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苦!他想吃飯,吃香的喝辣的,不想吃苦。喝完了玉盞被今上拿開随手丢在一邊,那攤在錦被上七零八落的折子也随意掃到一邊。今上含着笑,眯着眼,一把将人推倒在榻上。“皇叔,我餓。”阮丹青覺得有點怕,心慌之下嘴裡一冒出來的竟然是這麼句古怪話。“皇叔也餓着呢。”今上笑眯眯的說,手一把扯開他松松系着的單衣,掀開。淡薄幹癟的胸膛一下暢露在眼前。今上眼神一下幽暗,呼吸略微緊了緊。阮丹青微微顫抖了一下,胸膛裡的心突突跳的厲害。這不是第一次讓别人看自己的身體裡,可皇叔和瑞王不一樣。哪裡不一樣,他說不出來。瑞王看的時候,也挺吓人的,可他沒覺得害怕,反而覺得好玩。可面對今上,他覺得害怕。總覺得這樣被看着,不是什麼好事。灼熱的呼吸一陣陣的噴來,皮膚都能感覺的到皇叔身上散發出的那股熱量。手掌仿佛是燒紅的烙鐵,滋一下,就粘上皮膚,炙烤起來。他吓的忍不住伸手去擋,去遮掩。細白的手腕一把被捏住。俯視在上的男人嘴角一擰,眼神一淩,神色有些駭人。将那細白的手臂向頭頂上扳,床榻上精緻的雕刻,朵朵金蓮妖娆綻放,一手握一朵。“抓着,不許放手。不然,抗旨就是死罪!”松開捏着的手,男人手指輕輕點了點他的鼻子,輕笑威吓。雞皮疙瘩起了一身,淡薄的身闆忍不住顫了顫,誠惶誠恐急忙點頭。獎勵似的,今上伸手撫了撫他的頭,然後拗住下巴,吻上那還在顫抖的兩片薄薄朱唇。阮丹青害怕,閉着眼,嘴乖乖的張開,任由掠奪肆虐。今上不是瑞王,瑞王的吻更像是互動,你纏我繞,嬉戲耍弄。今上的吻是掠奪,是徹底的臣服。他隻能屈服,任由那條靈活熟絡而具有攻擊性的舌頭帶領自己,征服自己,占有自己。五根手指牢牢的抓着那雕刻精緻的金蓮,絲毫不敢松懈。他無有依靠,這兩朵蓮花到成了唯一的依靠。他很害怕,眼前這個伏在他身上的男人不是他的皇叔。不是。這男人隻是皇帝,可以任由擺弄他的皇帝。他覺得自己要被奪走什麼了。這三年來他一直在失去,他痛恨失去。而奪走這一切的,正是這個将他壓在身下,搓揉着他的男人,當今聖上。他以前可以不怨,錢财權勢這些書上說都是身外物,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他抱住小命就可以了。反正自己也确實沒那個能耐去争,倒不如不争,索性也沒有失去的感覺了。可現在,他覺得這個男人要從他身上掠奪走的,恐怕是他本身了。可他不敢反抗。他怕死。今上不是個暴虐的人,可也不是個寬厚的人。後宮裡每年因為冒犯了他被仗斃的人少說也有十來個。他那麼瘦,那麼薄,就算十來個闆子,恐怕也能要他命。頂撞今上,抗旨,他沒那個膽。淡薄的身體被兩塊燒紅的鐵掌搓揉着,微微隆起的胸前伏着男人的頭。舌頭卷着,咬着,舔着,好疼,會不會被要死?身體裡漲滿了一種莫名的疼痛,特别是胸口,好像有什麼要被吸出來了。他真的很害怕,自己怎麼了?可又不敢說,不敢問。今上從剛才就變得越來月奇怪,臉扳着,眼紅通通的,怪吓人。搓揉他的手也很沒輕重,要幾次揉得他生疼,強忍着才沒叫出來。他都想哭了,剛才揉得他腰很疼。看阮丹青扁着嘴忍着疼的委屈模樣,男人心裡有些軟了軟,可手腳沒停,幾下就來開亵褲,一把扯掉。白生生如玉一般的兩條修長細腿。十四了,是大人了。他這後宮裡,十四五的美人才人好幾個,都是一副成熟女人模樣。是大人了,身下這人足夠大了。他何必再熬。手摸了下去,撩撥開那層層緊閉着的花朵。再也忍不住,阮丹青嗚咽着抽抽搭搭起來。疼,他覺得疼。怕,他覺得怕。皇叔要幹什麼?那一顆顆透明的眼淚砸在男人心頭,都快把心泡軟泡酥了。可憐見的,這孩子。。。。。。到底不是當女人養大的。他該更體貼些。從那想加緊又不敢夾緊的雙腿見退出了手,這龍榻上有許多暗格,打開取了個小盒出來。