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裡是山外,他這一番話或許是為了保住那些人的面子,避免他們受到傷害。隻是,這裡是陰山,在這個前提下,一切挽留都變得奇怪而不懷好意。
丁睦盯着院長的臉,總覺得剛才似乎看見了那老人眼中一閃而過的陰邪。
這院長,有問題。
院長說了這話後,竟然沒有幾個人反駁,少數人似乎有些異議,被旁邊的人勸了勸,又收回了提出來的勇氣。最後,那些人被分成幾個小組,排到各個空缺崗位上了,而求助于關毅的那個姑娘被自然地分到了小班教師的一組。
等他們回到了宿舍,程溯翔才開口問道:“秦哥,你該不會看上那女的了吧?不是吧,我覺得那女的還沒有丁哥好看呢。”
“瞎說什麼。”關毅擡手一敲,“那個女的叫餘小魚——聽着就像假名——她剛才……”
關毅突然停頓了一下,随後又若無其事地說道:“她剛才說出了我爺爺的名字。”
關家世代點金,雖有名聲,卻謹慎低調,并不在界外出名。即使家裡有人在這行做事,不是上一輩的老人,都不怎麼能聽說關毅爺爺的名号。
三緘其口,是這行人對陰山的尊敬。
第79章陰山近親
關毅爺爺的名字不是誰都能知道的,不說這一輩,就算是上一輩人,也少有成天把這個名字挂在嘴邊的。
更多這行的人,選擇了三緘其口,因為,陰山這地方,不是什麼吉利地兒,沒有誰把能進陰山點金當做一種能耐,幹這行的,誰不是被逼無奈?
三緘其口,不光是自我保護,更是對這個未知大于已知的地方的一種尊敬。
人不能失去了敬畏心。
丁睦不了解這一行,因為他隻是個新手,最近一次點金還是全程傍着大佬才完成。
新手,意味着缺乏經驗,意味着死亡率高,也意味着和陰山的牽扯極少。
和陰山的牽扯越多越麻煩,關毅不想讓丁睦知道其他的事兒,他想讓丁睦這個他挺看好的弟弟能保持住那眼裡的光亮。
所以,他沒有再多說,隻是搖了搖頭。
丁睦的好奇心并不重,不該他問的,他絕對不問,這是一種聰明的做法。
菜雞就得聽大佬的,不然就會被吃掉。
“已經零比一了,這次的新人這麼多,肯定會死更多的人。”程溯翔覺得這氣氛有點嚴肅,出聲打斷道,“比分沒啥,就是死了人的話這站長得更兇,這就不好辦了。”
關毅接了話茬,說道:“初步斷定,站長是院長。”
程溯翔聞言瞅了他一眼,覺得關毅這表情是不是有點咬牙切齒的意味。
“看我幹啥?那人一看就是對咱們有提防,”關毅斜麼他一眼,“剛才他分宿舍的時候要不是我攔着,他就得往咱們這兒塞一個人了。”
這個宿舍是上下鋪,有四個床位,院長本來想要給他們宿舍再添一個大巴上的人的,卻被關毅以剩下的床位床闆斷了為由回絕了他。
“對,他瞅着是不像什麼好人。”程溯翔深以為然,哪個正常老年人會沒事兒盯着别人的屁股看——還是同性的屁股!
“所以,我們應該怎麼辦?直接殺了他嗎?”丁睦怎麼想都覺得這種方式太過于簡單粗暴,如果說所有進山的人都是這樣,剛一判斷出站長的身份就去把站長給做掉了,那還進什麼山,點什麼金,直接去殺人不就行了嗎?他想起上一次進山時,關毅也是久久沒有下手。
“擊殺錯誤的話會被黑和澤當做擾亂陰山穩定的人吃掉的,”關毅搖搖頭,“比如上一次,我擊殺了小醜的分身,嚴格來算的确屬于擊殺錯誤,但是不知為什麼,黑和澤沒有過來敲門。”
這也是他想不通的一點,當時他以為自己已經擊殺站長,隻是運氣不夠好,随機到了即使擊殺站長也要等到十夜統一撤霧的站點,直到後來他在溫泉旅館擊殺了真正的站長,撤了霧之後,他才突然想到,自己上一次擊殺的不是真正的站長,按黑和澤那個沒事兒找事兒的性格,應該當場就飛撲上來咬他才對,怎麼就放過他了呢?
難不成他真是常樂芙說的那樣,是陰山的親生兒子?!
傻逼才會相信吧!
“黑和澤有那麼多吃人的理由嗎?”丁睦始終覺得有點魔幻,他想起上次進山,導遊帶他們一起去拜神,問及需要帶什麼祭品的時候,導遊隻是搖搖頭,說:“不必帶什麼東西,隻要心誠就行。”
一個神靈,雖然有點信徒,但是連他的信徒拜他的時候都是啥祭品都不帶,怪不得餓得要吃人呢。
“他就跟餓了八百年似的,逮着誰犯錯就吃誰。”關毅撇撇嘴,露出嫌棄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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