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身下選手完全不滿的企圖張口質疑,我一拳頭過去,直接削昏了!第四場:音樂選拔賽。我咽了無數次的口水,做了無數次的心裡建設,告訴自己不能退縮!于是,在萬衆矚目中,我悄然靠近白毛狐妖,打個商量道:“能不能直接過了?”白毛狐妖本子一合,溫柔一笑:“白米同學,就算你是公鴨嗓,也請上台秀一下,不然就算我作弊,也實在師出無名。”我無比哀怨的望他一眼,然後留給大家一個風蕭蕭兮易水寒的背影,顫抖着小腿有邁上舞台的階梯,既然他們不能體會我愛護同學的心思,那就不能怪我魔音灌耳了。為了自己的震撼效果不太突出,為了能在感動自己的同時将所有同學一同感動,所以,我選了一首比較傷感的歌《下沙》。“每個人都有無法忘記的人,思念會像細沙穿過你的靈魂,輕輕開了門,隻有風雨聲。我覺得愛情讓人變得殘忍,原本相愛的人變成心頭的針,越是愛的真越是傷的深。就像默認和白天,相隔一瞬間,明知道說再見,再見面也隻有明天。天空啊下着沙,也在笑我太傻,你就别再追尋,看不清的腳印。天空啊下着沙,也在為我牽挂,把愛葬在沙裡,還有你的消息,你走了就走了不要想起,風走了沙走了不要想起……”随着音樂我醞釀起充沛的感情,在偶然的守望回眸中,我低沉的唱起……豈料,我第一句沒有唱完,就有人噌一地一聲蹿出了屋子。我心裡納悶,這一定是半身不遂患者,不然一定不會等到現在才走。當我唱完一個段落,原本熱鬧得人滿為患的教室赫然隻剩下幾張牙舞爪非常熟悉的臉,其它人員皆匍匐在地,做痛苦萬分的爬行狀。我心趕時髦不僅開始佩服此yy貴族學校同學的心裡承受能力,簡直非一般人可以比拟。當我淚眼朦胧用情頗深地将最後的尾音唱出時,但見紅糖三角已經臉色蒼白、雙眼大睜、頭冒冷汗、完全挺屍化,青菊淚痣已然右千年化石般,無聲無息、無痛無苦、無知覺地忘記了呼吸;黑翼睡神更是面如龜裂、身如朽木般,怕是一碰即碎裂的脆弱模樣甚是讓人心疼。要說我最佩服的就是白毛狐妖,竟然咬破了嘴唇,伸出寸寸僵硬的手指沾了沾唇上的鮮血,動作若長期缺油的古老笨機器般一筆一頓地寫出四個大字:“撕!心!裂!肺!”這時的心情,我無法形容。但,當我瞥見評委席裡仍舊有一位中年教授眼含深情地注視我時,我晶瑩剔透的淚水終于滑落相思腮,大有千年逢遇知音的酸楚感,真是得之我幸,不得,我命啊。踩着激動的步伐,一步步走到中年教授面前,用最真摯的感情輕柔道:“您……想要我的簽名嗎?”中年教授心潮澎湃地伸出顫抖的手指,眼含急切渴望的望向我,又将招待費點向自己心髒的位置,無言地對我表示着濃厚的愛戀。看,有文化的人,就是不一樣。我風情的一笑,重拾自信地舉起話筒,柔情萬千道:“這一曲,我隻獻給我的知己……”“咣當……”那中年教授突然倒地,整個身體發出相當有沖擊力的聲音。反應過勁兒的白毛狐妖忙搜索着中年教授的心髒位置,終于摸出一小瓶‘速效救心丸’,強行給中年教授咽下。時間滴答而過,那中年教授終于呼吸順暢,竟顫抖着身體感謝似的拍了拍白毛狐妖的手臂,深有感慨道:“人啊,不服老不行了,竟然差點被一首歌唱離了人間。哎……還是你們這些年輕人身體素質好啊。”瑟縮的強支撐起身子,一步一蹒跚地往門外走去,竟語含哽咽地感悟着人生謗:“嗚嗚~~~~我得回去對老婆子好點,這世界太兇險了,就這麼差點交代了一點小命,我對得起誰啊我?”趁着大家休養生息的空檔,我一把奪過白毛狐妖手中的‘出賽表’,将自己的名字分别添在了每一個項目裡。白毛狐妖撫摸着心髒,一副我很惶恐不安的模樣,虛弱道:“這個……不太好吧?”我挑眉:“我還委屈呢,同學就這麼跑了,此行為應該屬于棄權,我沒追究他們的不負責行為就不錯了。”随即眼波一轉,笑吟吟道:“沒想到你們四個還真夠意思,竟然陪我到最後,等我赢了獎金,一定請你們大吃一頓。”白毛狐妖取過我手中的‘出賽表’,夾在腋下,對我虛弱一笑:“總決賽時我先安排你唱歌,你一準全部冠軍。”轉身,走了。我眼波爍爍激動起來:“好!”