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鳴人之所以如此特别的原因之一:他堅定不移地相信着自己所愛的人。
這是一種簡單直接的情感,是鳴人性格的一部分,他甚至不需要思考。沒有灰色地帶,沒有不确定性,也不需要複雜的判斷或思考;他要麼相信你,要麼不相信。
鳴人自己的任何懷疑、先入為主的觀念或觀察結果都無關緊要。
卡卡西隻是暗示說,一隻鈴铛大小的哺乳動物可以吃光他所有的食物,鳴人就相信了。
這是一件再平常不過的小事,一個很容易被忽略的想法,但當卡卡西站在廚房裡,一隻手扶着櫥櫃門,看着低着頭的鳴人時,卻突然意識到,自己是鳴人定義他整個世界時少數幾個重要的人之一,這讓他感到無比震驚。
即使卡卡西還在為這種突如其來的認知而感到震驚時,這位最後的宇智波族人擡起頭來,用一貫的認真語氣問他,應該拿一盒餅幹還是兩盒。
因為鳴人當然不會注意到卡卡西的内心活動,也不會注意到他心中翻滾的情緒。
對他來說,這種信任的表現再正常不過了。這并不新鮮,也不奇怪。這甚至不是什麼新鮮事,隻是卡卡西花了很長時間才意識到這一點,但這并不意味着它以前不是真的,或者以前沒有以某種微妙的方式存在過。
而卡卡西就是其中之一,和伊魯卡、小櫻和九喇嘛一樣,對鳴人來說彌足珍貴,就像他的四肢、骨骼或内髒一樣,是他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鳴人?”卡卡西輕聲問道,他的聲音出奇地穩定,手指緊緊地扣住櫥櫃門闆,空氣中仿佛凝結着什麼東西。
“嗯?”鳴人回答道,并沒有在意卡卡西沒有回答他之前的問題,隻是耐心地等待着,準備在卡卡西回過神來打開櫥櫃後,接過裡面的米餅。
“你覺得我們成為家人多久了?”卡卡西問道,這個問題意義重大,卻又如此突兀。
鳴人甚至沒有對這個問題感到驚訝,隻是歪着頭,仔細思考着他的答案。“
我不知道。”他含糊地承認道。“有一段時間了吧?至少在波之國任務之後。也許是從我們搬到一起住的時候開始的。”他一邊猜測着,一邊在一盒自來也送的,隻剩下餅幹屑的米餅盒裡翻找着,試圖找到一塊完整的餅幹。
“這麼久了?”卡卡西低聲說道,伸手去夠盒子底部,好讓鳴人更容易拿到餅幹。
“嗯,是啊。”鳴人肯定地說道,注意力仍然集中在尋找餅幹上。“至少我是這麼認為的。”他躲開了卡卡西的視線,這讓他感到有些失落。
鳴人終于找到了一塊完整的餅幹,把它遞給了另一隻手裡那隻小小的煙管狐狸,看着狐狸小口地啃着餅幹,他突然顯得有些緊張,擡頭看着卡卡西。
“我可能錯了,我對……你知道的,‘家人’的概念不是很清楚。”
卡卡西看着那隻像毛毛蟲一樣啃着餅幹的管狐,忍不住笑了起來。
“我不确定。”卡卡西不贊同地說道,“事實上,我認為你比大多數人都要了解。”他說的都是真心話。
鳴人猛地擡起頭,驚訝地看着他。
“等等,真的嗎?為什麼?”
卡卡西聳聳肩,站直身子,伸手去夠頂層架子後面的東西。他在那裡放了伊魯卡備用的餅幹,摸索了幾下,終于找到了。
“因為‘血緣’和‘家人’不是一回事。”卡卡西一邊說着,一邊把新找到的餅幹盒遞給鳴人,語氣輕松卻又認真。“我已經開始相信,這兩者之間其實并沒有什麼聯系。”
後來,鳴人再次睡着,房子安靜下來後,卡卡坐蹲在後廊上,擡頭仰望着星空,俯瞰着花園。
封印鑰匙和雷神卷軸就放在他面前,一個是武器,一個是自由。這兩樣東西都意味着選擇,而卡卡西曾經發誓永遠不會做出這種選擇,永遠不會采取行動,去冒險,去嘗試,去争取更多。
他不會再逃避,不會再躲藏,不會再僞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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