硬着頭皮說道:“小姐,那婆子說她有關于五阿哥的消息禀報。”
作為雲宛的大丫頭,桃子深知雲宛的脾氣,今日她若是不來彙報,他日等雲宛知道真像,她同樣讨不到好處。如此還不如賭一把。
“五阿哥?她能知道五阿哥什麼事兒?”雲宛想當然的開口諷刺,諷刺過後又有些遲疑,“你讓她進來吧。”
“奴婢見過小姐,”面對雲宛,看門婆子不敢賣關子,她直接就把何文生說的話說了出來,“今日奴婢在後角門當值,聽聞一則消息……”末了她還加了一句,“小姐天人之姿也隻有五阿哥這等皇阿哥才能配得上。”
婆子的話一聽就知道是恭維、谄媚,哪知雲宛卻當了真。穿越女嫁給皇子是定律,她不嫁給五阿哥還能嫁給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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