黑翼睡神強支撐起身子,揉着巨痛的腦袋,對我擺擺手欲走。我拉出他的手,問:“你去哪裡啊?”黑翼睡神神色茫然道:“我……去檢查一下腦袋,有點記憶混淆。”紅糖三角趿拉着鞋拖兒,深吸一口氣,拍拍我的肩膀:“老子也去體檢一下,貌似各個功能有些罷工。”轉眼間三人都走了,我試探性地搖了搖青菊淚痣,小聲問:“你……沒事吧?”青菊淚痣:“你有事嗎?”我放心道:“還好,你沒什麼事兒。”青菊淚痣:“說話啊?”我張了張口,卻發不出一點聲音。得,這還震聾一個。似是而非荒誕夜(一)晚上回到寝室,赫然發現藏玥同學轉移去了其他寝室,獨獨留給我一張空床發呆。與何素、葉愉一同吃過晚餐,便在一整天的緊張選拔賽中過渡到疲憊部分,洗了澡後就睡下了。半夜時分,我暈暈乎乎中聽見門口有嘈雜聲,貌似有人吵嚷着着火了?我翻個身,張開眼睛,側耳傾聽,走廊裡确實腳步急躁、人員推攘,紛紛趿拉着拖鞋向樓下跑去,口中皆喊:“着火了,着火了!”接着,我聽見哐的一聲,顯然是砸玻璃的聲音。看來,火勢大了起來,有人跳窗了。我揉了揉眼睛,慢條斯理的從床上坐起來。何素口齒不清喃喃的問:“白米,你起來做什麼?”我打了個哈欠:“好象是外面着火了。”接着,我眼前一花,隻覺得一縷嫩黃飄過,再次回神,發現寝室門已經在我面前開合了一回,再一回頭,赫然發現葉愉的床鋪上已經是人去樓空!乖乖,真有速度啊。視線繼續下滑,毫無意外地看見葉愉同學的拖鞋正悠閑的躺在原地,顯然那丫是赤腳跑路的。在我的神遊中,何素匆忙地打開暖壺,将水全部倒在棉被上,然後包裹着大被就往外沖,口中還不忘囑托我道:“快!把被子倒上水,包裹住身體我們往外沖!”接着,人消失在門口。我站起身,從櫃子裡選了一件最貴重的衣物穿上,又将所剩不多的錢全部塞進包包裡,然後抱起被子,打算如果火勢太大就跳窗,反正是二樓,以我攀岩男寝的經驗而談,絕對沒有問題。剛抱起被子,寝室門就被人一腳踹碎,紅糖三角那淩亂的發絲便出現在門口,他大口喘息着,眼中卻是混雜了安心與憤怒的極端璀璨,人當即一巴掌掴來,破口大罵道:“你他媽地就是欠操!一個寝室的都沖出去了,你他媽地還在這裡默默唧唧地搞什麼東西?”我包裹在被子裡的脖子一縮,想象中的大嘴巴子并沒有掴下來,而是被一雙憤怒的臂膀扣進了懷抱,聽見他咬牙切齒的咒罵道:“老子真想碎了你!”我窩在他的懷裡,緩緩勾起嘴角,有種難以言喻的感覺在這一刻升華,貌似……久違的幸福感。這時,随着玻璃碎裂的聲音,一個黑色人影若豹子般出現在窗口,直接翻身跳躍進屋子,便看見我和紅糖三角此刻相擁的樣子,深邃的眸子一暗,卻毫不遲疑地扯過我的棉被,就往窗戶處帶:“前面有火危險,從這裡跳下去。”話音剛落,一道大作用力水槍直接以氣勢磅礴的力道沖了進來,瞬間将我們三人沖了個後推移。我忙拉扯住旁邊的床鋪強行穩住身體,隻能眼睜睜看着那水柱從窗口處嘩嘩噴射而來……半響,水柱終于停了下來。我拖拉着厚重的吸水棉被,一步步艱難地攀爬到窗口處,便看見白毛狐妖那狐狸樣的嘴臉跳躍進屋子,自我感言道:“這回燒不起來了。”我望了望四周如同水庫的牆壁,以及那完全自然的水床,還有那被我吊在床頭的胸罩,動手将它翻轉過來,嘩啦一聲,半瓢的水就這麼回歸了祖國的懷抱。接着,本來已經沖出去的寝友們陸續返回,聽見她們在走廊裡興奮的交談着……葉愉:“還以為是什麼大火,害我這麼興奮,一跑出去,竟然隻是樓下108的小女生玩什麼許願,結果燒了蚊帳。”何素:“真夠小題大做的。”葉愉:“可不,據說她們108寝室,隻燒毀了一個蚊帳,就連被子也隻是燒壞了一角,連半面都不到。”何素:“沒事兒也好,回去睡覺吧,真困。”葉愉:“哈哈……聽見砸窗戶的聲音了吧?是旁邊204的傻蛋怕行李被燒,直接砸了自家的窗戶,将貴重物品都扔了出去,這回……可夠她去撿的。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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