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有個小道童跑來和雀觀彙報說,槐州府首窦蠶已被刑司院帶回了通天樓,窦蠶正吵着要拜見雀觀。
雀觀大人讓小道童馬上帶窦蠶來。
聽到刑司院三個字,牧少遊禁不住皺了皺眉。
雀觀忿忿的說道:“這個窦蠶也是我親自推薦到槐州做府首的,卻是最碌碌無為的一位,我正要好好問他,還有這次災荒和瘟疫的事情是怎麼處理的,簡直辦的一塌糊塗。”
牧少遊心說,這麼說來,雀觀大人您作為五賢之一,好像也不太稱職呢。
他于是說道:“聽仲王說是北冥家族的北冥鴻鹄搞的鬼,和窦蠶好像關系不大。”
雀觀道:“那北冥家族雄踞一方,勢力強大,通天樓很難對其問責。”
連雀觀都不敢問責,還有組織能大過通天樓的嗎?這是很不正常的。牧少遊心想難怪單單一個北冥童子就怎麼嚣張跋扈,真不知那北冥鴻鹄是何方神聖。
他正要問雀觀這北冥家族和無靈族的關系,一個方臉闊口,風塵仆仆的中年修行者已經匆匆走來,隔了很遠的距離就向雀觀拜禮:“窦蠶拜見雀觀大人,窦蠶終于見到雀觀大人了。”
雀觀面無表情,但語氣中已經含了愠怒:“如果不是刑司院召喚,你還想得起雀觀嗎?”
窦蠶慌忙道:“我時時想着回通天樓向您彙報的,隻是忙于槐州的事務,無法脫身……”
不管雀觀聽不聽得下去,牧少遊是聽不下去了,他插嘴問道:“窦院士,一槐鎮有沒有瘟疫和災荒?”
窦蠶笑道:“一槐鎮暫時還沒有……哦不是暫時,是将來也不會有,因為其他地方的災情也已經在消退了。”
牧少遊心下稍稍放寬。
窦蠶問道:“您說到一槐鎮,看來也是槐州的修行者了,還沒有請教大名?”
牧少遊在通天樓已經是隐秘的身份,于是說到:“小小的修行者而已,實在不足道也。”
窦蠶幹笑兩聲:“好好,能和雀觀大人論道,足見少年有為。”
牧少遊疑惑,這個窦蠶好歹也是雀觀舉薦到地方的院士,可是除了會說說好聽話,就是避重就輕逃避問題,根本看不到絲毫一州府首的作風。
雀觀早已忍不住火氣:“窦蠶,你何時變成了這種樣子,今天起你不必再回去了,我即刻知會仲王,免去你的槐州府首,你的院士之名也一并免去吧。”
窦蠶臉色微微變了變,随後就笑了起來:“看來雀觀大人是認真了,那我接受就是了,而且我還要謝謝雀觀大人了。”
說着他雙手作揖,深深的一躬身。
按道理說,這樣的懲罰對于一個重視功名的修行人來說應該是不小的打擊,尤其是窦蠶這樣的老院士,看他的反應卻是不以為然。
雀觀問:“你謝我什麼?”
窦蠶道:“謝謝您栽培我。”
雀觀道:“我隻是懊悔栽培了你。”
窦蠶問:“您還有什麼懊悔的?”
雀觀微異道:“你還想說什麼?”
窦蠶忽然冷冷說道:“你們這些大修行者對無靈之境的傷害,應該怎麼算?”
雀觀放佛一瞬間生了一場大病,他不解窦蠶為何提到了這件事,他隻能虛弱的輕聲問道:“依你看,該怎麼算?”
和剛才的無能形象相比,窦蠶仿佛變了個人,他擡起頭,一字一頓堅定的說道:“雀觀,你同樣應該接受裁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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