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邊說着,一邊指了指樓上。“我不是來找他的。”路易直截了當地道,“讓他睡。”在他身旁,索菲亞的目光停在了楚鳴謙身上,這不是她楚鳴謙的第一反應就是自己還在做夢。他看着姥爺,再看看坐在面前的路易跟索菲亞,這不是在做夢。爸爸的親人來找他了。“他人已經在酒店了。”索菲亞起身,望着楚鳴謙道,“如果可以的話,希望能夠盡快地跟你們見一面。”“好……”楚鳴謙無意識地應着好,然後反應過來,眨掉了眼中的迷茫,對索菲亞說道,“可是南星跟子榧還在學校!”“沒關系。”路易沉穩地道,“你和你外公還有我姐姐先回酒店,我開車去學校接他們兩個。”管家适時地一旁道:“我可以安排車。”于是事情就這麼敲定了,楚鳴謙坐上了車,姥爺也坐在了旁邊。在幾個月之前,他在這個世界上的親人還隻有三個,現在不光多了厲家,爸爸那邊的親人也找了過來。酒店裡來的是誰?是爸爸的兄弟,還是爸爸的父母?待會見了面,他們能認出自己嗎?自己又該說什麼?這些念頭在楚鳴謙的腦子裡打轉,讓他沒有注意到自己坐上的車跟平常坐的有很大的不同。車子從古堡莊園裡開了出去,管家站在門邊,他會負責給醒來之後的厲老爺子和厲少辰解釋,為什麼楚鳴謙跟姥爺跟索菲亞走了。“他是什麼樣的人?”車子平穩地行駛着,索菲亞聽坐在對面的少年問道。她看向他,從楚鳴謙的面孔上讀出了緊張。楚鳴謙并沒有被告知太多的信息,在上車之後才想起自己對即将見到的長輩還一無所知。姥爺也沒有被告知更多,所以沒有辦法給外孫解釋,隻能和他一起看着索菲亞。本來這不應該在車上談論太多,但是索菲亞發現,楚鳴謙的眼睛跟執政官的眼睛一樣讓人無法拒絕,哪怕是在他們沒有使用能力的時候。她伸出了手,在座椅上按下了一個按鍵,車窗外就有層擋闆緩緩地升了起來。前後左右,在阻隔車外的光線時,也阻隔了一切外來的信号。車頂的燈亮起,索菲亞終于能夠開口告知他們執政官的身份:“在酒店等着你的是你的祖父,也是奧爾維亞的執政官。”“……”楚鳴謙本來以為爺爺會是來自索菲亞跟路易母家的長輩,完全沒有意料到他會是奧爾維亞的執政官。他對這個東歐小國的了解,僅限于平常跟少辰的閑聊,少辰也是從路易那裡聽來的。對外界來說,這個國度非常神秘,一個掌握着這個國家的老人,楚鳴謙無從想象他究竟是什麼樣的一個人。但是看到索菲亞說起他的時候是如此的敬仰,他心目中的爺爺身上也鍍上了一層天神般的光環。他想象着自己的爺爺,在索菲亞口中,他是如此的偉大,如此的無所不能,楚鳴謙忍不住問道:“為什麼爺爺從來沒有找過我爸爸呢?”車廂裡陷入了靜默。楚鳴謙問這句話不是埋怨爺爺,隻是想到了爸爸。爸爸回國就是為了想要尋找自己的親人,可是直到離開這個世界他也沒有見過他們,楚鳴謙想他最遺憾的事情或許就是這個。見索菲亞不說話,楚鳴謙又問道:“來的隻有爺爺嗎,我的奶奶呢?”“鳴鳴。”楚鳴謙感到旁邊姥爺伸手過來,按在了自己手背上,“我想不是你爺爺不想來找你爸爸。”那個時代太過動蕩,人跟人之間的聯系就像浮萍脆弱的根系一樣,輕輕一扯就斷了,在暴風雨中一旦分别,就此生無法再見。“請相信我。”索菲亞開口道,“這些年來,執政官一直在試圖尋找自己的戀人跟後代。”她說着伸出了手,在得到楚鳴謙的點頭之後,才輕輕地覆在了他的肚子上,“你的體質就是遺傳自執政官的戀人,他在你父親出生之後沒有幾年就去世了,在這裡斷了線索,哪怕是執政官也沒有辦法。”楚鳴謙低頭,看着她停留在自己肚子上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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