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他們嫌疑在身,你怎麼就任由他們走了,不知道裡面發生什麼了嗎?”張守志氣惱非常,卻仍是壓低聲音說。
“可。。。殺師祖真人的不是賀孤窮嗎?”道真委屈道。
張守志看他的樣子,氣不打一處來,道:“跟你說不明白,把觀中的弟子都叫上,一定要在他們回白馬寺前攔住他們!”
“這。。。。。”道真遲疑,卻不見動作。張守志狐疑道:“又怎麼了?”還未等道真回答,張守志已發現異常,觀中隻少數親信弟子知曉司馬承祯身亡,把手在養心殿四周,防止他人進入,而其他弟子都被勒令留守在前殿,而如今看來,本該留在前殿的呂知玄的弟子,竟然一個也不在!
“屋内可少了不少人,他們去了哪了?”張守志陰着臉志責問道,道真遲疑了些許,終于在張守志目光逼視下開了口,“他們聽聞呂師叔和白馬寺的僧人打起來了,便前往相助去了。”
道真被逼着說出真相,白馬寺和大福先寺的僧人從昨日呂知玄鬧了洛陽花會後,便一直搜尋他的下落,終于在今早尋到了他,一番交手下,呂知玄修為雖高,但隻孤身一人,而佛門之人卻是越打越多,幸好有同樣在尋找呂知玄的上清派弟子發現,及時回觀中報告。
呂知玄往日待後輩不錯,頗得人心,所以凡他一脈的弟子都前往相助,而其他弟子也都樂于替他們遮掩,張守志師兄弟三人竟被他們瞞騙過去,毫不知情。
“啪!”張守志氣得一個巴掌甩在道真臉上,道:“都這當口了,他們還去惹事,你怎麼不攔着他。”
道真捂着臉上指印,委屈道:“他們說了,我若再攔阻他們,他們便要一起去見師祖,可師祖。。。。師祖的事情又不能讓他們知曉,我沒法子,隻能任由他們去了。”
杜如誨勸道:“好了,師兄你也不必沖弟子發脾氣,道真,我問你,你們談論呂師。。。。呂知玄的事情時,可曾讓那兩個和尚聽到?”
“這個絕對沒有!”道真斬鐵截釘的道:“我們又不傻,說這種事時,自然瞞着他們了。”
“不傻!”張守志又惱得鑿了道真個爆栗,道:“那枯法老和尚修得就是苦行功,佛門六神通中的天耳通怎麼可能不會,你們坦坦蕩蕩的說還好,越是鬼祟的商量,他越是起疑。聽得就越詳細!還敢說你不傻!”
杜如誨道:“莫再拖延了,那兩個和尚,不管是畏罪潛逃,還是聽到風聲去擒捉呂知玄,既然事發時他們在寺中,就有義務回觀中自證清白,至于呂知玄,他最有殺師傅的動機,也具備在師傅不防備下偷襲的可能,嫌疑同樣不小,也需一并帶回觀中受審。”
張守志點點頭,道:“沒錯,道真,你點清弟子,将所有不需要看守養心殿的弟子都叫來随我出去,再焚道符傳訊給你大師伯,讓他從陽台觀的本宗回來後先别回上清觀中,直接去找尋呂知玄!”
孫長機聳聳肩,道:“要去你們去,我還想再陪陪師傅”說着,自行走回養心殿。孫長機性情歹怪,門中除卻李含光,沒有其他人能與他相處融洽,這番舉動也在意料之中。
而應飛揚則趁此時小聲對公主道:“公主師姐,方才多謝你替我解圍了。”
“無妨,你是我帶來上清觀的,我自然相信你,你昨晚做了什麼,不需對外人說。”玉真公主打斷道。
“你若要謝我,就随他們一起去吧,省得他們又捅出什麼簍子。”玉真公主看着聚集的弟子,高傲的冷笑道。
洛陽近郊,喧嚣鬧動,一僧一道兩方人馬拼鬥成一團。
僧人人多勢衆,個個出手雄渾剛猛,大有金剛伏魔之态,逼得道人那方步步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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