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意識地望向宴北重和宴故,宴北重臉上滿是尴尬和憤恨,握緊着拳頭。宴放卻是低斂着眉,嘴角挂着笑。宴放心底竟是不由的一松。作者有話要說:宴斂: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馮縣丞:這是微臣該背的鍋。(升官發财從開除宴故開始。)景修然:呵呵九月末,秋老虎總算是揪着尾巴消停了下來,天氣稍稍轉涼,一衆宴氏族親卻在宴北豐等人的帶領下早早地在下河村外迎客的八角亭候着。今日,宴北豐穿着一身富貴的綢緞長袍,袖腳處的褶皺若隐若現,這是他壓箱底的亮堂衣服,平日裡是不會輕易地穿出來見人的。他拄着長拐,時不時的遙望前方,臉上透着紅光,卻沒有一絲不耐煩。&ldo;來了,來了……&rdo;不知道是哪個眼力好的年輕後生吆喝了一聲,原本悄寂無聲的人群之中頓時一片湧動,衆人踮起腳尖,伸長着脖子望着大道的盡頭。不消一會兒,遠處傳來一陣馬蹄聲,三匹紅棗大馬逐漸出現在視線裡,後面還跟着兩輛馬車,馬蹄聲一步一步逼近。宴北豐忍不住垛了跺腳。總算是熬到這一天了。&ldo;前面可是下河村宴氏……&rdo;三匹大馬停住了腳步,正中間的那人身着錦袍,一手握緊缰繩,一手拿着馬鞭,端坐在馬背上,揚聲問道。卻是絲毫沒有下馬的意思。宴北豐面色不變,帶着一衆人出了八角亭。仰起頭來,瞧着馬背上的那人拱手笑道:&ldo;正是我松溪宴氏,不知大人尊姓大名……&rdo;那人甩了甩鞭子,随意地說道:&ldo;某姓陳,家父添為靖甯侯府大管家。受兩位侯爺之令,前來查探下河村宴氏支脈現狀。&rdo;&ldo;原來是陳大人,竟是如此年輕有為……&rdo;陳景陽卻是一把打斷了宴北豐的話,他擡起鞭子,轉而指着宴北豐左手邊的宴斂,說道:&ldo;想來這位便是今科福建鄉試的解元公了,果真是年紀輕輕,品貌不凡。&rdo;說到這裡,忽的語氣一轉,意味深長的說道:&ldo;但人需得有自知之明,今日解元公意氣風發,毫無忌憚。不代表來日便能如魚得水,青雲直上。解元公的路,還長着呢!&rdo;這番半是諷刺半是不屑的話一出口,在場的宴氏族人當即便是一陣死寂。尤其是宴北豐,臉色刷刷一沉,&ldo;陳大人這是什麼意思?&rdo;&ldo;沒什麼意思?不過是幾句勸誡之語罷了。&rdo;陳景陽直起身體,似笑非笑地說道。話音剛落,停靠在陳景陽三人背後的兩輛馬車的車簾子被掀開,出來的竟宴北重一大家子。宴故站在宴北重身旁,滿臉的冷笑。在場的宴氏族人面色當即又是一變,稍微有些腦子的都看的明白,想來宴北重一家子如今是和馬上的這位搭上了關系。瞧着陳景陽對宴斂分明的态度,再一想到宴北重一家和宴何來如今的關系,心底又是一陣通透。這是給宴北重一家撐腰來了!隻是不知道宴北重究竟有什麼本事,竟然能令侯府的人這般的維護。他們哪裡知道陳景陽所想。陳景陽雖也不過是靖甯侯府的一個下人,可誰讓他老子是靖甯侯身邊的嫡系親信。都說宰相門前七品官,靖甯侯府自然差不到哪裡去。陳景陽見夠了那些上門求爺爺告奶奶隻為送上一張拜帖的&ldo;達官貴人&rdo;們。也被這些平日裡高高在上的大人們恭維慣了。哪裡還會把所謂的一省解元放在眼裡。舉人又怎麼樣,連個官身都沒有,在陳景陽眼裡那宴斂,又算得了什麼!可知道那位宴理是什麼人嗎?鎮國公府嫡長孫,宋謹,如今官拜正四品明威将軍。鎮國公府至今仍握有南地二十萬兵馬。隻聽說前些日子,宋謹從南地回京述職,途中遇刺,至今了無音訊。倒沒想到讓他陰差陽錯之下在松溪縣遇見了,這倒要好好地感謝那位盧家三少。隻是不知道這宋謹為何失去了記憶。陳景陽自知此事事關重大,當天夜裡便是給侯府去了信鴿。如今回信已至,侯爺在信中千叮咛萬囑咐要他好好的伺候好宋謹,想來也是想把宋謹拉進秦王陣營。陳景陽既能在侯府混的如魚得水,靠的可不僅僅是他家老子的威勢。他也是個機靈的,瞧着宋謹與那宴放之間不可言說的暧昧,心下雖然唾棄,心裡面卻另有一番算計。這宴放一家竟也是宴氏支脈。若是此次宴北重一家重新納入宴氏族譜,那他家和侯府自然有了最親密的血脈親緣。先不說這宴放也是個有本事的,重生酒的名聲如今已經傳到了京城,倒是個斂财的好手段。再說倘若将來那宴放真要成了宋謹的人,哪怕是上不得台面的脔寵,侯府也可以做宴放背後說一不二的絕佳靠山。這樣互利互惠的關系,宴放豈不是要對侯府死心塌地。還怕宋謹不上侯府的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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