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房間裡一片漆黑
在這漆黑的房間裡,僅有一縷光透過窗棂間隙,斑駁地灑在地上,給這沉悶的空間帶來一絲凄清。
王鴻獨自坐在一張木桌旁,手中緊握着一隻青銅酒壺,不時地往嘴裡傾倒,酒水順着嘴角滑落,滴落在衣襟上,他也不以為意。
那一雙眼睛眼神空洞而迷離,仿佛被這無盡的黑暗吞噬了所有的神采。
臉上的胡須雜亂無章,頭發披散,衣衫褴褛,整個人散發出一種頹廢的氣息。
王鴻偶爾擡頭望向那微弱的光,眼中閃過一絲絕望與迷茫,仿佛在這幽閉的房間裡,連時間都已停滞,隻剩下他與這無邊的黑夜共同沉淪。
嘎吱
于此刻,房門被打開,無盡的光芒撒了進來,一道身着官服的身影背着光走了進來。
王昌雄一把奪過他手裡的酒壺,憤而摔在了地上,酒液撒了一地。
“你這是在做什麼?将自己鎖在屋中,如同一個廢人一樣酗酒,便是如此頹廢下去,連一點身為王家長子的心氣都沒了嗎,啊?!”
王鴻目光無神,他連頭也未曾擡起,苦笑着搖頭道:“爹,别管我了,我就是一個廢人,什麼都鬥不過他,我什麼都不是他的對手。”
自上次的事情之後,他是徹底死心了,顧川就像是掌控了一切,自己不管使出什麼手段,在他眼裡都跟兒戲一樣。
可笑自己還耍着小聰明,期望能讓他吃點苦頭,若不是自家庇護,自己早就被他給玩兒死了。
“你為何要與他鬥?你算個什麼東西!”王昌雄氣不打一處來,指着王鴻破口大罵:“你需要的不是和顧川鬥,是讨陛下的歡心,你的那些手段不應該用在他的身上,連這點都不明白,你還想立足在這兒大衍朝堂之上?做夢!”
“是啊,我不明白,爹,我就是不明白,為什麼他事事順心,想要什麼就有什麼,而我事事挫敗,做什麼都不成,憑什麼!”王鴻紅了眼,一拳砸在了桌上,那目光中的怨恨要溢出來了。
王昌雄深吸了一口氣,幽幽道:“為何要計較一時的得失?這世上多少人往昔事事順心如意,可到最後卻棋差一招,滿盤皆輸。”
“你一時輸給他不丢人,隻要最後是你赢了,往前的那些挫敗又算得了什麼?”
王鴻聞言,臉色痛苦:“可……我要怎麼赢啊?爹,我看不到一點赢得可能,他……太妖孽了!”
“再妖孽又如何?他掌控不了這天下,更掌控不了自己的生死!”王昌雄眯了眯眼,道:“天下始終是陛下的,陛下想讓誰死誰就得死,他顧川也不會例外!”
聽着這話,王鴻似乎明白了什麼,擡頭問道:“爹,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王昌雄瞥了他一眼,歎了口氣道:“雍州大敗,陛下在今日朝會上大發雷霆,朝堂上無一人可領兵前去平定。”
“我上奏陛下,舉薦顧川去雍州,如無意外,陛下當是會讓他去的。”
“讓顧川去雍州?”王鴻不明白:“他隻是一介書生,陛下怎會讓他去雍州?”
“哼!”王昌雄冷哼一聲,幽幽道:“我們的陛下向來多疑,顧川此前獻出鴛鴦陣,雖說誰都知道那是出自蒼舒月之手,可萬一是他所為呢?陛下必然會讓他去雍州的,這是帝王的考慮。”
至此,王鴻也聽明白了,他那空洞的眼中立馬就有了光:“若是他能平定雍州之亂,那便證明他有領兵作戰之能,陛下必然不會容他。”
“若是敗了,他便是有罪,雖說不會死,也會受罰,而且我們可以在其中動手腳,讓他出意外……哈哈哈哈!”
王昌雄望着瘋笑的王鴻,無奈的搖了搖頭,陪着他坐下,語重心長道:“兒啊,爹能做的,也隻有這些了……你可莫要,再如此頹廢下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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