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在堅持的少數者,雖然艱難,但對得起自己的初心。
陸兮對這小夥子印象不錯,微笑道:“我覺得我有必要提醒你,面試時講心裡話,很可能會得罪同行。”
許嘉澎果然還年輕,明顯一愣,遲疑問她:“陸總,那我……得罪你了嗎?”
“你覺得呢?”
這明顯又是考驗了。
許嘉澎思索片刻,擡起眼皮說:“我在網上查過弗蘭的産品,雖然這個品牌還挺年輕,但我看得出你們在堅持做原創,比起墨守成規條條框框很多的大公司,我更想要自由的土壤,我想和那些,跟我有一樣想法的人一起工作。”
年輕人想法簡單又直接,有時聽着可笑,可是陸兮卻覺得這樣可笑的年輕人最好再多些,這個行業需要有理想的青年人。
她面上不露聲色:“小公司雖然自由,卻沒辦法提供大公司那樣的薪資,我們公司離市區還遠,這些都是很現實的問題,我希望你考慮清楚。”
“我有車。”許嘉澎有些憨地撓撓頭,“我就想學點東西,收入……反正我花得不多,也沒女朋友,餓不死就行。”
陸兮嘴角勾了勾,“我們弗蘭給的工資雖然比不上同行,但還不至于會讓員工餓死。”
意識到自己大概說錯了話,許嘉澎補救:“陸總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我做好了吃苦的準備,從頭幹起沒問題。”
“好,你回去等消息吧。”了解到這個程度,陸兮覺得面試可以結束了。
“那——陸總再見。”許嘉澎最後深深看了她一眼,轉身離開。
—
當天下午小李進來告知,許嘉澎已經接受了offer,約好了下周來上班。
一樁事解決,陸兮心态放松了一些,就這樣又忙碌了三四天,又到周五,下班前她沒有等到王慧的電話,心知顧淮遠暫時還不打算見她,這個周末暫時還能松口氣。
又忙到快七點才做完所有事,剛準備下班,楊姿言沉着臉進她辦公室:“兮,先别忙着回家,我們去趟SG。”
在路上,楊姿言告訴她知名大品牌绯利斯的最新款系列産品有抄襲弗蘭的嫌疑,這個叫做“绯利斯”牌子早就進駐了SG,所以今晚她拉着陸兮必須走一趟SG。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被抄了,家具行業維權艱難,陸兮一想到這個問題就頭疼。
她們到SG大約晚上八點,SG燈火輝煌,依然人氣頗旺,多得是攜家帶口來逛各類家居的,陸兮和楊姿言心情複雜地穿梭其中,心情微澀。
這就是弗蘭高攀不上的SG,高高在上的SG。
規模宏大的SG共有五個樓層,樓層越高,品牌越高級,绯利斯定位高奢路線,恰好就在五樓。
陸兮進入绯利斯門店,看着它們新一季的展品,隻覺得胸悶氣短。
太像了。
從外觀到工藝,甚至她熬了好幾個晚上構思出來的細節處理,都被抄得幹幹淨淨。
“你說離不離譜?”楊姿言氣憤難當,“還以為進我們弗蘭的門店了,抄一個産品嫌不夠,把咱們整個系列都照搬全抄,缺了大德了。”
陸兮作為主設計師,心血被人抄襲,其實最有發言權,但是此刻心境荒涼,除了歎息,她竟然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真的是太心痛了。
“淮遠你看看,這個品牌是我的心頭愛,每一季都有我恨不得搬回家的單品,呐,那張床我最喜歡了——”
“床這麼私密的用品,遠和我的品味怎麼會跟姐姐一樣呢?姐姐要是喜歡,就買下來放你新買的公寓好了,遠你說呢?”
丁璇丁黎兩個同父異母姐妹唇槍舌劍,火-藥味幾米外都能聞到。
一個親熱喊準妹夫“淮遠”,一個便更親昵地叫“遠”,表面和氣,暗地裡往死裡較勁,無論如何都要赢對方一籌,已經成了兩姐妹的身體本能。
陸兮詫異轉身,就和男人幽深的眼撞上,四目相對,她自然率先做了逃兵。
呼吸亂了,她萬萬沒想到又和他狹路相逢。
顧淮遠的手臂被丁璇親昵地挽着,親密的身體語言是最好的禦敵武器,丁黎賣弄風情有心讨好,可是丁璇如臨大敵,根本不給她縫隙插足。
三人進來,見到陸兮和楊姿言,兩姐妹對她們都有印象,丁黎面露不屑,丁璇卻多關注了陸兮兩眼,陸兮今天穿得職業,上身是簡潔大方的西裝,不過下面穿了一條A字短裙,臀型飽滿,長腿筆直修長,滿頭烏發被她随意地紮成羊角辮,明明樸素不刻意,卻總是無意中漾出迷人風情。
丁璇不悅,她不喜歡在她的視野範圍内有比她漂亮的女人出現。
她當即小姐脾氣發作,想走:“我對這個風格不太感冒,遠,我們換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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