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彌補缺失,文雅從拿回手機當晚開始,一直在努力給小星當攝影師,為姐姐重新積攢素材。當晚的金燦,也沒有約文雅吃夜宵,而是去找了盛佑,把一切告訴了兄弟。
“哇,哇~哇~哇~大發。”盛佑聽後,差點被嗆到,金燦聽不出是誇他還是損他。
“是不是有點龌龊了。”金燦試探性地問。
“嗯,怎麼說呢,如果你對李班長是認真的,我覺得沒什麼對錯可言,韓同學現在也不能陪伴李班長,但是你可以啊。”盛佑寬慰了金燦一句,緊接着說:“大發,她們真的是那種關系啊?我天啊,李班長,沒看出來啊,你不介意啊?”
“她們沒事的,你怎麼不相信呢?”金燦說,“她們認識那幾個月,我都在她們附近的。”
“那就好,”盛佑說,“哎,可是韓同學要是再打來,不就什麼都露餡了。”
“不會的,韓同學是個很酷的人,以我的判斷,她不會再來找文雅了。”金燦努力堅定着自己的堅定,“隻是有點擔心文雅會聯系她。”
懷着忐忑,金燦結束了和盛佑的會面,他的忐忑是有道理的,因為這通和韓靜延的電話,還是有點操之過急,金燦的鋪墊還沒有到達文雅的情緒的頂點,這個時候斷了聯系,文雅會覺得奇怪。
沉迷拍攝了幾天小星的文雅,忽然想給靜延分享下心得,但是翻遍了通訊錄,才發現已經沒有了靜延的電話,心裡一沉,因為偏好文科的她,除了自己的電話号碼,記不住任何人的,甚至包括親媽。
“丢失的電話怎麼找回來啊?”文雅請教了金燦。
金燦心裡咯噔一下,該來的還是來了,“怎麼?誰的電話不見了嗎?”金燦假裝糊塗。
“靜延的啊,不知怎麼沒有同步過來。”文雅嘟囔着。
“那個……等她下次找你,就有了嘛。”金燦安慰着文雅。
“噢……那,好吧。”文雅不情願地說。
但,之後的幾天,文雅并沒有等來靜延的問候。
“這人搞什麼啊?”哄睡小星後,文雅躺在床上,嘟起了小嘴,實在有些生氣。
此刻的靜延,正在和韓延排練,準備給春雨獻上一場家庭音樂會。流程安排是由韓延的鋼琴獨奏,到靜延的小提琴獨奏,再到兩個人分别演唱春雨喜歡的流行音樂。
春雨則正在整理她大半生的作品,和心愛的茶具。
“這個紫砂壺,是我去浙江交流的時候,一位大師送我的,親自做的,還沒用過呢,今天我給你們泡一下名貴的普洱吧。”春雨得意地說。
按照大師的叮囑,春雨按步驟對紫砂壺進行了沖洗和試泡開壺,等待晾幹期間,春雨拿出了價值兩千元人民币的一枚普洱熟茶茶餅,小心地用茶針進行切割,讓她驚訝的是,自己的力氣已經連茶餅都分不開了,隻好像靜延求助。第一次弄的靜延,雖然蠻力劈開了茶餅,但卻浪費了不少,把春雨心疼夠嗆。
三個人坐在茶台前,靜延第一次拿出了她的手繪桂花陶瓷杯。春雨跪坐在對面,燒開了水幫大家燙好了杯,取了一塊靜延劈開的普洱,裝進了紫砂壺,咚咚地倒進了開水,焖了一會,倒掉了第一壺。洗茶完畢後,還把茶壺湊在鼻子前聞了聞,贊歎道:“真是好茶。”
因為治療的關系,韓延已經很久不許春雨喝茶了,久違地聞到了茶香的春雨,興奮得不得了。
“嗯,好貴的茶。”韓延不解風情地嘟囔着。
春雨沒有理會,又續了一壺,靜泡了一會,将茶汁倒入公道杯,又給韓延和靜延分别倒了一杯,剩下了倒入了自己的杯子,春雨的杯子上是手繪的枇杷,枝繁葉茂充滿生命力。
靜延喝了一口說:“有點像煮完玉米的水。”
“真是給你們喝太浪費了,這一泡,一百塊人民币呢。”春雨搖了搖頭,自己吹了吹,飲了一小口,閉起眼睛回味着。“哎,要是能再多品幾年茶,我也滿足了。本來還想明年去杭州的茶莊拜訪呢,你姨夫的朋友要請我品嘗雨前龍井呢。”春雨惋惜地說。
靜延盯着自己茶杯上的桂花,默不作聲。
“喜歡吧?”春雨把頭轉向靜延,“小時候帶你去過蘇州,你站在桂花樹下,就聞呀,怎麼都叫不走。”
“嗯,我好像記得有不同味道的。”靜延嘀咕着。
“是的,那是不同的品種,你更喜歡的品種是金桂。”春雨笑着看着靜延。
“哇,這你都記得。”靜延詫異。
“那當然喽。”春雨念道:“獨占三秋壓衆芳,何誇橘綠與橙黃。自從分下月中秋,果若飄來天際香。還記得嗎,小時候你總是反複念這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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