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個藥本意不是如此正經,在遊戲中,氪金玩家購買它後,可以選擇七位可攻略角色,解鎖夢境愛戀這一番外故事,除了談戀愛毫無卵用。
但現在,蕭時又不是玩電腦遊戲,哪裡來的七個男人給她選,就算有,是不是男的還不一定。于是這道具的作用不得不正經了。
蕭時閉上眼,卻沒有睡意,過了一會兒,她聽見了淅瀝瀝的雨聲。
下雨了?
她索性睜開眼,卻發現房内漆黑,屋外的天色灰蒙蒙的,裹挾着薄霧,淅淅的雨聲打在百葉窗上,像是無數隻小手在拍窗。
蕭時閉眼的時候不過是九點多,但看天色,現在已經是淩晨了。
摸索下床,蕭時點燃一盞燭燈,看清四周後心中驚訝。雖然是她的房間,但不僅多了許多家具,裝飾也有所改變。特别是在梳妝台上,居然還擺放着一串祖母綠手鍊,要知道她昨天可是把房間洗劫一空,可以說是一滴都有沒了。
蕭時靠近鏡子,鏡子裡的人很像她,但的确不是她,五官稍成熟了些,看起來十七八歲的模樣,眉眼之中透露出一股嬌憨。
蕭時很有自知之明,她和“嬌”字可搭不上邊,最多是憨憨,若硬要是加個形容詞,便是鐵憨憨。
對着鏡子仔細端詳半天,蕭時心中有個猜測,或許這是原主妹妹?
她呲一口白牙,沒虎牙。瞧瞧胳膊腿,細皮嫩肉的,半點腱子肉都沒有。又張嘴“啊”了一聲,甜美的嗓音差點要了她狗命。
蕭時:确定了,這位妹妹不是我。
蕭時琢磨了一會,大概能猜出來,她夢見了兩年後,并且很有可能是妹妹死的那一天。怎麼說也是高價買來的道具,功能還是挺強大的嘛。
握住燭燈,蕭時做了幾個深呼吸,推開門,可真當她踏上走廊後,還是沒忍住罵了一句“卧槽。”
諾曼家的宅邸很大,安靜下來,偶爾會讓人覺得陰森森的。因此平日裡壁燈都是亮着的,夜晚一直也有守夜的仆人。可現在,所見之處一片死寂的黑色,長長的走廊宛如一條黑蛇通向前方,給人一種身處鬼屋之中的錯覺。
蕭時搓了一把臉,一步一步慢慢往前走着。忽然,她腳下一軟,似乎踩到了什麼東西,随之而來的是血腥味。
蕭時面無表情,倏忽眯起眼睛,隻留下一條細線縫,極為緩慢地低下頭。當她看清腳下後,吓得一口氣差點沒喘上來。
她一蹦三尺高,連連後退幾步,在一旁扭動身姿,飛快地邁起極為炫酷的舞步,若不是她的表情過于凄慘,還叫人以為她是在夜店裡争奪舞王舞後。
被雷劈似的蹦了好一會兒,蕭時才止住顫抖的雙腿。
隻見地面上躺着一具屍體,臉部被劃得稀巴爛,血肉模糊。再往前看,幾乎整條走廊都被橫七八豎的仆人屍體覆蓋,紅色的血液染滿地面,仿佛鋪了一層紅色的血腥地毯。
蕭時:……這他媽的真的是戀愛遊戲世界?
蕭時心中有些害怕,可一想到這瓶藥的價格,頓時勇氣倍增,覺得就算面前是刀山火海也能含淚闖一闖。
小心翼翼繞過屍體,往前走了一段距離,蕭時發現在走廊盡頭站着一個人。看不清容貌,但隐隐能看出胸前的西瓜輪廓。
蕭時:忽然有點羨慕。
諾曼顯然也看見了她,喉間發出一聲輕笑,慢慢靠近。
燭光之下,諾曼的臉仿佛披上一層薄紗,看得并不真切,白色的襯衫松松垮垮穿在身上,露出一大片鎖骨,沾了血,平添幾分豔麗。握在手上的刀已被染得赤紅,不斷有血液從刀劍滴落。
蕭時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諾曼,她靜靜地望着她,藍色的瞳孔幽深極緻,明明是在笑,卻什麼情緒都沒有,像是漂亮的死物,内裡早已被腐蝕空洞。
倏忽,諾曼擡起手,蕭時還未反應過來,隻覺得胸口疼得要命。
她低下頭,心口處插着一把刀。
“啊!”蕭時猛地從床上彈起,氣喘籲籲地睜開眼,額頭和後背全是冷汗。她心有餘悸地捂住胸口,那裡還殘留着痛感。
管家聽到尖叫連忙趕來:“您怎麼了?”
蕭時手腳發軟,她想起宅邸的屍體,心中難受,強顔歡笑道:“沒什麼,就是做了噩夢,夢見自己……被人打了。”
管家聞言,心中一處柔軟下來。雖然小姐的飯量如野生棕熊,但到底是一個柔弱的女孩。剛想開口安慰幾句,問問夢見誰打她了,卻聽蕭時忽然道:“你辭職吧。”
管家:“?”
蕭時認真道:“趕緊辭職吧,回老家種田也好啊。”
管家:……難道是我打的嗎?
之後的六次夢境,除了她的死法不一樣,基本沒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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