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陸冬芙不背叛自己,她就能确保對方這輩子平安無憂。她用熱水兌了涼水,脫掉身上髒了的衣物,用胰皂洗了澡,不到十分鐘,就洗完擦幹了身體,換上幹淨的衣服。她的頭發濕漉漉的披散在肩膀上,将肩側和後背的衣物都打濕了,露出了裡衣的紋路。祁鐘钰沒有在胸前綁覆白布,原因很簡單,她沒有胸,所以不用像電視劇裡的女子扮男裝時,擔心胸會暴露真實身份。她的情況有些特殊,胸前扁平微微帶着幅度,也可以用胸肌解釋過去,就算是脫掉上身的衣服,也沒人會看出她是女子。所以她一點也不擔心被濕發打濕的前襟,收拾掉洗澡水和地面後,将換下的衣服扔到盆子裡打算吃過飯後洗幹淨,便走出了房門去廚房端飯菜上桌。她洗的快,陸冬芙手腳也不慢,已經将涼菜和其他的炒菜端上桌,隻剩下兩個盛湯的砂鍋和米飯沒端。祁鐘钰過去時,正好見她用帕子放在砂鍋兩端,可想而知那東西很燙,她走上前道:“你端米飯,湯我來端,小心燙着手。”陸冬芙盈盈一笑,感念自家相公的體貼,也不拒絕,反是笑着說:“有勞相公了。”等二人将飯菜全部端上桌,祁鐘钰看着滿滿一桌子的菜式,食指大動的同時,也心知陸冬芙的辛苦。對于她來說,做一頓飯菜比練功還要可怕,她很佩服陸冬芙能有這樣的本事,之後她就有口福了。她和陸冬芙坐在桌邊吃飯,祁鐘钰今天幹活下了大力氣,所以飯量也大了不少,敞開了吃,即便是滿滿一桌子的菜也吃光了大半,最後隻剩下兩道湯還剩下些,明日早上可以用來煮面吃。吃過飯後,陸冬芙去廚房洗碗,祁鐘钰将脫下來的衣服洗了。二人回到屋裡,祁鐘钰提議道:“時間尚早,不如我們去院子裡逛逛?”說實話,這院子雖然占地面積不大,卻修建的富麗精緻,尤其是院子裡的荷花池,如今依舊花開不敗,看上去美不勝收。陸冬芙剛要點頭,突然想起來下午時要給祁鐘钰縫衣服的事,忙道:“不急,先讓我給相公量量尺寸,我準備給相公縫制兩件換洗的衣裳。”祁鐘钰怔住,想起陸冬芙的确說過自己刺繡手藝極佳,倒是個多才多藝的姑娘,且都是極實用的本事。祁鐘钰穿的衣服,大多是自己花錢買來的,她不喜歡陌生人近她的身,所以衣服要麼大了,要麼小了。穿起來其實不太舒服,不過她并不在意這些,反正在穿越前她穿的都是親戚的舊衣裳,或者是校服一類的。這麼想來,在娶妻之前,她一直過的很粗糙,偶爾有穿金戴銀的時刻,也需要付出血與淚的代價,她都已經被殘酷的現實磨的沒棱角了。她點頭應了聲,見陸冬芙從針線盒子裡取出來兩樣工具,其中一樣是細布條,另外一樣是炭筆。她拿着兩樣東西走到自己面前來,溫聲細語說:“相公,你太高了,稍微低下些。”祁鐘钰聽話照辦,矮下身與陸冬芙視線平齊,見對方用細布條量着她的肩膀,天色已暗,借着屋内的燭火,祁鐘钰可以看到對方濃密纖長的睫毛,和膚如凝脂的臉蛋。她抿了抿嘴唇,乖乖的聽着陸冬芙的指示,量完了全部尺寸後,見陸冬芙将工具收起來,似是要兌現方才的承諾,去院子裡散步納涼。她遲鈍的問:“這就完了?你不需要拿筆記下尺寸嗎?”陸冬芙抿着紅潤的嘴唇淺笑,說:“我都記在腦子裡了,不用在拿筆去記。”祁鐘钰:……她艱難的問,“娘子莫非有過目不忘的本領?”要知道對方剛才量尺寸時,起碼累積了十幾個數字,而對方隻測過一邊就全部記下,這也太厲害了。陸冬芙笑着搖頭,說:“怎麼會,我隻是對數字比較敏感罷了,若是記其他的,需得遍才行。”這下石錘了,娘子是個多才多藝的天才。越是與對方相處,就越能發現對方身上的閃光點,真是撿到寶了。祁鐘钰與陸冬芙攜手在荷花池邊散步,此時天色已經完全黯淡下來,皎皎月光照耀之下,隐約可以看到院中的景象。祁鐘钰深吸一口氣,嗅到了清甜的草木氣息,連帶着心情都慵懶松快不少。陸冬芙含笑說道:“相公今日在山上想必辛苦了,隻恨我手無縛雞之力,不然也可以上山給相公搭把手。”祁鐘钰忍俊不禁,“你的本事可多了,不必出賣勞力,在家繡花做飯即可,山上的事情自有我來辦理,你不用擔心,我雇傭了數十個年輕力壯的男子幫我蓋房,我隻需要在一側指揮,累不到哪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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