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校尉疼的牙關緊咬,向來雖知道白梼帶兵之将,一身功夫,但白梼又不會對他們揮拳,所以對王校尉而言,倒也不放在心上。
今日白梼隻稍微用了六七分力道,他已經承受不住了,這才知道所言非虛,面前的人是自己不能招惹的。
于是忍着痛道:“我原本也沒怎麼……知、知道了!”那狡辯的話都不敢往下說了,隻退了出去,連滾帶爬下了樓,猶如喪家之犬,頭也不回地去了。
剩下太素正要出門,卻見門口多了個身着紫衣的貌美婦人,她并沒有盛裝打扮,氣質沉靜,風韻天成。
白梼一看,便知道這恐怕就是那位薛樓主了。
薛紅淚微笑着走了進門:“沒想到鼎鼎大名的白家大爺竟也會來到這小小的留歌坊,實在讓妾身惶恐。恐怕大人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吧?”
白梼見她開門見山說的爽快,便道:“你應該知道我的來意。先前你是不是見過……金钗兒。”
薛紅淚道:“哦,您是說,白府内最近認回的那個女孩子?是有這回事,當時我樓裡的小吉祥把她錯認為是另一個人了,差點鬧出笑話。”
白梼道:“我并沒有興師問罪之意,倒要多謝樓主之前派人向我報信,我才能及時把她找回去。”
薛紅淚見他臉色雖冷冷淡淡,但話說的極為客氣,并沒有絲毫仗勢欺人或者蠻橫粗魯之态,便微微一笑:“白大爺不怪自然最好。”
白梼走到窗戶邊上,将窗戶開了些,散散這房間内的氣味。又道:“我想請教薛樓主,您認識的那位叫十七的姑娘,到底是什麼人?”
薛紅淚早有防備,便笑道:“您怎麼也跟慕容少卿一般打聽這個呢?”
太素皺皺眉:“那樓主是怎麼回答慕容鳳枕的?”
薛紅淚想了想,歎道:“慚愧,其實我也不知十七的來曆,那孩子也從未說過自己從何處而來,隻記得她長則月餘,短則數天便會來這兒一次,其他的便不知道了。”
白梼問:“她來做什麼?”
“說來有趣,”薛紅淚嫣然一笑,道:“我這兒的廚子是南邊請來的,做的點心最好,她很喜歡吃,每次來都要帶些走。”
白梼沉默。
薛紅淚瞅着他,雖然早聞其名,但親眼見到真人,卻比傳聞之中更加叫人震撼。
從少年混迹風塵,直到如今,薛紅淚自诩這雙眼睛可以看穿世間任何的男人,此時此刻她望着太素,不由想起金钗兒,假如……真的能嫁給這個男人,那或許對那孩子而言,應該是這一生之幸吧。
一念至此薛紅淚不由問道:“聽說那位金姑娘已經回了白府,兩位真的要成親了嗎?”
白梼道:“是。”
薛紅淚幾乎就忍不住想問問白梼是不是真的認定了那丫頭就是之前走失的“金钗兒”,可又怕自己多嘴這一句反而壞事,于是隻小心翼翼地笑道:“雖隻見了她一面,卻也知道是個很好的姑娘,跟白爺着實是天成的一對兒。”
向來不動聲色的白梼聽了這句,竟露出一點罕見的笑影。
他點點頭,邁步走到門口,突然回身:“白某還有個不情之請。”
“白爺請說。”薛紅淚有些詫異,不知他有什麼事兒。
太素道:“能不能請樓主給我一包點心。”
薛紅淚先是一愣,繼而忐忑:“這個……”
白梼淡淡道:“我并無别的意思,隻是也想嘗嘗貴樓中的點心,若不方便就罷了。”
薛紅淚才笑道:“這是自然,請白爺稍等片刻。”她退後兩步,出門叫了個丫鬟,如此這般吩咐了幾句。
半刻鐘不到,白梼離開留歌坊。
三樓上,薛紅淚悄然看着他策馬遠去,馬背上身形微微起伏,如同遊龍一般。
正在發怔,身後一雙手抱了過來。
薛紅淚并未回頭,隻聽耳畔說道:“你盯着他做什麼,總不會見異思遷喜歡上白太素了吧?我可是要吃醋的。”
薛紅淚一笑道:“既如此,我方才見他的時候,少卿又為何要回避呢?”
慕容鳳枕在她的臉頰邊上輕輕親了親,道:“我跟他八字相克,若是見面,容易出事,我可不想把姐姐的樓裡鬧得雞飛狗跳不像話。”
薛紅淚握住他正上下其手的爪子,雖然帶笑,聲音裡卻透出了幾分冷:“少卿不必同我說這些,我知道你也無非是跟白爺似的想多探聽些十七的事兒罷了,可我知道的有限,也都告訴了你,你就不必再同我虛與委蛇了。”
鳳枕聽了哈哈一笑,道:“不錯,我先前的确是想多打聽打聽那小十七的事,不過呢……誰叫姐姐這麼好,竟讓我有些樂不思蜀了,人家是一片真心,怎麼說我是虛與委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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