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晨了解清楚,跟随徐福到亞特蘭的秦船上的人,在亞特蘭就是低賤奴隸,這數個月以來甚至被奴用建造宏偉的阿拉祠堂。
阿拉成為亞特蘭王,更令百姓叩首膜拜。
而海盜的殘暴與嚴厲,令被征用來造船的亞特蘭百姓都是奴隸一樣。
工人門搬運木材,海盜兵鞭子抽打,喝着椰子酒,都有一雙兇樣銳利的鷹眼。
工具把船隻各部分塑造成形,汗如雨下,每天不是吃喝拉撒,就是幹活。
“他們都是懶驢!”幾名海盜監頭頂嘴。
“你知道我是誰嗎,不許再鞭打任何人!”荊晨喝聲道,“讓他們好吃好喝!休息充分!要是哪怕一隻船出了一個小問題!拿你是問!”
“聽他的,”達普森過來對幾名海盜監頭道,“他是海王特定指派負責監督造船,你們都活膩了嗎?”
幾名海盜監頭臉色刹白。
“吃飽了撐的,勁沒處使是嗎?退下!”達普森厲聲呵斥,而後對荊晨說:“他們都是新上任,還不懂事。”
“我們這麼鞭打他們,”荊晨道,“萬一有報複心理的,船有隐患小問題怎麼辦。”當然他實際不是這意思,隻是想着為他們減輕重擔勞苦。
“你的擔憂非常正确,”達普森贊同,摸了摸臉上疤痕,“我手下确實辦事不利,現在予以他們下不為例的警告。”
說着,荊晨與其邊言邊巡視。
工人們雖然忙,但都看在眼裡。
時間飛逝。
亞特蘭這邊的海盜還不知道弗加倫那邊的消息,在還沒有添加人數下,每艘造好的船一直在造船處,東海岸邊。
一天晌午,荊晨站在一塊岩石上,身後一棵椰子樹的濃蔭遮擋陽光,思忖計劃絕不能失敗,終目光落向遠處盯視自己的勞什與波多番的身影。
那二人經過上次,俨然還沒有打消算盤,不死心得時刻準備抓到機會,不甘心得時不時冒出身影,簡直很暗中侍從一樣了,就沒有離開過他。
這時賽肯拎着小木桶将飯菜遞來。
個頭矮到荊晨腳下岩石那麼高,說飯要按時地吃。
一直以來賽肯按部就班做事,看着其鞋拔子臉,這種忠心耿耿,荊晨有種看為不好的惋惜之感。
賽肯跟兇狠悍惡的海盜格格不入,就是新船員也會去調侃他,是個名副其實的受氣包,為什麼非要融入他們,每天都在烏煙瘴氣裡待下去渡過。
“能幫個忙,”荊晨道,“給勞什和波多番遞去飯菜讓吃飽。”
“當然沒問題,”賽肯訝道,“現在你可是副水手長,我自然聽你。可他倆盯你那樣,你為什麼讓他倆吃飽?”
“倆不吃就餓死了。他倆來亞特蘭,到現在并沒有受阿拉的款待,吃的都要自己去弄,捉魚,摘野果,你看他倆瘦得皮包骨頭,掀開衣服都能看到身上排骨了,指不定哪天就被老虎啃了。”
然後,勞什二人見賽肯拿食物來,都是驚愕了一下,聽到是荊晨給的,一時遲疑。
“怎麼,”賽肯不滿地說,“以為人家給你倆下毒了?”
遲疑了些許,兩人厚着臉皮接過飯菜,大快朵頤起來,顯是無所謂。
“我可沒覺得他會下毒。”
“他想打動我倆,或讓我倆知難而退,辦不到的。”
“狗咬能殺狗的,不識好人心。”賽肯走開。
荊晨思考完畢,見勞什二人走了過來。
“别以為你給了點吃的,我就會被你忽悠過去,”勞什說,“你以為給吃的,我們就會感激涕零,以為自己之前愚蠢,不再找你了?”
“看,你多不計較啊,這麼認為嗎?”波多番跟着說,“我們可不容易被打發掉,也不是乞丐。”
荊晨點了點頭,道:“你倆每天都可以吃這裡夥食,不用幹活。”
勞什仿佛被戳了什麼,咬牙強調:“我們可不是白吃白喝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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