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有些為難的秦川,楊玉環也是輕輕幫他拍着後背,柔聲道。
“陛下,武姐姐那般行事隻是性格使然,況且陛下真的了解她嗎。”
“若陛下願意真心去了解她,或許會認識一個不一樣的武姐姐哦。”
這話像是一記重錘砸在秦川的胸口。
是啊,自己真的了解她嗎?
自己對她的第一印象全是前世曆史之上的印象。
可那都是主觀印象啊
而她那般對原主,無非就是不願委身于一個碌碌無為的君主罷了。
這也是她的權利啊,畢竟,似乎嫁給我,也并不是她自願。
而且,那晚真的是她給朕下毒的嗎。
她那麼精明的一個人,又怎會那般明目張膽。
如果真是她,原主在未央宮内早就被她下毒了。
那些隐藏在身體内的毒太多了。
可自己就算成天在未央宮煩着她,她也并未對自己不敬。
難道,真是自己錯了?
難道,這後宮之中,想殺自己的另有其人?
秦川有些不敢在想下去了,看着眼身後的宮殿。
就像一隻匍匐的兇獸,吞噬着身邊的一切。
“回去吧。”
看着秦川恢複了正常,楊玉環也是松了口氣。
“嗯。”
又是熱情澎湃的一晚。
剛出寝殿,秦川就看見張讓端着一碗龍虎湯,谄媚地笑着。
秦川自然也不客氣,從最初的認為自己沒必要喝。
他深知,這碗湯可以治好每一個嘴硬的人。
今天的太和門外異常的熱鬧,一群寒門子弟圍着一個身穿绯袍,繡孔雀的青年男子。
男子年紀大約二十七、八歲左右,眼睛深邃有神,似乎看透萬物般。
“張尚書,往後咱們多多走動才是。”
“是啊,張尚書,咱們寒門裡總算出了一個二品大員,以後應該多多幫襯才是。”
“你們這說的什麼話,白圭兄豈是那等不念同窗之誼的人。”
張白圭卻是溫和一笑,并不接話。
隻是提醒道:“諸位,張某如今隻是左侍郎,并非什麼尚書。”
“諸位同僚,可莫要取消張某了。”
可這些寒門子弟面對張白圭的解釋,權當作是他在謙虛。
周圍的門閥貴族們,譏諷地看着人群之中的張白圭。
“寒門除了個三品朝官,還在吏部,還真是老天不開眼呐。”
“果真是一人得道啊。”
嚴嵩聽到這話,冷冷的掃了一眼阮佃夫。
“你說他們是一人得道?那你說我們和他們同朝為官,我們是什麼。”
聽到嚴嵩發怒,阮佃夫立馬就慫了。
“嚴相,是下官說錯話了。”
“慎言,越是這種事情,越是要謹慎。”
“不謹慎的,都在菜市口了。”
聽着嚴嵩的話,在想到最近陛下下令殺的人。
看了看前方有些空擋的戶部官員們,阮佃夫懂了。
張白圭目光看向了最前方的那兩人,那兩個文官之中最大的兩個。
他的眼睛依然沉穩,可那眼裡的炙熱卻是有些壓不住了。
從考中進士,到得罪小人,最終被分配至上林苑當一小小典署。
後因戶部尚書元載貪腐案,連帶着殺了許多官吏。
張白圭又從上林苑典署,升到了吏部主事。
因陛下賞識,舉報陳自強有功,終于登上了吏部左侍郎這個朝廷正三品的位置。
蟄伏六年,對于想張白圭這樣,清醒而自負的人。
已經足夠了。
曾經的挫折感早已消弭,六年時間,足夠他想清楚,自己究竟要什麼。
以及如何才能到達。
此刻看着最前方的兩個背影,他心中的意志堅定如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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