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謬默默記下了這個名字,用手機查了下海拓資本,搜出創始人的照片,是一個年紀不過三十出頭的青年,a大本科畢業,哈佛商學院研究生。鍍金的文憑,在a市金融圈比比皆是,隻是這人……“齊蜃。”岑謬眼裡閃過一絲冷意,“真是陰魂不散。”富家公子總會有些特别的樂趣,比如開跑車,睡嫩模,□□。不過是把人生活得紙醉金迷一些,家裡有錢有權,做得不過分就沒有人管得着。可是也有富二代,樂趣在于惡心别人,像隻惡心的鼻涕蟲,怎麼也甩不掉。比如齊蜃。你想要什麼,他搶什麼。你住在哪裡,他也住在哪裡。你喜歡早上聽鳥叫聲,他就把附近的那隻鳥射殺扔在你家門口。甚至是跟蹤你,拍下你一個人下樓去超市買東西照片,把照片用膠布貼在你家門口。他沒有别的目的,不會殺掉你,也不會對你動粗,隻是想讓你惡心得全身汗毛豎立,你惡心到了,他就心滿意足。岑謬至今不明白,自己到底怎麼惹上的齊蜃。她不過是參加了一場活動,剛好齊蜃也在場,他們中間還隔着幾個位置。從那天起,她就老感覺有雙眼睛在盯着自己,齊蜃就像個瘋子一樣對她産生了莫名的興趣。岑謬忍無可忍報了警,但警方說,齊蜃沒有做出什麼實質性的傷害,不過對她過于“關注”了而已,所以并沒有理由拘捕齊蜃。齊蜃得意洋洋地走出警局時,還對她莫名地笑了笑,岑謬捂着嘴差點吐了出來。也是因為這件事,岑謬被人傳言說是混進了黑社會。她确實被迫動用了黑道的關系,因為想擺脫掉齊蜃。那大哥問她要不要他的命,岑謬擺擺手說算了不至于。清靜了好幾年,他又出現了。他的目的是什麼?岑謬不由感到渾身的雞皮疙瘩都出來了,齊蜃總是會搞亂她的好心情,然後笑嘻嘻地看她的反應,那副笑容實在讓人極度作嘔。光是提到這個名字,就足夠使岑謬反胃,如同嚼蟑螂一般的惡心。她關掉網頁,清除了曆史記錄,任何關于齊蜃的痕迹都不想留在手機裡。過道裡一個聲音響起:“岑謬,你想去哪兒。”江萊脫了白大褂,身上穿的是海藍色襯衣和水洗色的長褲,看上去幹淨又清爽。岑謬被吓了一跳,看到是江萊,才勉強地露出一個笑容。江萊皺眉,重複了一下問題:“你想去哪裡?”岑謬像是沒聽到,心神不甯地喚了一聲江萊的名字:“江萊姐……”江萊怎麼也該看出岑謬的不對勁了,她忍不住伸出手摸摸岑謬的側臉,寬慰道:“我在,你怎麼了?”這聲安慰像是劑良藥,對岑謬很是管用,岑謬平靜下來,她想,别的都無所謂,但他不能,不能傷害江萊。岑謬擡頭望着江萊,和小時候一樣,江萊還是比她高半個頭。“我害怕……”岑謬的聲音顫抖着,她怕那種被人盯着不放的感覺,如附骨之蛆。江萊還是醫院離江萊的家隻有兩個地鐵站的距離,岑謬卻開車繞了足足半小時的路,确定沒有被跟蹤才抄小道開進了江萊家的小區裡。停好車,岑謬握着方向盤的手已經布滿冷汗,她深吸一口氣,故作輕松地對副駕駛座上的江萊說道:“對不起啊江萊姐,每次和你約好的事都沒辦到。”江萊看着岑謬那張沒有血色的臉,淡道:“在家裡也一樣的。”車内空間狹窄,江萊的話一字不差地落進了岑謬耳裡,難以言喻的暧昧在兩人之間彌漫開,連空氣的溫度似乎都變熱了。岑謬對齊蜃的厭惡和恐懼,此刻全被這股呼之欲出的暧昧代替,她要對江萊繳械投降了,有的人看上去冷冷清清,說出來的每個字都撩人于無形。然後岑謬看見江萊纖細的手指輕輕解開了安全帶,那雙手膚白如玉,手指修長又骨節分明,是适合做手術的手……打住,不能再往下想了。岑謬拍拍腦門,内心的小劇場的走向怎麼越發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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