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雷德總感覺到現在為止的發展有些奇怪,自達芬奇叛變之後,蘋果派也叛變了。
作為調查員的蘋果派叛變,是否意味着達芬奇是無辜的?既然達芬奇是無辜的,那麼先知會不會有叛變的嫌疑?如果先知有叛變的嫌疑,那為什麼會指認同樣叛變了的蘋果派?
邏輯似乎陷入怪圈,想不通,頭疼。
弗雷德現在人還在莊園内,他負責暫時接管莊園事務,而莊園裡的黑兵哪裡也沒去,現在整個紐約的兵鼠大戰似乎跟他們毫無關系。
根據祝施久的說法,達芬奇既然有嫌疑,那麼這些黑兵們也不能排除嫌疑,在接下來的戰鬥中不能輕易動用他們,否則會影響局勢。
隻不過……蘋果派和先知也不知道的是,弗雷德還有另外一重身份。
“……情況大概就是這樣了。”
通訊畫面的另外一頭是精英黑兵風筝和聖經——正是之前跟祝施久開過會議的精英黑兵之中的兩位。
這兩位精英黑兵當時跟先知結束會議之後,并非對紐約的情況就不管不顧了。畢竟一個州出現問題,那就會連累到整個美國的滅鼠行動出問題,這點關鍵他們還是能夠摸得清的。
所以他們也跟蘋果派一樣拜托了弗雷德。
倒不是為了監視祝施久,而是為了把握紐約滅鼠行動的情況。他們要求弗雷德,若之後紐約出現了什麼異常,要及時跟他們報備。
他們最擔心的就是作為新手的先知亂來,也不理解為什麼組織會把這麼重要的任務交給先知。當然,這種話是不會跟弗雷德說的。
于是弗雷德理所當然地認為,這兩位精英黑兵也在懷疑祝施久。
弗雷德當時收到這兩位的聯絡時,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啊。
繼蘋果派之後,風筝和聖經又讓他當内線,這還不算完,之前祝施久把莊園事務都交給他暫時代管的時候曾說過,讓他保持對每一個精英黑兵的警惕,既然達芬奇是叛徒,那麼其他精英黑兵也或許有問題。
所以他現在都有些被搞懵了,到底誰是好人誰是壞人,到底自己該算誰的人,他都有些暈頭轉向。
不過既然出現了蘋果派叛變的異常,那還是跟風筝和聖經彙報一下好了。
抱着這樣的想法,他才跟兩個精英黑兵作了彙報。
“蘋果派也叛變了?”風筝嘀咕道,“有點奇怪不是嗎?達芬奇叛變了,而導緻達芬奇落網的蘋果派也叛變了?難道老鼠之間還有内鬥嗎?”
弗雷德無奈道:“具體情況我也不太了解,我全都是聽先知大人說的。”
聖經說道:“有沒有一種可能,其實叛變的不是蘋果派,而是先知?是先知來到紐約之後事情才變糟糕的吧。”
風筝反駁道:“是有可能,但不一定,蘋果派和達芬奇在想什麼我們也不知道,說不定他們是看先知經驗不足,所以想利用先知做一些事也不一定。”
二人也沒有定論,不過當下之急有兩個:一是先知發動了紐約滅鼠行動,二是有部分老鼠已經投靠了美軍。
風筝冷靜地分析了一下當下的局勢,說道:“黑兵組織不可能強硬地要求美軍交出那些老鼠,因為那樣會暴露黑兵組織的意圖。而且我們也不确定先知所說是真是假,美軍軍事基地裡是否真的存在老鼠還不一定,必須要确認一番才行。”
聖經也說:“是這樣沒錯,隻要能夠确認美軍軍事基地裡是否真的有老鼠存在,那麼就可以确定先知跟蘋果派的立場了。”
如果美軍軍事基地内确實有老鼠的存在,那麼就說明先知是對的,蘋果派才是叛徒。
如果美軍沒有包庇老鼠,那麼就說明先知是在撒謊,先()
知才是叛徒。
弗雷德總結兩人的觀點後提出一個問題:“如何在不暴露黑兵身份的前提下确認?”
風筝和聖經說道:“很簡單,你讓人僞裝成老鼠不就得了?美國不可能不知道老鼠的存在,隻要讓黑兵僞裝成膽大包天的老鼠,美軍也不會起疑心。”
弗雷德問道:“可是這樣的話,不會破壞蘋果派大人的任務嗎?”
風筝和聖經沒有說話,直勾勾地盯着弗雷德。
弗雷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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