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元抓着他肩膀給他往椅子上按。孟婆伸手給他把脈,片刻睜眼,估計是探出了那片魂魄所處的位置。“怎麼樣?時鑒還有救嗎?”初元在旁邊站着,焦急程度堪比時鑒馬上要死了。孟婆瞧了他一眼:“這還不能直接取,會對其魂魄有損傷,并且激其怨氣。”她看看時鑒,又看看初元,一臉認真地說着恐怖的話:“還不如把時鑒的魂魄打碎了算了,反正死不了,再養個幾百年養回去就好了,頂多傻了,反正活着也不幹正經事兒。”“這話怎可随意胡說?即使不死,魂魄撕碎總是會疼的。”初元當然知道她在打趣,但是還是要維護一下時鑒的名聲,“真沒别的法子了嗎?”說話時,他還看了一眼時鑒,卻見時鑒又像先前那樣把自己盯着。他挪開了目光。“有是有,隻要化解其怨氣,小心些,就能給這片魄取出。”孟婆按按太陽穴,“隻是有些麻煩。”“完成祈願不本就是我們神職的專長,達成他的執念便可,有什麼關系。”“可是鬼”“我又不是為了那點功德才做事,”初元說,“說得好似天下安定就不需要這點小事了似的。”孟婆說是那鬼現在被關押着,怨氣還重,暫時不是去找他問心願的時機,讓二人再等等。初元出去送了送孟婆。雖然她嘴毒,但是人不壞,初元對她也是一種一見如故的熟悉感,又想起時鑒說的,自己以前跟她也認識不知道自己以前是怎麼跟她相處的。初元剛想開口問問關于自己以前的事,孟婆突然開口:“就送到這兒吧,我先回奈何橋了,要是有消息我再派人來通知。”“好。”“哦對了,”孟婆腳都邁出門檻了,又想起什麼扭頭回來,再用多年輕漂亮的皮囊,還是經不住跟個老人似的話多要叮囑,“我怎麼瞧着你怪怪的?你從前不是很恨着他麼?怎麼現在他受個傷你這麼焦急?”初元一方面搞不清她這話什麼意思,一方面又頗心虛的:“他,他畢竟是我飛升以來唯一還熟悉的朋友,總不能就這麼不管。”孟婆意味深長看他兩眼:“那你自己當心,莫對這個人投入過多,小心自己傷太重。”诶不是,這怎麼跟勸一個情窦初開的少女莫要誤入歧途似的?!“他就是個渣!”作者有話要說:孟婆:“你對家不是什麼好人!”初元:“你說啥玩意兒呢?”☆、渣?什麼渣?渣男的渣?一說渣男,初元腦子裡想的是再渣哪兒比得上江瑤渣。初元好說也看過不少話本,就江瑤,能在他看過的渣男中排前三。诶不是,時鑒怎麼就渣男了,他哪兒懂這些。反正初元左耳進右耳出地聽了,笑呵呵給孟婆送走了。初元回去的時候順路打了盆水,時候不早了,洗漱了該歇息下了。他在進時鑒房間前還敲了敲門,沒動靜。他推門進去的時候,時鑒已經坐在窗框上睡着了。也不怕摔下去。初元放下水盆,轉過去抱他。受傷那天晚上初元也抱過,當時沒察覺,現在才發現,他似乎輕飄飄的。神的身體總是比腳踏實地的凡人輕靈,畢竟不食人間煙火。初元把輕飄飄的時鑒放在床上,轉身去取毛巾和水,給他擦拭幹淨。穿堂風突然吹進來,把屋子裡的燭火給吹滅了。突如其來的沉寂下來的黑暗。初元抓着毛巾的手懸在半空,突然猶豫着要不要繼續落下。時間像是靜止一樣,又特别安靜。初元突然覺得這跟自己想的地府不一樣。明明這麼幹淨的人。他把手撐在床頭,手上還死死攥着那塊毛巾,已經彎下腰去,在時鑒唇邊落下輕飄飄,白雲織就得一個吻。初元自己一個人咂摸着嘴,還覺得怪尴尬的。但實話來說,又沒人瞧見,天知地知隻有自己再知。然後就又是睡哪兒的問題。秦廣王給安排的住處地方大,有的是房間。但是初元又怕等時鑒醒了找不見自己,又委屈巴巴過來質問。他現在就見不得時鑒那樣兒,總覺是自己想多。最後他還是去隔壁屋收拾了一套被褥,過來在離時鑒床三四尺的地方打個地鋪。他才沒那麼變态,非要跟人擠一張床。诶不是,自己怎的就那麼慘?要麼跟人一張小床擠着,要麼就花大價錢住不安心;上回睡闆凳,這會兒睡地闆。初元無語,自己幹什麼這麼委屈自己!唉初元在心裡默默歎氣。哪兒就怪了,怎麼就怪了,不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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