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個,簡振軍看着三閨女養的紅潤清秀的面龐默默歎了口氣,三閨女比大侄女簡歡歡大兩個月,人簡歡歡都結婚懷孕了,三閨女還一點着落也沒有。
家裡統共就三個人,三閨女性子肖似他,沉悶寡言,四閨女倒是機靈,嘴巴蜜甜會說,但年紀尚小,對這方面漠不關心,一天盡琢磨吃的了。
這事吧還得靠老娘,簡振軍想着正好貓冬,明兒找老太太合計合計三閨女相看人家的事兒,最好能像侄女那樣,舍點糧換個女婿回來,家裡院子寬敞了一倍,地基批的大,旁邊還有一小塊荒地閑置着,不住家裡,大不了學侄女一樣在旁邊起個小院兒,開道門洞,一家子就能一輩子住在一起了。
就是人選吧,得好好挑挑,三閨女脾性軟和,吃了虧悶不吭聲的,須得找個老實脾氣好的。
簡振軍一時思緒萬千。
“簡叔,我幫你倒酒,我們喝一杯。”江熠華在簡甯和簡振軍中間的位置落座,給未來老丈人獻了獻殷勤,又用濕毛巾擦幹淨手,幫簡甯包肉,倒顯得比簡明玉還忙。
簡振軍回神,招呼道:“好好好,你别光顧着忙,自己也吃。”
一室暖意肉香。
次日,雪虐風饕,漫天飛絮勢要将整個世界淹沒一樣,遠處起伏的群山窺不見一絲綠意,山村鳥啼聲亦銷聲匿迹,世界仿佛被按下靜音鍵,唯餘刺骨的冷。
環顧四周,白茫茫一片。
昨兒個還有秋高氣爽,今兒氣溫急轉直下,村裡的老人忍不住犯嘀咕,從來沒見過如此不講道理又惡劣的天氣,往年秋天過渡到冬天,都是一點一點變冷,頭一次碰到這樣驟然變冷,大雪飄飛不停的情況。
還好今年要燒暖棚,山丘上的黃荊條全砍了回來,小孩老人們在對面大山腳下撿了許多枯枝,高高的柴垛子給了人一點底氣。
門前,簡甯心不甘情不願裹一身火紅狐毛連帽披風掀開擋風簾,咕哝道:“太招搖了!”
一隻修長的手拉住她手腕轉過身,擡手将披風連帽罩住腦袋,并細細系緊綢帶,把簡甯包裹的嚴嚴實實,然後往她手心裡塞了一個小暖爐。
吸收了不少螢火點,體質提高,已經沒那麼怕冷,簡甯哈出一口白氣,道:“太誇張了吧。”這一身裹出去,妥妥資本家小姐的做派啊!
江熠華嘴角牽出一抹笑來,堅硬的面龐顯得柔情缱绻:“天寒地凍,不誇張,一張毛皮而已。你不是慣愛拿我作筏子嗎,現成的不好用嗎?!”
細膩順滑的絨毛觸着臉頰肌膚,實在溫暖,叫人難以割舍,簡甯心裡掙紮一息,随了他去:“走吧。”
走出院門,積雪掩蓋小腿骨。
“我背你?”江熠華躍躍欲試。
簡甯偏頭白了他一眼,意思不言而喻,别把人當殘疾行嗎,她可不想被養廢。
随着兩人在種田空間近距離相處,明确關系隻差一層薄薄的窗戶紙沒捅破。
酷寒有個火爐子一樣的男人暖被窩好像也不賴哦。
斜坡下,軟牛皮靴踩在積雪上嘎吱作響,雪白地面留下兩行清晰腳印。
簡甯雙手攏在袖籠中,緩慢走在雪地裡,江熠華撐一把傘,直骨傘大半朝着身邊人傾斜,不一會他半邊肩膀落滿雪花。
兩人最終停在一座青磚瓦房前。
房門扣響,王安慶頭戴一頂鬥笠,手拿一塊沒吃完的雜面卷餅出來開門:“小江你們來啦,那我們現在就去吧。”之前鬥膽試探,跟着老太太和簡振軍叫了一聲小江,得見江熠華神情無二,便沿用了這更顯親昵的稱呼。
江熠華微微颔首。
三人往胡同院走去。
說到胡同院,前段時間夜裡,簡甯偶爾光顧許家新院,發現院中時有新土,心下怪異,叫系統一掃描,才知,許家院地底下竟被許家母子挖了一條密道。
密道方向通往胡同院馬廄。
無意得知其秘密,簡甯沉穩不動,任由母子二人費心勞力挖掘地道,三日前負責監控許家的系統彙報,地道隻餘三米,不日就要挖通。
時機成熟,簡甯鼓動王安慶在胡同院再搭一暖棚。
十餘間種植土豆紅薯之餘,邊邊角角種了不少蔬菜,自從拿蘑菇蔬菜淘換到一批粗糧,王安慶愈發熱衷于建暖棚,簡甯提議把胡同院閑置的馬廄整理出來修暖棚,王安慶腦子一過立時就同意了。
三人到的時候,住在胡同院的人家已經把各戶人堆在馬廄裡的破爛家什清理幹淨。
不待三人走近,隻聞轟一聲,馬廄地面乍然坍塌,垮出一間屋子大小的坑,土塊木屑下,隐隐約約可見一個個厚實的木箱子。
圍在旁邊的人呆怔,他們還沒來得及犁地呢,怎麼就垮了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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