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翥連忙否認:“不是不是,不關她的事,她就是個司儀。”
“那你躲什麼啊?”
“我……”程翥欲言又止,一臉難言之隐,把衣服領子小媳婦似的掩好了,“唉,……成年人的煩惱。”
不遠處的休息室裡,絕世大美女高峰側身孤坐,一臉憂郁,看上去好像随時都準備從窗台跳下去。
徐步叠和程翥躲在門邊,像湯姆和傑瑞那樣扒着門縫往裡看。
連徐步叠都看不下去了,憐香惜玉之情誰沒有啊:“……怎麼回事你做了什麼負心薄幸的事了把人家欺負成這樣?”
程翥指了指自己被扒開的領口,用口形大喊冤屈:“受害人是我,是我好吧?”
徐步叠倒吸了一口氣:“……那難不成竟然是美女想要對你霸王硬上弓……”
“……那倒也不至于,但她……好歹也算我領導,”程翥難以言喻地用手在空中比劃了幾下,“……你明白吧?”
“……不明白。”
程教授吐了口氣,用手在徐步叠腦袋上兜了一下:“也是,我跟個沒談過戀愛的小毛孩說什麼呢。”
“我怎麼就沒談過戀愛了?”小徐不服氣了。
“嗯?你上次不是說沒談朋友嗎?”
“沒談是現在沒談啊,又不是沒戀愛過。”徐步叠小聲反抗。
“看不出來啊,經驗豐富。”程翥調侃他一句,“總之,她搞了好大一個中外合作的名頭,想要跟我搞個合作項目,要不是我好說歹說連色相都犧牲了阻攔她(嘤),一會她就要在會上宣布了!……我不能答應下來的,等她宣布了我就跑不掉了,我總不能當那麼多人面給她下不來台吧?那我還不給她那些吊癌粉絲團手撕了?所以就得趕緊扯皮已經有了其他重點項目。”
徐步叠愣了愣,聽起來是好事啊,“為什麼不能答應?”
“……男女授受不親。”
“噗。”
“你還笑!”程翥一臉悲戚,“這送我遠嫁西域和親有什麼區别?婚姻自由啊!”
……問題原來是和親嗎。
“那現在怎麼辦?”
“我一會進去就解說一下我的新項目,你給我兜一兜。”
“……怎麼……兜?”
“就是做個捧哏。”
小徐好歹也是做萬能人出身的,知道這行當裡其實給人當托也是個來錢快的活計,倒不算全然陌生。他油然而生一種服務職責,拍胸脯道:“都包在我身上。”
程翥其實内心早就熱鍋上的螞蟻了,根本沒表面上看來的這麼坦然。
高峰的意思,他又不是傻子,又不是性無能,還是比較明白。但是畢竟不再是二十歲的毛頭小子了,一個美女笑一笑,就像昨天剛見到她的敬嘉年和小徐那樣,就分不清東南西北——他多吃這十幾年的米還是發揮功效,對這種情況已經免疫了。
當年容宛琴也是這樣對他笑的,笑一笑,再笑一笑,年輕氣盛的自己就順着上鈎了,根本沒給其他選擇的機會。後來你給綁定了,再想後悔?沒門。
更何況,高峰的情況要更複雜,她擁趸更多,又一直以高嶺之花身份存在,滿足雕塑界宅男們的女神需求,要是她哪天下凡了願意“請君多采撷”了,那個人就算自己沒這個心思,她的粉絲也能也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從另一個方面來說,程翥現在的确……有些恐女。對容宛琴類的女人敬謝不敏,當然,事實上他也知道不是每個人都是他前妻,高主席各項口碑都很好,給十個男人十個半都會毫不猶豫趁機增進感情,畢竟這麼漂亮一美人,買不到吃虧買不到上當。可是心理上自己就是過不去那一關,畢竟高主席看似柔弱,實際上能夠駕馭上至八十歲老叟下至二十歲愣頭青的雕協,那隻有美貌是絕對不行的,統禦力一定超強。
他現在就怕控制欲強的女強人。說句不正确不規範的,如果隻憑美貌,二十歲青春洋溢的女學生在大學裡遍地都是,養眼還是足夠的。
高峰要和他合作項目,其實并不是跟他商量,而是半命令半強迫的,在這種即将上台演講的時候狀若無意地知會一聲,就好像接受是天經地義的,從根本上就杜絕了你拒絕的可能性。等她當着全球行業專家的面宣布,你還能怎麼說,一哭二鬧三上吊?還不就生米煮成熟飯了,旁人也會勸你,該發生的都發生了,不如名節重要……
程翥苦笑,再嚴重一點,這簡直就可以說是職場性騷擾了,隻不過被高峰騷擾,他有理都沒處說,多說一句别人隻會覺得你這男人不行……這種級别的美女在旁都能坐懷不亂,那是人嗎?兄台莫不是身懷某種痼疾,怪不得前妻願意留下獨子,含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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