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日時分,甬道上秋葉遍地,黃的、綠的、紅的、黃帶綠的、綠帶紅的甚是好看。
擡起頭,樹枝上僅剩的葉片,随風舞動,它們所在的位置,超乎我的想象。
如果我問你,秋天如果樹上還留下葉子,那它可能在樹的哪個位置?
也有的人會回答在樹最底下或者樹中間靠裡的位置,畢竟那裡的環境會好,遭受的風會小,原本我也是這樣以為,然而擡起頭,我驚住了,樹上僅存的葉子,都在樹尖。
樹尖不該是整棵樹長勢最為細小,遭受外界狂風最猛烈地區域嗎?
“木秀于林風必摧之”的古訓令我判斷失誤,難不成正是因為樹尖脆弱,所以被整棵樹給予了更多的關照,所以令它們有底氣抗擊到最後的時刻?
亦或正是因為新生,所以初生犢不怕虎,一副青春正旺,狂妄的以為自己與衆不同,自以為小小的嫩葉強大到可以抵抗整個季節的變遷,然最終與所有之前和他有過同樣想法的前輩一樣敗給了現實,歸順的中規中矩按時展枝發芽按時收枝落葉。
當然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整棵樹利用新一代做實驗,探索發展可能的極限,在不涉及傷害基本盤的前提下,拿出這幾個葉子看能挺到多久,如果成功了推廣到全部,失敗了,也不過是一代人而已。
就像我們這一代人,就像我們這一屆學生。
蕭索的風,刮亂了我的發型。
我的發型是卡尺。
為什麼我的頭發剪成了卡尺,不是因為卡尺帥氣,而是因為我的經濟正經曆寒冬,縱使這段時間萬般努力依然沒有絲毫好轉,為此我開始在一切有可能的地方節省開支,頭發就是第一個被縮減的項目。
原本的我,留着一個文藝氣息濃厚的偏分,看起來就像個藝術家,可在來到學校的某一天,門口的理發店沒有聽我的要求,直接将其推成了腦袋兩面短中間長的發型。
過後理發師傅一個勁的道歉還免了五元錢,我看了看覺得新發型也算精神,而且是當下流行的類型,也就沒有計較。
直到後來才發現這完全就是一個陷阱,自從我換成這個發型,以往一個月才需要剪一次的頭發,現在半個月就必須要處理,否則腦袋兩側的頭發就會長得飛快,變得超級難看。
這就是社會将賺錢目标從老人、兒童、女人,開始拓展到男人身上的力證,細思極恐。
為了不被理發店繼續被割韭菜,在逛二手市場時以15元的價格買了一個帶線的電動理發器,本意的計劃是按照理發店的發型為藍本,小心地剔除後續長出的多餘的頭發。
奈何理發這種事情,歸根到底也是一件技術活,沒有訓練又沒有實物參考,自己對着鏡子一頓忙活,沒有剪的更好,反而變得沒像狗啃的一般。
就像郭德綱相聲裡的那樣:本來想畫個美女,最後變成了黑扇面,白白的浪費時間與感情,我也是曆經數次拯救無果後,幹脆一撸到底,直接成了卡尺。
卡尺說是卡尺,其實剪頭發的時候沒有卡任何東西,出來的效果和光頭差不多,白花花的頭皮亮的耀眼,這種糟糕的發型被寝友恥笑了幾天,我也覺得羞恥,所以又花了十元錢,買了個帽子。
從小到大我也沒戴過帽子,選得也合适:一個胖臉配了一頂窄沿的帽子,看起來就像抗日劇裡的日本鬼子,很是奇怪。
戴上帽子被嘲笑,不戴帽子也被嘲笑,嘲笑到我都幾乎不想看見他們,可是事情沒過多久,就因為一件事發生了改變。
話說我在系主任的美學課正迷糊的趴在桌上,看鎖子打着呼噜口水越過胳膊。
突然被一陣“邦邦”的聲響驚醒,講台不知什麼時候主任已經離開了,此刻大嘴站在那裡,他學着夢姐用黑闆擦磕着講台:"同學們,同學們醒一下醒一下,通知通知,大學英語四六級考試報名現在開始了,感興趣抓緊到我這裡報名啊。"
短短一句話,死去的班級活了過來。
大家在讨論啥叫四級,有啥用,怎麼考。
而我和鎖子讨論的是:為什麼是大嘴宣布,而不是不是夢姐或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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