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我們是一個公司的?”丁睦有些好奇,他想了想,又說:“我叫丁……”
“我知道你,丁城。”那人突然打斷他的話,讓丁睦有些驚疑,他想起自己所感受到的窺視感,又聯系到兩個人的死狀,覺得這人這話大概有些含義,于是順着他的話說:“對,你知道我?”
“我叫秦鷹,秦始皇的秦,鷹擊長空的鷹。”那人點點頭,算是對他潛在疑問的回應:這家酒店有蹊跷。“名字顯然要正式一點才能交換,我一般不告訴陌生人說的。”
丁睦從來到這已經是第二次被人明裡暗裡提醒:名字很重要,不能告訴陌生人。
“咱們互相知道了名字,就相當于朋友了,介意處個朋友嗎?”秦鷹伸出右手,丁睦欣然握上去:“不介意。”
“名字就像敲門磚,隻有互相知道名字才能互相了解。就像門不能随便進,隻有得到了屋主的回應才能進去。”秦鷹說起話來有條有理,擲地有聲,看得出他是個穩重的人,這種人的氣場很容易讓與他相處的人感覺到安穩,從而不由自主地相信他所說的話。
名字,門,這兩個有什麼聯系嗎?丁睦不由思索,完全不像是親眼見到死亡的人。
相對于那邊的人止不住的發抖和哭号,丁睦這種反應更冷漠,那種見到身邊的人離去卻仍然能正常理智地思考問題的冷心冷情,足以讓人反感,而秦鷹卻沒有一絲反感的意思,反而覺得這才是正常的,因為他們都一樣。
他們是特别的,但這種特别在這裡似乎并不是什麼值得炫耀的事,有時候很危險。
“如果你能出的去的話,你有什麼問題可以找我,這是我的名片。”秦鷹從口袋裡掏出一張卡片。
丁睦借過之後,一看上面的工作室名字:關山月,突然想起:“白姗是不是你們工作室的人?”
“她?她是我妹。”秦鷹露出了一種十分明顯的嫌棄的表情。
丁睦了然,看來兄妹倆感情很好,但是為什麼哥哥這麼白,妹妹卻那麼……他絞盡腦汁想要找一個比較溫柔的說法,卻沒能找到詞彙代替,算了,妹妹确實很黑,不光黑,還平,刀切似的平闆身材,如果把頭發剃了,說是個女生都沒人相信。
“哥!我就知道你在這!”說白姗,白姗到,她叉着腰,指着秦鷹的鼻子罵:“你是不是跟人罵我來着?!”
這聲若洪鐘的一聲吼,把那邊崩潰的哭聲都蓋住了,哭聲突然一噎,周圍陷入了一片寂靜。
“大黑天的,你能不能笑一個,不然我找不到你。”秦鷹毫不留情地怼了過去。
講真,在這樣的環境下,那邊的人再哭再叫簡直就尴尬了起來,衆人也不知道該做什麼,直到導遊說休息一會,回頭吃飯,他們才回過勁來。
發生了命案,而且還是這麼詭異的死法,顯然衆人都沒有了繼續旅遊的心思,吃飯的時候很多人都心不在焉,吃過飯之後,衆人直接把導遊圍住,說是要退錢,提前結束旅遊。
導遊被圍在中間,顯得尤其弱小,周圍的一圈大男人兇神惡煞、一臉兇悍,口口聲聲要賠償、要離開。
“沒法離開。”無論被問什麼話,導遊隻有一個回答,她臉上一片平靜,完全沒有第一天見到的那樣親切,“大家如果對我們招待方不滿意,我們可以向大家提供一些精美禮品。并且,晚上還有一場馬戲表演供大家欣賞。”
“不會又死人吧?誰知道你們是不是騙子?!”仍然沒有打消衆人心頭的恐懼。
“請大家返回房間,八點整,演出開始,所有人必須就位。”導遊看着衆人的眼神很令人不舒服。
那不是看人的眼神,更像是在看一堆祭品。
第8章完美演出
八點,所有人都被領到了酒店的大廳,此刻,大廳裡燈光全開,一片明亮,白森森的燈光沒有驅散人們心中的恐懼,倒顯得一切更加陰森恐怖,慘白的燈照得每一個人的臉都像批了膩子似的,一臉煞白,眼眶因陰影不得光,像兩個黑洞漏在臉上。
張海峰被這燈一照,渾身一顫,好像被晃了眼,差點摔倒,丁睦在他旁邊,連忙上去扶。
“張工,你沒事吧?”丁睦有些擔心,畢竟和他關系不錯,說起來,張海峰還算他半個師父,而且,這個酒店處處透着詭異和陰森,如果在這有什麼事,可能就出不去了。
他覺得導遊那句“出不去”有些奇怪,他們進來的時候一點異常都沒有,出酒店上山除了死了人也沒什麼限制問題,到底為什麼出不去?
難道還會有今天白天那種怪物出現吃人嗎?
張海峰瞅了他一眼,低聲道:“沒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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