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魔教飛梭狼狽脫離,安靖沒有任何追擊擴大戰果的想法,反而以最快速度,朝着大辰邊疆城市的方向疾馳。
他很清楚,現在魔教一方的膽怯和退避隻是暫時的,是重明劍匣鎖定目标以及追蹤功能太過出乎預料導緻的結果。
很快,魔教就會明白,安靖的劍匣對人還好說,但對飛梭的破壞力并不大。
而安靖也自知冷暖。
他的靈氣爐隻能支持三發飛劍,哪怕算上自己全力以赴也就支持第四發,這或許還要服用提氣丸透支身體才辦得到。
對人而言,這代表能擊殺四位内息巅峰的武者。
但對飛梭而言,這種過于凝聚的威力無非就是打四個人頭大的洞口。
人身上有人頭大的洞肯定死了,飛梭的話,固然能影響其速度,但絕對不可能讓其失去飛行能力,還可以繼續追蹤。
如果魔教一方有聰明人亦或是有決斷力比較強的人,根本就不會在自己擊殺那位白衣文士後就退走,而是直接壓上,用人命堆掉自己的所有底牌。
如此一來,他就真的隻能束手就擒。
好在對方沒那麼聰明。
“大家都是草台班子,倒是有了點喘氣的空間。”
“尤其是沒了追蹤的神通,接下來就看誰的手段高。”
在擊殺白衣文士後,安靖感覺渾身爽利。
那是一種很難描述的感覺,就像咽了口口水後,耳朵聽見的聲音突然變得更加清晰,眼睛也變得更加銳利那樣。
這種甩脫束縛的感覺最令人驚訝的一點就在于,在真的甩脫前,根本感覺不到這種束縛。
因果方面的糾纏,或許就是如此。
“而且,天元界的法器……居然如此好用!”
一邊跑,安靖一邊雙眸火熱地觀察自己手中的劍匣。
安靖對自己的實力相當自信,哪怕是對上總教頭黎教習,亦或是類似藥莊主那樣的老年内壯,他都有信心将他們戰而勝之。
但前提是對方和他單打獨鬥,給他機會。
他是守勢,等着對面主動出擊,然後露出破綻。
而有了飛劍後,一切就都不同。
攻守之勢瞬間逆轉。
而這種劍匣,在天元界并不少見。
軍用的可能還稀罕一些,但普通劍匣,哪怕是幫派分子也随便使用,他們甚至還有專門用來防禦劍匣和火槍的‘防彈蓑衣’。
安靖已經确定,這防彈蓑衣雖然無法擋住劍匣飛劍直擊,但偏轉飛劍不命中要害,擋住一般的子彈和刀劍劈砍是沒有問題的。
如果那些魔教人士以為他身上的蓑衣隻是普通遮掩身形的衣物,和他近身戰鬥,亦或是發射飛矢時,絕對會大吃一驚。
當然,魔教肯定也不蠢。
安靖相信,下次魔教飛梭追上自己的話,對方要不就是全副武裝,裝備了盾牌铠甲護體法器,要不就是派來多位内壯亦或是武脈的大高手。
到那時……
“兵來将擋,水來土掩,辦法總比困難多。”
微微搖頭,安靖暫時不想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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