裡面有些細小的紅丸,撚了幾個。“來,把腿張開。”男人拍了拍那兩條細細的白腿,努力擺出一副慈和模樣,柔着嗓子說。阮丹青那頭還以為可以逃出一劫,哪裡知道今上突然一臉黃鼠狼給雞拜年的僞善慈愛模樣擺了出來,立刻知道自己這次恐怕要糟。怎麼個糟法?他不知道。反正就是知道要糟。咬着唇,颦眉,乖乖的把腿張開了些。小命要緊,管他怎麼糟,留着命總比沒命好。嫌棄的看了一眼,男人雙手一扳,将他雙腿開到極緻。将藥丸一個挨一個塞了進去。每塞一個,那邊阮丹青擠眉弄眼,表情一陣怪異。“怎麼?”今上假惺惺的慈愛詢問,手老師不客氣的搓揉着他淡薄的胸膛。“難受。”他老老實實的回答。“有點漲。”嘟嘟囔囔,一邊說一邊臉紅,很不好意思的樣子。“等化了就好了。”柔聲安慰,可那手指卻毫不客氣的塞着藥丸。小手指頂在那裡,慢慢往裡探,似乎要把那一個個藥丸頂到深處。“嗯!”阮丹青颦着眉輕輕叫起來,表情有些痛苦。“疼,皇叔,我疼。别。。。。。。别那樣了。。。。。。。好疼啊!”“沒事沒事,很快就好了的。”還是那樣溫柔慈愛的勸慰,可燙過脖子的氣息卻熱的能烤焦人。淡薄幹癟的胸膛上隻有微微的隆起,可那手卻毫不客氣的搓揉,似乎硬是要揉捏出什麼東西來似的。舌尖舔過蓓蕾,含在嘴裡,用牙來回輕咬。他很擔心,會不會被咬下來?就算不咬下來,會不會咬爛了?就算不爛,肯定要腫了的。吸什麼呢?吸血啊?好疼,還漲。身體裡的異物讓他覺得好難受。哆哆嗦嗦,顫顫抖抖,可他依然不敢反抗,不敢松開抓着金蓮的手。實心眼的乖孩子,今上心裡暗贊,疼惜,可欲火難消,越燒越旺。他有這個直覺,這孩子若是自己再不下手,隻怕要來不及了。想要就要,沒什麼可顧忌的。藥丸都已經化成了汁液,緊緻的身體些微軟化。“别,不要動,不舒服,皇叔。。。。。。我怕,饒了我吧,再不敢了。”帶着哭腔,阮丹青求饒,淚眼花花的。“乖乖,很快就過去了。”一臉慈愛的說着謊言,手指卻肆意的抽動。那淡薄的身體一陣陣發緊,扭曲,立刻蒙上一層薄汗。烏黑的頭發搖曳鋪撒。漸漸的,抽泣聲低了,嗚咽轉為呻吟。緊繃的身子軟了,細腰随着手指的抽動輕輕擺。含着水氣的雙眸迷離,神智搖散。怎麼了,自己這是怎麼了?阮丹青不明白。抓着金蓮的手也松散下來,卻依然舉在頭頂不敢放下。這是什麼樣的一種感覺。舒服?難受?熱?黏糊糊的,一陣癢一陣疼一陣酸一陣麻。這似乎不好?直覺這麼告訴他的。可哪裡不好?說不上來。他突然想起那日瑞王射在他胸膛上的體液,似有些頓悟。痛并快樂着。他也會那樣嗎?可自己又沒那東西。恍惚間閉上眼,鼻子裡懶洋洋的哼幾下,胸膛上用力搓揉而來的疼痛似乎也在漸漸變成一種異樣的愉悅。真是奇怪。痛楚怎麼會變得愉悅起來?那靈巧的小手指突然抽了出去,他不滿的長長哼了一聲。男人得意輕笑,看這自己掌心裡這具臣服在情欲之下的稚嫩身體。睜開眼,看到今上對着自己笑,阮丹青臉紅了紅,不好意思。低頭,胸膛上不少咬過吮吸過留下的於痕。這些傷痕都在刺痛,然後轉化成那種莫名其妙的愉悅感覺。掙紮扭曲輾轉中閉合了的雙腿再次被打開到極緻。今上解開自己的單衣,脫下。他坦然的躺在床榻上,看着這具坦露在面前的男性軀體。和瑞王差不多,隻是今上似乎稍微瘦點。大概瑞王打過仗的緣故吧,才比較壯。突然有些好奇,不曉得晉王的身體什麼模樣?父子兄弟,應該都差不多的吧。那身體附下,炙熱的呼吸撲面而來。他突然伸出手,一把摟住了今上的脖子,手順着背撫摸下去。“還疼嗎?“摸着那些凹凸不平的傷痕,他睜着眼認真的問。“早不疼了。”今上停着不動,眼神浮起溫柔,壓抑着欲望,沙啞回答。手指再次撫過他額頭發迹線下那條看不見的傷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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