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角、碎鱗、金血、紅眼……種種東西,都象征着它的邪惡和不祥,讓人不覺得它是個惡龍都難。
“這個……”關毅和程溯翔對視了一眼,交換了個眼神,終于決定,“我現在還不能跟你說這個事情,不是不相信你,是這裡太危險,我會把能跟你說的全部告訴你,好嗎?”
“嗯。”丁睦點點頭,有些失望,卻也知道現在不是講這個的時候。
“我沒發現孔嘉樹有啥異常,但是我經常跟丢他。”程溯翔摸摸鼻子,感覺被一個小孩這樣耍好像他挺菜。
“經常在什麼地方跟丢?”關毅詢問道。
“主教學樓和他們那個寝室。”程溯翔回答,“不知道他走的是哪條路,我經常跟着跟着他就沒了,我再仔細瞅瞅,他就跑其他地方了。”
“還有其他異常嗎?”關毅聽了,也沒表态,就是問他,“接着想想。”
“應該……”程溯翔摸摸頭,眉弓那道疤給他一道長眉截了一小段,讓這孩子看着挺吓人,實際上他一撓頭,還能看出來是個半大孩子,“應該是沒了吧。”
“‘應該’是沒了‘吧’,這話聽着怎麼那麼欠呢?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講出來啊。”關毅急了,上去沖他腦門兒就是一敲,敲得“噔”一聲,聽着就疼。
“我這不忘了嗎!咋回事兒我還不配忘記點啥東西啊?你怎麼就天天打我啊?哦我知道了你不舍得打丁哥你就沖我下手,你等着我以後找了媳婦兒我讓她天天在你跟前轉悠,氣死你!”程溯翔沖關毅伸舌頭。
“少廢話,時間不夠了。”關毅敲敲床闆,乜斜一眼看熱鬧看的馬上要抱一盤瓜坐着吃的丁睦,剛想再給程溯翔的一個疙瘩梨又收回去了。
“我沒有其他事兒了……哦不對,我發覺孔嘉樹這孩子吃飯比我積極這個算嗎?不止這個,人家孩子還挺上進,每天幫着幹活兒刷碗啥的……”程溯翔本來不想說這個,因為這事兒一旦在一個正經場合提出來,不光會顯得提出這個問題的人特别像一個大傻逼,感覺還會拉低聽着的人的智商,讓大家都變成傻逼。但是鑒于關毅剛剛這種“恐怖的暴力”行為,他突然想報複一下社會。
果然,在他說話之後,明顯地看出來對面坐着的倆人的表情都有點不對,變來變去,好像兩個酒吧燈球。
可這不對沒延續多久,就被他嫂子的一句話打斷了:“我覺得這個應該有些價值。”
“你是說……”關毅試探着,倆人對視着,在對方眼裡發現了同樣訊号的光芒。
“食用油。”
“食用油。”
異口同聲,嘴巴同時張開一塊閉上,整齊得不像話。
“可是那麼點應該不夠。”丁睦又搖搖頭,提出質疑。
“孤兒院每天早上會做油條,晚上會做些炸果,那個時候剩下的油應該不少,如果他再大膽些,還能用院裡停的車油箱裡的汽油。”關毅拍拍大橙子的肩膀,“你盯一下他有沒有其他地方的油料來源。”
“這還真有用啊?”程溯翔有點懵,想不到沒有成功進行降智打擊,還給自己整懵了。
第210章殺死站長
孔嘉樹住在孤兒院裡,沒有藏油料的地方,所以他們現在要注意的是他有沒有分散藏油。
除此之外,還有一件事情值得他們注意。
按照院裡的時間來計算,他們進入的時候,是三月二十六号。
而孔嘉樹日記上記錄的火災之後,就在這之後的四月一日。
中間的時候,他們重啟了一遍時間軸,所以現在應該是院内時間三月二十九号。
這場火,不知道會是怎樣,以什麼形式到來。
真的會着火嗎?如果孔嘉樹記錄的是真的,恐怕不僅會着火,而且這場火災之後,就會開始再次重啟時間軸。
在重啟和未能重啟完全的那一個時間段,孤兒院将會是什麼樣的一種景象?
丁睦想起來他和程溯翔一起出去的那天晚上,他看到的東西。
焦黑的樹上挂着黑乎乎的油脂,還有看不清顔色的布條。
他想起那些從李保恩櫃子裡帶出來的東西,想起李保恩,這麼一個幹慣了惡事的人,會把自己孤兒院裡的東西全權交給一個剛來不久、不知底細的老師嗎?會在收拾好了全部東西之後,對那些登記上去的白紙黑字、明明白白的時間毫無覺察嗎?
他可是即将成為第二個站長的人。
他沒有那麼大的心吧!
“哥,你說,李保恩會不會早就對我們的行為有所察覺……”丁睦皺起眉頭,感覺有些不安。
“他怎麼肯把所有的事兒都跟你說。”關毅搖搖頭,“咱們在他的地盤上活動,他不知道的話也太奇怪了,他應該對我們一直都有防備,但是他還在忌憚着别的東西,而且不管他多厲害,他還沒成為第二站長,還局限于這個小地方,可一個小小的孤兒院,又不是一座城那樣大的站,怎麼能和睦容納倆大佛?兩虎相鬥,必有一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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