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筝做了個發大财的夢,夢裡的房屋是金子做的,地上鋪滿玉石,随便摳一顆出來可以打成手镯,桌椅闆凳為水晶所造,床由翡翠打成,枕頭裡鼓鼓囊囊的全是寶石,她夢見一顆又一顆的金元寶和不棱不棱的晶币像龍王蛋那般跑到她懷裡,她瞅着那一堆堆金山銀山,甚至晶山,哈哈哈哈放聲大笑,挑了眉稍,扭起苗條的腰跳腦白金,還沒跳多久一團黑影突然撲過來,将她壓到地上。
流筝眼皮抖了一下,醒了過來。
感覺到有什麼東西貼在她脖子上,蹭着,身上被重物壓着,與夢中之感極度重合。
那觸感從她的脖子延伸她的耳垂……
腦仁當機了幾秒,流筝默默把自己的衣裳扯回來,斜眼瞅了瞅弄她弄得忘我的某人,随着魏煊力道愈發重了,那股濃郁的靈氣仿佛将她全身包裹了一般。
流筝忍住“啊,我要打死你這個色.鬼!”的情緒,閉住眼睛用神識往神海裡探了一眼,發現體内那四根靈根瘋狂地舞動了起來,生生從地裡拔高了一大截,尤其是她最原始的那一根,翠綠的葉子蓬勃盛開,葉片包裹中的靈根野蠻生長,愈發肥大粗壯得不像話,靈根尖尖處仿佛有雪花飄落,将流筝的神海裝點得夢幻。
“水靈根?”這也太過快了吧?都不用去星靈還測試了,她費盡千幸萬苦養出來的那顆靈根,原來是水靈根,那另外三根呢?
哦,另外三根還沒完全長起來。
這時流筝聽到魏煊哼了一句:“我會帶你走。”,而後是一道“撕拉”聲。
流筝驚了一下,因為她感覺胸口一涼。
一刹那的功夫,卻像過了一個世紀那麼漫長,流筝在“趁機占個大便宜”還有“清白比便宜更重要”之間來回掙紮。
最後流筝還是抵抗住了那充盈靈氣的誘惑,選擇了節操,主要是雖然她和魏煊其實算是正兒八經的道侶關系了,不必要忸怩那般多,現代男女談戀愛情到深處也就任嘿咻這件事順其自然發展了。
可她和魏煊,似乎……還說不到“情”字上去,總感覺還欠點兒什麼,這會兒若她不把持住,魏煊又是個醉得不省人事的,等第二天醒來他不認賬怎麼辦,仿佛一.夜.情的既視感。
流筝眨了一下眼,便擡起手,捏成拳頭,朝魏煊的下颌打了一拳。
她不是很能下得去手,怕把魏煊打出什麼事兒來,但事實證明,完全是她低估了魏煊這貨的抗打能力,那一拳沒能将魏煊打暈過去,隻是将他親在她身上的動作打停了。
魏煊大掌撐着她耳朵兩邊的床褥,怔怔地望着他,他黑亮的墨發順着垂下來,幾绺落到流筝的臉頰上,流筝嫌棄地撥開,手裡的拳頭動了動,準備再打一拳,也不管魏煊那雙深棕色的眸,似乎染了點“你作何打我?”的委屈情緒。
“咚!”
這一次流筝沒帶留情的,把力道放得稍微重了那麼一些,而且這回打的是魏煊的臉。
他親了她這麼多下,還撕爛了她的衣裳,她打他兩拳怎麼了。
可魏煊仍舊屹立不倒,那一拳下去,他隻是蹙了蹙眉,緊接着看她的目光幽深起來。
流筝:“……”
倏忽間,流筝心裡一懸,這種打也打不暈,還把對方惹毛了,似乎很危險啊,萬一魏煊來硬的,她這點修為又打不過他,那不是……
想想就可怕。
可她不知道,她那兩拳打在魏煊身上,不是全無影響,就算有影響,也不是将魏煊惹毛了的影響,而是将酒量不高的他打得清醒了些,神識裡的靈氣也吞噬了不少醉意。
一開始魏煊或許不是完全昏醉,是有淺薄意識的,可這淺薄意識才是最可怕的,因為他潛意識裡對流筝有意,特别是在抱上她的小身子,聞到她身上的香味時,那一時間,有幾分借着酒意胡來的念頭,這種念頭控制了他微薄的理智。
這刹挨了兩拳,那種念頭一并散了去,魏煊迷蒙的深目驟然聚焦起來,視線攝入流筝淩亂的衣褥和她那張如挂了兩顆紅桃的小臉時,有一刹的失神。
強忍着想繼續下去的沖動,魏煊身子是僵硬的,耳根也燒得厲害,他不想露出破綻,眉梢不可擦覺地輕顫了顫,他倒在流筝的身側。
流筝準備再一拳打下去的手頓在半空,她愣了一下,彎起了唇。
“哼,色.鬼!”流筝用腳踢了一下魏煊的身子,困得不行地打了個哈欠,她松松垮垮的衣裳也懶得管了,扭了扭身子變成白蓮花原形,揪來枕頭側的兩塊小棉被蓋到自己身上。
睡沉之際,一雙冰涼的大掌落到她的花身上,力道溫柔地撫摸她的花瓣,不知撫摸了多久,将她抱了起來,再落到一個溫暖的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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