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這位…”
一人剛要拱手,喝了酒的公子哥卻是直接斥道:
“你又是哪來的誰?說誰狂呢?”
“……”
秦琅暫不理會他,而是走到一邊兒,蹲下身,朝着依舊趴在地上的小女孩兒伸出了手。
說來也怪,這小女孩兒不知道是有些呆還是冷靜過頭了,自從被絆倒在地以後,就一直靜靜地盯着眼前的幾個人,也不說話。
直到秦琅伸手想要扶她起來的時候,小女孩兒才終于眨了眨大眼睛,将視線轉移到秦琅身上的時候,先是一愣,随後纖薄的唇瓣兒竟似乎抿起了一抹促狹的笑意,一閃而過。
随後,一個約莫十二三歲的嬌小身子,就一手抓住秦琅的手掌,一手拍着身上的塵土,緩緩站了起來。
秦琅這才後知後覺地發現,這其實是一個相當漂亮的小女孩兒。
灰塵掩蓋不住她格外精巧的五官,身段兒充斥着同齡人少見的柔美勻稱,如水如墨的黑發飄灑在纖弱的腰際,灰撲撲的質地粗糙的小裙子正好及膝,露出一段纖細光潔的小腿。
身上雖然因為摔跤的緣故邋遢了點兒,不過腳下的一雙米白色的小繡鞋卻是保護的幹幹淨淨,很襯她同樣白淨的纖巧足腕。
“謝謝”她開口,稚氣未脫的聲線中帶有一股嬌膩膩的甜。
“沒事兒。”秦琅笑笑,看了下地上已經裹滿灰塵的糖葫蘆,不由有些感慨。
根據《心魔錄》記載,被撞掉糖葫蘆這種事,要是發生在師姐身上,眼前這三個樓外樓的弟子,估計不死也已經廢了…
既然如此,秦琅作為師弟,傳承師姐的意志,代替師姐收拾一下撞掉女孩子糖葫蘆的人,也很合理吧?
至于他們出口侮辱凝香館和天合宗的事情,自然也就一并處理了。
于是,秦琅轉身,重新面對三名樓外樓弟子的時候,手上已然摸出了那根十三節鋼鞭。
“你…你要幹什麼!”
“放肆!我們可是樓外樓的弟子!”
感受到秦琅的敵意,那公子哥也瞬間醒了酒,剩下二人則是一陣交頭接耳。
“師兄…這小子一點兒不怕啊,該不會也是十二門的吧…?”
“不應該啊,就算同為十二門,也沒有敢在我們頭上動土的啊…”
“難道是凝香館的人?”
“放屁!凝香館隸屬天合宗,哪來的男人?”
“也對哈…”
……
呼——!
說時遲那時快,不多與眼前人廢話,秦琅手中的鋼鞭衣已經直奔喝了酒的公子哥而去。
公子哥并非真的文弱書生,見狀一驚但也沒慌,擡起手中折扇橫架擋住。
铛——!
鐵木制的硬鞭和木質的折扇上闆碰撞在一起,發出一聲脆響,那公子哥的手臂居然隻是略沉了一下,抗住了秦琅蠻橫的一砸。
擅長内功嗎…
秦琅心中有數,要是以前,他可能還會擔心自己不好應付内力高手。
但現在,修煉了天下第一心法的秦琅,自己就是内力高手。
同時再加上本就不俗的外功,秦琅現在的實力,要他自己比較的話,至少打三個七哥是沒問題的。
而眼前這位的實力,秦琅估摸着,也就一個半七哥的樣子。
于是,在被折扇擋下之後,秦琅緊接着又是一記自信的橫掃。
嘩——!
公子急忙打開折扇,用彈性十足的扇骨裹住秦琅的鋼鞭前端,身上内力一催,順着秦琅橫掃的方向化勁消力,随後再順勢揮舞折扇,扇面沿邊如刀一般,在空氣中揮出兩道破空之聲。
看似随意的兩下,第一下卻是斬偏了些,隔空将武館前的石台階切出了一道明顯的刀痕,讓武館老闆一時駭然。
而第二下,則是帶着同樣的犀利勁氣,狠狠地切向了秦琅面門。
“嗯,内力确實不錯。”
“?”
然而,一句誠懇的小聲評價落入公子哥的耳朵,不待他震驚,秦琅竟直接擡起左臂,用手掌生生抓住了對方利刃般的扇面。
“什…什麼?!”
公子哥大驚失色,看到秦琅的手掌表面既無傷痕,也沒有一點吃痛顫抖的樣子,隻道這貨難不成是個内外功雙修的怪物?
嘩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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