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家長有個姐姐本來因為坐在他身邊而特别羞澀,此刻聽多了,終于忍不住怼他:“百度查不到你是個話精,她知道對嗎?”程與歌頓時停了話,瞪她瞪了好一會,“你别眼紅成嗎?事逼。”女生胸口被氣得急速聳動,無語半晌,和旁邊人換了個位置。他繼續和新來的同學爸爸輩的人炫耀,語氣驕傲地跟他飛了整個銀河系似的。那人十分耐心,連連點頭,每一句問話誇贊都說到他心坎裡去了。程與歌幾乎要與他成忘年交的時候,競賽結束了。不出意料地五中得了反正我有大哥罩5程與歌拉着樊勝武在ktv裡面喝酒。他扯着嗓子和樊勝武罵人,一句一句蹦出來不要命一樣,重複最多就是憑什麼。“那個男的,長得癞皮癞臉,眼睛斜吊得老子打小沒見過這麼醜的人。他當是誰呢?那看他爺爺我什麼鬼眼神?”“同學友愛懂不懂?”樊勝武一不小心切了一聲。“龜孫子跟個癞似的我操了他全家我得碰上他老子長這麼大能是他來污染老子眼睛的嗎?”酒瓶又被摔桌子上嘩啦啦流了一地的酒液和碎片,樊勝武拿早就借好的拖把拖一拖,把玻璃都推在牆角,然後一把架住他的脖子壓在沙發上坐好。程與歌罵罵咧咧,氣急拿腳蹬茶幾,鋼化玻璃施加的反彈力讓他嘶了一聲,腳尖放在半空中疼得顫抖。他的眼睛微紅,不知道是因為生理疼痛還是其他的,連嗓子都嘶啞了,大喊:“我他媽哪裡煩她了?你說,老子怎麼就煩了?”樊勝武十分耐煩地給他拿紙巾擦嘴,“哥們,鬧夠了可别喝醉了哈。”程與歌喊累了,安靜了一瞬。看着前方大屏幕上的歌詞,前奏結束了,歌詞這樣寫:暗戀一點也不痛苦。他愣了一下,轉頭看樊勝武,“欸。”他清了一下嗓子。“我就覺得,易奚得是我的。”樊勝武嗤了一聲,拿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喝醉了吧?天天想些不可能的事,發洩好了嗎?發洩好了回家呗?”程與歌拍下他的手,“我講真的。”他清醒的樣子,真他媽有點貴公子的模樣。樊勝武想,可惜是個暴發戶二代,情商被狗吃了還要嚷嚷狗長得醜。樊勝武站起來,“那走?百八十年不來這種爛ktv了,熏死人。”程與歌看着他的手,盯了半晌。突然哇地一下哭嚎出來:“他們今晚要慶功啊,去其他地方碰見了怎麼辦?”他又開始罵起來,樊勝武把酒幹脆換成最便宜的哈啤,叫了兩打。随他去。他拿過程與歌的手機給他們家司機打了個電話讓來接人,然後坐在另一邊的沙發上玩鬥地主。半個小時之後程與歌已經是爛醉如泥了,癱在沙發上看天花闆笑,滲得慌。包廂進來了人,除了司機居然還跟着個穿白裙子的女孩子。樊勝武不得不懷疑這是程與歌的桃花債了,瞧那嬌嬌弱弱迎風招人的樣子,他撇撇嘴。包廂昏暗,挺像一女鬼。女生看見程與歌基本上已經不省人事了,連忙跑過去,跪在一邊扶着他的臉,聲音着急得一批:“哥哥?哥哥你還好嗎?”哥哥?幹妹妹?他上前和司機說了一下情況,也不管他了,徑直出門自個回去。程與歌被酒精攪渾了思維,被何甜和司機一邊一隻手拖着往外走。餘光瞥見白裙子,話語不經大腦就嫌棄地甩了甩手道:“誰啊這是,大半夜穿白裙子,吓鬼呢?”何甜臉色難看了一時,很快翹了翹嘴角溫柔安撫他:“哥哥現在是不是很難受?忍忍馬上就到家了,王阿姨煮了醒酒湯。”把他撫上後座自己也跟着坐了進去,程與歌揮了揮她要幫他捋頭發的手,“髒手别碰老子,老子頭也是你能碰的?”何甜充耳不聞,握着他的手把自己的手放進他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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