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時候該改改自己冒冒失失的毛病了。那天放學後撞破鐘聲和沈清水讓我一直陷入後悔的狀态。我不該那樣做的,嘴巴總是比大腦快,要是再多想想就好了,至少應該先搞清楚他們的關系後再決定要不要去問鐘聲,總比現在這樣興師問罪的好。
葉小眠最近很是奇怪,她總是單獨去找淩知曉說話,或者單獨約他去做些什麼事。上次我一回到班級就看到他們倆在說話,葉小眠看到我後立刻就把淩知曉拉出了教室。這樣的事情已經好幾次了,而且我還發現葉小眠竟然也去了我們學校的文學社。那裡可是淩知曉的第二個家。每次我找不到他的時候,總是習慣去文學社看一看,他八九不離十就在那。可是這次我卻看見淩知曉和葉小眠一起,他們坐在那一起學習。
我心裡很不是滋味。确切地說,我有點想哭。那天我在文學社的後門看到他們倆并排坐着,雖然并沒有當場撞破他們,可我卻一直悶悶不樂,就連淩知曉找我說話時沒有什麼好态度,這種感覺可不怎麼好受。我就是個别扭的人,明明都是同學,為什麼看到他們倆個走得近我會難過?也許是我想多了,他們就是同學之間的互幫互助。
可也許真是我想多了,在淩知曉心裡,我和葉小眠是一樣的,都僅僅是高中同學。
我不該難過的。
我沒有問淩知曉為什麼他突然和葉小眠這麼好,也沒有去問葉小眠為什麼總是在我不在的時候找淩知曉。因為不管他們怎麼回複我我都不會開心,有些事情還是不要戳破,暗自揣摩好了,畢竟上次因為我的冒失,和鐘聲見面都覺得尴尬。我可不想再和别的同學有這種感覺了。
我正因為這件事情暗自傷神,可于傑瑞從門外沖了進來,大喊道:“快去四樓,高三四班出大新聞啦。”
果然枯燥的學習生活使大家都變得特别八卦,一有點什麼新聞馬上就激動興奮,像是唯一可以給枯燥的生活找點樂子的調味品。以于傑瑞為首的八卦黨迅速往樓上跑,我也就從座位上起來跟着大部隊沖刺了。
高三四班的門口擠滿了看熱鬧的人,我好不容易蹭到窗邊的一角,看到黑闆上用紅色的粉筆寫着幾個大字:“欺軟怕硬大學渣,殺人兇手沈清水”。在我們老家用紅筆隻會寫死人名字,是誰這麼明目張膽地咒人?
班級裡面和外面都亂成了一鍋粥,有笑的有喊的,可不論幹什麼的都離不開讨論黑闆上那幾個大字,更可怕的是我看見沈清水就坐在裡面。他獨自坐在最裡面的那一排,周圍沒有其他的學生,就好像與其他人隔了整整一個銀河。而在銀河一側的我們像在觀賞動物園裡的動物一般對他指指點點,我覺得他毫無半點尊嚴。在另一側的他卻正襟危坐在那裡,像是接受靈魂的洗禮和嚴酷的考驗。我知道此時大家都希望他暴躁起來,因為施暴者總是希望看到受害者倒在自己的膝下成為自己偉大的“作品”,可沈清水他并沒有,從頭到尾他沒有說過一句話。
我開始覺得他不同于常人了,從我接觸他的那一刻起我總是感覺他和傳說中的沈清水不一樣。别人說他滿口髒話,可我看到第一眼的他卻覺得文質彬彬;别人說他欺軟怕硬,可我覺得他隻是像鐘聲說的一樣有仇必報,敢做敢當;别人說他殺人,現在的我開始動搖了,因為我覺得他是個做事光明正大的人。最近跟他的接觸以及鐘聲的話讓我發現,他如果想害人,一定會讓全世界都知道,不會像在黑闆上寫字的這個人一樣,躲到人群中。況且不經意間我也見到過他幫老師搬書、整理操場上的垃圾等等。
一開始作為轉學生的我因對林深處靜的感同身受而記恨于他,可不知道從哪刻起我對他的憤恨在漸漸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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